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云非泽,自从慕容辰渊走了开始,每天就在她的面前喝茶,好像是在这里故意嘲讽自己一样。
“顾小姐,你可能忘记了一点,这里是鬼庐,你我是合作,但是地方本主好像没有分一半给你的。”云非泽倒也不怒,慢慢悠悠的告诉顾成君事实。
“云非泽,你有点合作的数,这个地方是借用给我的,你现在没地方去了吗?非要在这里喝茶!”顾成君捏了捏拳头,想要冲过去打死云非泽,可是她却又不能这么做,她要时刻提醒自己,现在是双腿不良于行的。
尤其是得小心慕容辰渊出现。
可是,都快过去将近五天了,慕容辰渊还是没有出现!
“你也知道这里是借用给你的,本主在这里喝个茶有什么碍着你的?你想喝吗?本主可以分点给你,这茶可香了!”看到顾成君生气,云非泽的神色更加温和,如同平日云非泽时候的装扮,看起来一派的温润。
“云非泽!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顾成君实在是要无法容忍下去了。。
“你别动哦,记着你现在的腿废了,对了,本主记得你好像昨日收到了月一的来信,说慕容辰渊出发了,按道理应该今天一定是会到这里的,你要是一不小心,被他看见了你生龙活虎的走走跳跳,你就完了。”
见到顾成君如此的生气,云非泽是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又扇了两把火,冲着顾成君说道。
能够刺激顾成君,的确是一件好事呢!
这自从慕容辰渊回去之后,一连就过了将近了五天,慕容辰渊都没有出现,这和顾成君心里面想的,第二天慕容辰渊就会出现有天差地别的出入。
这就印证了,慕容辰渊的确没有将顾成君放得太急,这个自信自傲自以为是的女人那是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所以顾成君生气,十分的生气。
而云非泽现在的一句话,无疑就像是在顾成君的心火上加了一碗油。
更是把火烧的更旺了。
没错,她的确以为慕容辰渊第二天,再不济第三天也该出现了,但是直到昨天她才收到了月一的来信,在昨天的上午,慕容辰渊就带着一行人出门了,而且还是带着白倾鸾,虽然白倾鸾又要跟过来,但是顾成君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心里面有些恼火。
白倾鸾这个贱人,怎么辰渊去哪里,她都要跟着。
可是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了,可是慕容辰渊的踪影还是没有,这让顾成君火急火燎的心情更是不好了。
到底慕容辰渊是怎么搞的,怎么还没到。
“都等了五天了,你也别急了,虽然是迟了点,但是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不用急。”云非泽安慰顾成君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下一次你可别这么端着架子了,接你回去你就好好的回去,别待在这里了,让本主也得在这里被困着。”
这是云非泽的心里话,顾成君在这里,他就必须陪着,他又不是没有事情做,怎么可能天天跟顾成君在这里耽搁呢!
“云非泽,你说够了!”顾成君异常恼怒,她为什么不能端着架子,要她好好的回去,凭什么!她偏不,她就是要慕容辰渊求她!
顾成君气的胸膛像是海浪一样来来回回的起伏着,久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云非泽瞥了眼顾成君,最后也懒得说什么,他就看看顾成君能不能得意。
想着,云非泽继续喝茶,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云非泽也觉得有点不对了,所以招来云丹吩咐。
“云丹,出去看看鬼庐外面有没有动静。”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不可能此刻都没有动静,除非是慕容辰渊根本没有来鬼庐。
云丹听令立马出去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匆匆回来,“公子,鬼庐外面并没有人任何人闯入的踪迹。”
云丹这一句话,就是直接的说明白了,慕容辰渊根本没有来这里。
“不可能!”这一个消息,让顾成君失声惊呼,完全不相信云丹的话,慕容辰渊明明已经出城了,不是来了这里,是去哪里了!
“看来,是真的一场误会了。”云非泽虽然有些意外,却没有顾成君那么激动,慕容辰渊这不来,倒也是没有太稀奇。
按照慕容辰渊心思,大概是顾成君自己作死了,慕容辰渊打算将她的事情放一放了。
想到这,云非泽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说什么。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瘴林里面有没有人!”顾成君依然是难以置信,不愿意接受云丹的禀报。
“顾小姐,该说的,在下刚刚已经说了。”云丹皱了皱眉头,难怪公子虽然和顾成君合作,却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女人,这种性子,实在是让人喜欢不来,他又不是她的下属,她难道不懂什么是客气吗?
相对来说,还是白小姐更讨喜一些,起码不会这么嚣张。
顾成君脸色刷的白了,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慕容辰渊有时间出城,却没有来接她,这说明什么,说明就算是现在,慕容辰渊还是没有将自己当一回事!
她现在都这样子了,慕容辰渊还是这么久的对自己不闻不问,好,真是好得很!
“云丹,你下去吧。”云非泽挥了挥手,先让云丹下去,才看向顾成君,“本主已经说过了,让你见好就收,你现在图慕容辰渊,你就得示弱!”
“示弱,我现在还不够示弱不成!”她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想她怎么示弱!
“你现在这样,慕容辰渊是不会不管你的,只不过既然你在气头上,人家就让你慢慢消气了,愧疚,是会消磨的,你可得珍惜点用了。”云非泽大概能够揣摩出来慕容辰渊的想法了,既然顾成君生气,而且反正都这么久不见,慕容辰渊自然是处理了比较重要的事情了。
“白倾鸾,一定是白倾鸾这个贱人在背后捣鬼!”顾成君狠狠的捶了一把轮椅,气愤难平的骂道。
闻言,云非泽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真真是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还有心思怪别人,难怪费尽心思还是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