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的!”詹大人身体颤抖着,他自己的府邸自己知道,不可能有这么多东西的,除了一些藏的比较隐秘,不容易看明白的文书之类。
只是,慕容辰渊到底什么时候盯上他的,什么时候在他的府邸里面藏了这么多东西!
慕容辰渊,是有逆天的本事吗?
“报,当日的运粮的将士已经抓到,已经承认,是詹大人收买指使他将粮推到江底的!”紧接着,更加震撼人心的证据又禀报过来。
“报,抓到几个暴民,也同样指正当日抢粮的事情,是詹大人指使,目的是污蔑摄政王妃,诋毁摄政王妃的声誉。”不断的有暗卫上来禀报,一个消息比一个消息让詹大人接受不过来。
从一开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落入了慕容辰渊的眼里了?
“天,没想到他这么可恶,一开始就打了灾粮的主意!”
“还居然找来暴民,趁机污蔑摄政王妃,太过分了!”
“狗官,你现在还想抵赖吗?你一个江城知府,藏着这么多财帛,你到底贪墨了多少钱财,你快从实交待!”
詹大人不承认,可是现实却没得让他不承认。
“我没有,这都是冤枉,都是摄政王你污蔑我的!”詹大人满脸愤怒,指着慕容辰渊指控。
他自认做事缜密,是什么时候露出马脚,是什么时候被慕容辰渊发现的。
“事实如何,本王也不会多说,来人,收缴詹府一切财物粮食,一干人等收监,坦白交代的从轻发落,若是狡辩的杀无赦,现在将詹大人收押在江城府衙里面,听候本王亲自审问。”慕容辰渊并没有跟詹大人多说废话,现在这种局面,也已经不用慕容辰渊多说太多了。
“不,你们住手——”暗卫上来,詹大人才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听他说话,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
不由地,詹大人朝着慕容焱看了过去,冲着慕容焱喊道,“太子,快救我,我没有贪墨灾粮,是他贪墨的!”
“带他下去,本太子不想听到这个满嘴胡话,作恶多端的人胡说八道!”此时的慕容焱,对詹大人那是只有厌恶,根本不想跟他说话,更是生怕詹大人会将他的事情说出来。
即便是没有证据,也对他是不好的影响。
“太子,我都是听你的命令,我才让人将灾粮扔到江里面的,你不能不管我!”詹大人扑到慕容焱的脚边,扯着慕容焱的腿,拉着慕容焱哀求。
“住嘴,你竟敢污蔑本宫!”慕容焱勃然大怒,使劲的想要甩开詹大人,但是双腿却像是别詹大人钳住了一样,怎么都甩不开。
“太子,你不能拿走了粮就不管我?是你想要害摄政王妃,你的驿馆里面就放着一道秘密的圣旨,圣旨上面写着钦差大人放粮要经得你的同意,但是摄政王妃不来,你无法得逞,所以你要我想办法收了这些灾粮,大家要是不相信,你们都可以去驿馆找一找,那一道圣旨就在太子的行囊里面!”
詹大人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现在他没有办法将粮食说出去处,那么只能拉着慕容焱一块死了,“太子根本没有带粮来,要不是地窖里面的粮,你怎么能够放粮救灾呢,你挣得了民心,拿走了粮,但是也不能让我背这个黑锅啊!”
詹大人抱着慕容焱的腿,就是怎么都不放开,他才不会一个人背了所有,反正慕容焱不死,他肯定就不用死!
这都是慕容辰渊和慕容焱的斗争,跟他何干!
听着詹大人将慕容焱拉下水,在一旁看着的白倾鸾不由地佩服,这个詹大人不愧是老狐狸,竟然想到将慕容焱拖下水来当挡箭牌。
“摄政王,下官招了,下官什么都说了,下官都是受人指使,没有办法的啊!”不仅如此,詹大人还立马冲着慕容辰渊求饶坦白,一下子看起来倒真像是慕容焱才是主谋一样。
当然,大家看起来也更像是慕容焱是主谋,毕竟一个是太子,一个是江城知府,两人的权力是千差万别的。
“原来这都是装的,太过分了,亏我们还这么相信太子,结果竟然只是欺骗我们!”
“没错,拿着我们的灾粮,却说是自掏腰包给我们寻来的,太不要脸了。”
“还说跟我们同吃同喝,不要脸的东西,有这样的太子,天玥要亡了!”
江城灾民的话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愤怒,当初对慕容焱有多推崇,现在对慕容焱就有多厌恶,多仇视。
仿佛就是自己的感情被欺骗了一样,若是慕容焱之前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倒是还不会这么生气,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太子,这一群灾民绝对是会冲过去撕了慕容焱。
“你住嘴,你竟然敢污蔑本宫,本宫要杀了你!”没想到被詹大人倒打一耙,慕容焱可以说是气急败坏了,也顾不得什么太子形象,抽出自己的剑指向詹大人,“本宫没有贪墨,你无证无据,你不要含血喷人!”
“是,我是没有证据,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是一死,以证清白了!”詹大人说着,忽然就朝着慕容焱的剑扑了过去,只听见一声闷哼,接着慕容焱吓得手一松,就看到詹大人心口上中了一剑,鲜血涌了出来。
这么一幕,生生的震惊了所有的人,没想到詹大人竟然以死明志,立马勾起了人的相信弱者心理,对詹大人的话倒是相信了几分,个个都带着愤怒的目光看着慕容焱。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跟本宫无关,不关本宫的事。”慕容焱是真的没想到詹大人居然想到以死明志,这样一来,他真是跳进河里也洗不干净了。
看着慕容焱这一副害怕的样子,白倾鸾只是冷笑,果然是没有本事,就别想逞能,还跟詹大人这种老狐狸合作,慕容焱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活该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从今往后,慕容焱就算是保住了太子之位,也失了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