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到了长春宫,却吃了个闭门羹。
“欧阳姑娘,娘娘身子欠安,姑娘还是请回吧。”嬷嬷面无表情的推脱道。
欧阳萧玉面色如常的朝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一回丞相府,她即刻招来一个年轻男子,冷声道:“去查查,殿下今日所寻的是何方人氏。”
“是。”男子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宇文宣如此任性的行为,并未糟到焱皇的半分指责,这件事仿佛就云淡风清的过去了,只是东宫内又多了一名奉仪而已。
然而,南家的灭顶之灾,来得猝不及防。
半月后,朝庭发来文书,说皇商一职由南家任职已久,南家花样陈旧,毫无新意,现新召开竞商大会,重新竞选皇商之位。
这一纸召书下来,许方兰脸色发白,差点当场就晕了过去。
可想而知,南乐山要是知晓此事,不知道气晕几次了。
偏偏这时候南竹还在青楼厮混,张青想帮他提个醒都难。
就在张青知晓的下一刻,就被许方兰召到了前厅,许贤瑞父子和许方兰母女都在,像公堂开审一样,个个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
“说,那日在将军府你与竹儿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突然为进殿下的屋子?”许方兰怒声问道。
那日?
张青想起来了,她求他去救牛秋花一命,当时也就是情之所切,没指望他真的去,没想到他想也不想就进去了。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使得南家皇商之位不保?
倒是有可能,他进去后不知道跟宇文宣不知道说了什么,宇文宣非但没有杀牛秋花,反而纳了她为奉仪。
具体情况还得等他回来才知道。
但是这事本就因她而起,没想到反倒连累了南家,她心里愧疚不已。
“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不要怪他。”张青闭口不提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想承担。
“哈,大哥,我就说,竹儿平日再怎么厮混,在这种大事上也绝不会胡来,怎么就突然得罪了太子,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闹的。”许方兰指着她骂着,气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许贤瑞冷冷的盯着她:“你说你的错,你何错之有,竹儿又因何进那屋子,又因何事得罪的太子殿下?”
他混迹官场几十年,遇事最重要的便是沉着冷静,不像许方兰那般轻易下定论。
然而无论他怎么问,下首跪着的少女都闭口不答。
“哼,舅舅,我看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妖媚子术魅惑大哥,以前大哥再喜欢姑娘,也绝不会被迷了心窍,如今竟然这般听她的话,她分明就是个狐狸精。”南雅荷气势凶凶的说道。
“二姐,张姐姐不是……”南丹烟怯懦的看着她道。
“你还帮着这个外人说话,你知不知道她弄丢了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爹要是知道了,不打死她就算好的了,还想让她进门?门儿都没有。”南雅荷吼出一句话,南丹烟再也插不上话。
这是事实,南乐山最看重皇商这块牌匾,现在被她弄丢了,事情简直糟到了极点。
屋内一阵沉寂。
“我会帮南家拿回皇商之位。”屋内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说出来的话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
厅中跪着的少女一字一顿的说道:”无论如何,我会帮南家拿回皇商之位。“
事情因她而起,她会负起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