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唐曼的话,景喻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唐曼不觉得有什么,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豪气万千地拍拍景喻的肩膀:“不要怕,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的,区区一个陆知云不算……”
话还没有说完,景喻连忙站起捂住她的嘴:“曼曼,你千万不要再这么做了,陆知云是陆家的独生女,况且她还是席北御的新宠,惹了她你会引祸上身的,这对你的前途并没有一分一毫的好处,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唐曼不以为意,可见景喻满脸严肃,凝重无比的脸庞对着她,她把啤酒瓶往景喻的怀里一塞,嘿嘿的笑:“好好好,我不做这样的事情就是了,我们喝酒,不聊那些烦心的事情!”
景喻抿了口酒,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担忧,叮咛道:“曼曼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因为一个陆知云影响到了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最主要的是唐曼在唐家是私生女,从小都不受待见,没有什么把她放在眼里,要是知道她犯了事情,唐家必然不可能会保她,估计还可能落井下石!
况且那都是席北御的桃花事,她对席北御又没有什么感情,所以真的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是,我都听着呢,这样的事情做过一回我已经满足了呀。”唐曼连连点头,站了起来:“我去个厕所呀,喻喻你去冰箱里看看有没有吃的,我们一会儿接着喝。”
唐曼关上洗手间的门,随即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山炮哥,帮我去对付个人,她叫陆知云,给我狠狠打一顿!”
“哟,这么大的火气,那个陆知云怎么了你?”
唐曼打开水龙头,镜子里的她眼睛里泛着冷意:“她破坏我姐妹的家庭,上回给了教训还不够,居然还要去,我自然让她尝到什么是苦头!打得狠一点!”
要不是因为陆知云是陆氏集团的独生女,她都直接叫人把陆知云给打残!让她没有脚跑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喻喻不让她做,她就不让喻喻知道,那些伤害了喻喻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说完之后,唐曼收起电话洗了洗手,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继续和景喻喝着酒。
……
晚上十点。
景喻和唐曼歪七扭八的倒在沙发上,地上全部都是啤酒瓶,两人都喝得有些醉了,景喻还保持着些理智拍了拍唐曼的腿:“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去床上。”
唐曼好半响才坐了起来起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唐曼就扭身去开门,嘴里喃喃地道:“这么晚上会是谁啊,难道是南城吗?”
听到霍南城的名字,景喻打起了精神,已经在思考着如果真的是霍南城的话,那她一会儿就找个借口离开,不能打扰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光。
景喻等了会儿,没有听见唐曼惊喜的声,而是惊叫声!
“你们是谁,来我家里做什么!抓我做什么,滚啊!”
听到唐曼的尖叫声,景喻最后一点醉意被吓得全无,连忙起身跑到门外,只见着好些个西装大汉把唐曼抓了起来,而那些大汉后面站着一个极为眼熟的人。
那就是晚餐才见过的人席北御!
“唐曼我现在问你。”席北御声音冰冷,周身的气压已经低到极致,冷声逼问道:“是不是你找人殴打陆知云的!?”
还没有等到唐曼说话,一旁的陆知勇跳了出来:“就是她想在害我的女儿,那什么山炮哥都已经招了,主犯就是她!!!”
“是我又怎么样?谁让你的女儿去勾引有夫之妇,那是喻喻的老公,一点都不知廉耻!”唐曼听到山炮哥已经把她招了出来,索性把话都说出来!
“好啊!你承认了是吧!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陆智勇直接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她送到警察局里,我要让她死在牢里!”
“都让开,谁也不能把曼曼带走!”
景喻拿起平常唐曼用的棒球棍挥舞着,把那些架住唐曼的保镖们给喝退,一把将唐曼拉到自己的身后。
“景喻,这事与你无关,不要惹祸上身。”席北御漆黑的眼眸,冷睨着她,修长的食指勾了勾:“过来,到我的身边来。”
景喻双手握着棒球棍,手不自觉的颤抖着,心里也在砰砰的直跳,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
即使是害怕,她也不能弃曼曼于不顾之地,她不知道为什么曼曼没有听她的告诫擅自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曼曼要是出了事,唐家不可能会管她,那就真的如陆知勇所说的那样会死在牢里。
就算她求爷爷把曼曼弄出来,可是名声也就从此被毁了,那样她就没有办法再回到医院里,更加没有光明的未来,等待她的将是一片黑暗。
“是我指使曼曼这么做的,陆知云是我让人打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急红了眼:“要抓就抓我,把我抓到局子里就是了,这事我才是主谋!”
陆智勇一听,眼睛都变得赤红,一脸凶相,恨不得要把景喻的生吞活剥了:“居然是你,你也别想要逃!大牢已经在向着你招手了!”
说完陆智勇还要冲上去抡起拳头打景喻,却被席北御一把拦住。
“席总,你是什么意思,景喻都亲口承认害了我的女儿,就这样你还要偏袒她!?你真当我陆家是吃素的!?”
陆智勇凶狠的模样,吡牙裂嘴的,是铁了心今天一定要一个交待,要一个结果,早已经做好就算是撕破了脸,也要为陆知云报仇雪恨的意思了!
“事情还没有一个结果,没有必要这么早下定结论。”席北御眼眸紧紧盯着景喻,漆黑的眼瞳里带浓厚着警告,声音低沉到嘶哑:“景喻,你确定不是在维护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唐曼,你若是真的要害陆知云的话,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