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萩发现太史君走出了画舫,走到了湖边,便一路尾随太史君,走到了湖边。
湖边杨柳依依,晚风徐徐,湖水被晚风拂过,微波荡漾,在夜色的笼罩下,湖面宛若墨色。
“枝子,你来了。”太史君站在湖边负手而立,但也早就发现了长亭萩一路尾随他。
“太史……公子”长亭萩顿了一下,虽然她小时候习惯叫他太史哥哥,但六年未见,如今他们二人早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从前,不是喊我哥哥的么?”
长亭萩的脸顿时就烧红了,深居闺阁的长亭萩立在原地绞弄这自己的衣裙。
太史君走到乌篷船内,向长亭萩伸出手,虽一言不发,但示意邀她上船游湖。
长亭萩伸出手,乌篷船在湖面上荡漾,长亭萩踩上去有些站不稳,太史君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长亭萩第一次感觉到,太史君离她这样的近,连他温热的气息和身上的闻到都能清楚的感受的到。
“近年来,身体可还好?”
“还好,不曾大病。”不曾大病,但是小病未曾间断过。
“枝子你离我这么近,不怕坐下唐突了你吗?”
长亭萩一愣,摇了摇头,脸色愈加绯红了。
乌篷船上的小桌子,放了一壶酒,恰好有两个杯子,如此巧合,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太史君刻意准备。
有时候天公实在是特别的作美,平静的湖面忽而不知怎的,掀起了一阵大风,将长亭萩和太史君纷纷卷入了湖水。
太史君虽然武艺高强,但偏偏水性不好,而长亭萩自然是体弱,不会凫水。
太史君抱着衣衫尽湿的长亭萩,太史君费尽了一番心思,才将长亭萩给抱上乌篷船。
“咳咳咳……”长亭萩被湖水呛得直咳嗽,脸色在月光下,微微发白。
太史君坐在乌篷船边一副懊恼的样子,“我水性不好,早知会发生这等事,就不应该邀你来游湖的。”
“无碍……”
太史君发现长亭萩的异样,他知道,长亭萩素来体弱,刚刚落水,定会身体不舒服,太史君便想抓住长亭萩的手腕,瞧瞧她怎么回事。
可手一滑,抓住了长亭萩的手,长亭萩一怔,太史君也一怔,忘记将手收回了。
今晚的月色当真撩人,月色下的长亭萩衣裳尽湿,贴在美妙又有些消瘦的身体上。长亭萩因为刚刚落水,还惊得微微喘气,打湿的秀发贴在长亭萩的额间,身后是微微飘扬的柳条,此情此景,挠到太史君的心里了。
“咳咳咳……”长亭萩控制不住咳嗽,这才打断了太史君发愣。
“怎么了?”太史君给长亭萩拍着背让她顺气。
“我有些冷。”晚风吹到湿透了的衣衫上,让长亭萩冷得发抖。
太史君将长亭萩打横抱起,将娇小的她藏在怀中,“我抱你回画舫。”
“不,太史哥哥,画舫内宾客众多,若是此刻过去……”
太史君想,也对,大家闺秀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闺誉,若是此刻她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