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要么从地里面涌上来,要么就是流入了地面的,但是若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泥土里面毒性那么强的。
“怕是我们想的方向一直错了,看来那大火的确是掩盖事实,不过不是他们逃逸了,只是掩人耳目而已。”良久,慕容辰渊才面色严肃开口,脸上闪过一抹冷嘲。
“王爷,你现在准备怎么做?”白倾鸾知道慕容辰渊已经明白她说的了,只是现在就剩下该怎么做了。
“自然是再去一趟!”慕容辰渊十分冷静干脆的说道,然后冲着白倾鸾吩咐,“准备准备需要的,本王派人通知你的时候就出发。”
慕容辰渊极为干脆简练的说道,听得白倾鸾忍不住皱眉,“王爷,我已经帮你找到源头了,你看我文不行武不行的,我就不去给你碍事了吧?”
要说她还真是不想跟慕容辰渊出城的,这每次都得让人怀疑的。
“白倾鸾,你收了本王的钱,就是本王的人,你想不听话,嗯?”慕容辰渊黑眸眯起,眼缝里冒出一丝精芒,紧盯着白倾鸾。
她怎么就是他的人了,强词夺理!白倾鸾正欲反驳,慕容辰渊的视线就转移到了白倾鸾手上那枚晶莹剔透的玉牌上。
吓得白倾鸾赶紧想要丢掉,虽然她想要多多钱,但是因为钱卖身,她才不干呢。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将玉牌脱手,慕容辰渊那清冽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白倾鸾,要是你敢摔了这玉牌,那你就是卖身一辈子都还不起。”
这一句话,让白倾鸾手猛地一紧,赶紧的将手中的玉牌拿紧了,抬头就看到慕容辰渊那面瘫似的一张脸上,竟然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可恶!白倾鸾立马就知道自己是被慕容辰渊给耍了,这个可恶的家伙,分明就是在故意的。
“玉牌我不要了,老子不去什么森林!”白倾鸾恋恋不舍的将玉牌放下,不过几百两银子,她不要了。
“白倾鸾,你以为本王的东西是你想拿就拿,想不要就不要的?”冷飕飕的声音从慕容辰渊的薄唇里逸出,危色的气息立马涌起,白倾鸾的手动了动,抬头望着慕容辰渊,眼里有几分不悦。
“王爷,几百两银子我不要了,玉牌我也不拿你的,你休想几百两银子就要我给你卖命,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慕容辰渊身上的威压十分的大,但是白倾鸾还是挺直了胸膛的坐着,十分坚定的拒绝。
“白倾鸾,本王的玉牌,就值几百两银子?”慕容辰渊阴恻恻的开口,眯起的眼眸更是森冷。
“王爷,你说玉牌以后就是我的了?”白倾鸾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玉牌拿在手上,如果是一块玉牌帮他慕容辰渊一次,那倒是值的。
不过刚刚慕容辰渊说,拿了他的玉牌就是他的人……
他想得美,他还想让她听他使唤一辈子?
“王爷,玉牌我还是不要了。”白倾鸾忍住诱惑,正要将玉牌还给慕容辰渊的时候,慕容辰渊冰冷至极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白倾鸾,玉牌你可以还回来,但是调查毒源的事情,不管你想去还是不想去,你都得去!”言下之意,就是白倾鸾想白干也行,想拿钱也行。
强盗,简直就是强盗的行为。
“哼,你想得美!”知道自己不可能反抗得了慕容辰渊,白倾鸾快速的将玉牌藏了起来,心里却一点高兴都没有,跑去挖那剧毒的来源,说不定她就把小命丢了,这么多钱,都没机会花。
“收拾收拾,本王不喜欢等人。”慕容辰渊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白倾鸾冲着慕容辰渊的背影瞪了瞪,要不是看着玉牌的份上,我才不帮你。
白倾鸾心里暗骂着,但是还是朝着旁边的药房走了过去,收拾了各种各样的解毒的防毒的工具,整整一大包的放在身上。
当白倾鸾收拾好离开药房的时候,全看到菁叶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春夏秋冬四人都围着她看。
“好漂亮啊!”
“王爷对王妃还真好,当初那么美的嫁衣,现在又送来这么好看的衣服。”
“那是,虽然王爷平日不苟言笑,有时候还很严肃,但我还是觉得王爷的确对我家小姐很好。”菁叶十分赞同的点点头道,语气之中还有几分喜悦的。
自己小姐嫁得好,菁叶也是十分的高兴的。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妃总是不太温柔,对王爷也不太欢喜。”冬竹歪着头,很是不明白的皱眉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王妃这种才是真手段,欲拒还迎,据说男人最受这种手段了!”秋竹煞有其事的说道,讲得十分的肯定认真。
“原来小姐是故意这样做的呀……”菁叶恍然大悟的惊叹,那还是自家小姐够厉害啊。“
“什么故意!你们现在是不是很闲,在这里说本王妃的闲话!”白倾鸾听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她对慕容辰渊使手段,对他欲拒还迎?
这种荒谬的事情,亏这帮丫头想得出来。
“王妃,你来了,这是王爷给你准备的衣服,说让你穿上随他出门。”看到白倾鸾,菁叶惊喜的说道,完全将白倾鸾的怒意忽视了。
“什么衣服?”出个门,他还要指定自己穿什么衣服?慕容辰渊他的毛病真多!
白倾鸾疑惑的看着菁叶递过来的衣服,本来看还没看出来,将衣服拿过来之后,整个人就震惊了。
这是天丝软甲衣!
白倾鸾倒吸了一口气,完全没想到慕容辰渊连天丝软甲衣这种东西也有,还将它送给自己。
“小姐,你也喜欢这衣服吧?可好看了!”菁叶献宝的帮白倾鸾拿起来,摆在了白倾鸾跟前。
月白色天丝软甲衣,上面一层一层天丝软线,月白色之中又有银金色,看起来素净,却又不失低调的奢华。
最最重要的是,这天丝软甲衣防毒防暗器利器,一般的危险都伤不着穿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