两个人刚离开,陆予辰和林弋阳就变了脸,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林娇月。
其实今天的事故真的不能怪她,因为下雨而起来的雾蒙蒙的天气,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才出了事情。
还好只是对方车速快,自己才没有什么大事。
不应该庆幸吗?
“你们不要这样?应该庆幸我没有事才对。”看着药即将要输完,林娇月看了一眼两个人,林弋阳抬手按了铃。
庆幸是庆幸,可是担心也是真的担心。
今天林弋阳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很慌乱了,更不用说陆予辰,两个人赶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
“你没事吧?”夏安安看到护士正在把药瓶收走,赶紧去了另一边,认真的看了看林娇月的脸。
“怎么回事啊你?”
夏安安刚睡醒就看到了手机消息,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赶了过来。
“没事,别担心。”
几个人都在林娇月也没有困意,可是小腿确实被压住了,现在疼的厉害,没有办法下床走动。
夏安安和林弋阳说要去准备吃的,病房就只有陆予辰看着她。
直到现在林娇月才后知后觉的涌上来了心虚,对别人她都可以理直气壮,可是对陆予辰却不行。
“我有点渴。”
陆予辰听她要求却没有回声,只是倒了杯水递给她,林娇月握着杯子一脸的无奈。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不让我开车的事情。”
“你觉得呢?”微微皱眉看向林娇月,陆予辰眼神里都是不解,怎么?她是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吗?
“今天真的只是意外,你就放了我这一回。”
“不。”
陆予辰拒绝的干脆,“以后上下班我会接送,至于你在公司里出去,可以让弋阳陪你一起,或者其他人。”
“至于开车,不用想了。”
“你这是压榨。”
仅仅是陆予辰一个眼神,就让林娇月后面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自己知道他担心,可是自己也想要争取一下。
陆予辰看着她,很久都没有移动。
她觉得自己管她,可是对于别人自己还不屑于管。
“林娇月,我很讨厌医院,尤其是来医院看你。”陆予辰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正常,才说完下半句话。
“每次在医院都会有不好的事情,每次都是失去,所以你可不可以好好的?”
天知道今天只是说了出事了的时候,自己的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陆予辰以为会重蹈覆辙。
好在不是。
夜里陆予辰留在了医院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就已经有了其他人溜过了过去,男人在leo的办公室门口待了许久,却又离开。
已经是深夜,林家的宅子却还亮着灯。
黑衣男人把照片递了过去,一沓照片有今天的林娇月和陆予辰的行踪还有leo去检查的情况。
“我想还有一沓你会很感兴趣的。”
男人的手里还有一个信封,很明显那里面是更为重要的东西。
戴云杰和施佩玉在沙发上看向对面的男人,并不是他们不想看,只是也要说出来一些值得人感兴趣的话题吧。
“你们知道陆氏的公益吧!为什么突然会照顾老人呢?这个人才是目标。”男人稍微抽出了一张,是leo去看病人的照片。
因为距离太远,病人并看不清楚,可是施佩玉却慌了神,“林威。”
林威就是林老爷子,
施佩玉至少照顾过他许久,即使是这样模糊的视线,她也依旧认出来了那个人。
“哦?”黑衣男人很明显就更感兴趣了,既然是林家的人,那对他们来说就更重要了,“林家的人?”
“说吧多少钱?”
看着男人伸出了手掌,戴云杰闭了眼靠在沙发上,有些无奈,“东西留下,钱我会转到你账户上。”
“生意可不是这样做的。”
黑子男人收起来东西,“等到戴总把钱送到,我自然双手奉上,对了,还有你要查的leo的消息。”
男人很快离开,施佩玉看向戴云杰,“当初就应该解决了老家伙,不然也不至于我们现在着急。”
听着她的抱怨,戴云杰只是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手,没有说话。
不过想了想还是放了心,“你当初自己下的毒,他还有治好的可能性吗?”
“做梦去吧。”
施佩玉当时和林威吵架,才下了毒手,不然还能留他平安度过晚年。
得到这样的保证戴云杰就无所谓了,既然治不好,他们找来在厉害的医生都没有用,即使他们知道了老爷子又怎么样?
最后不一样吃了这个哑巴亏。
“随他们去,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戴云杰伸开了双臂着沙发上,满脸笑意,“那些照片会有用的。”
“那姜家那边?”施佩玉知道姜沛回来了,也知道他的办法,当初他来家里找戴云杰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很意外了,更何况和提出了合作的事情。
“不着急,致命一击都是最后给的。”
他太清楚他们的弱点也太能狠的下心。
隔天林娇月住院的消息就已经传了出来,怎么说也是陆家的儿媳妇,媒体即使想报道也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
陆老爷子也让人过来送了东西,只是没有露面,陆家的人有过来的陆予辰也只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应付了过去。
也让林娇月少了点应付别人的时间。
“我还要多久出院?”
“leo说还要几天。”林娇月又躺了回去,算了,反正出院也没有事情,还不如现在好好的休息。
看着陆予辰一直在对着电脑忙个不停,林娇月实在无聊只好看向他,“你累不累?”
“带你出去走走?”
“不是。”林娇月摇了摇头,抿了嘴唇废了好大的心思才开了口,“我想好好的认识你一下,关于你的全部。”
陆予辰敲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下来,“你想知道什么?”
两个人四目相对,林娇月赶紧动了动身子,朝着陆予辰的方向挪动了一点,看她艰难,陆予辰拉了椅子坐的离她近了许多。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