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离一愣,随即轻笑一声,“有吗?你觉得我长得帅?”
嗯,他第一次打心眼里感谢他的父母,赐给了他一张还算能入眼的脸来。
“嘁,你帅啊,没毛病。”
吴昕洛打趣道:“你没看到刚刚那帮女人,见到了你就像恶狼扑食。我要是再晚一点出来,说不定你就要被他们其中的某个女人抢回去当老公啦。哈哈。”
一想到刚刚东方离被那么多女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吴昕洛就感到好笑。
男人哪,长得太帅也不是好事。
因为围绕在他们身边的莺莺燕燕就多了,觊觎他们的女人就多了。
一如贺蓝之。
想当初......
嗯,怎么又联系到他了?
不能想他了。
吴昕洛急忙打住自己的思绪。
“不会的。因为你绝不会坐视不理,一定会把我从那帮女人手里解救出去的。”
东方离勾着唇,看着吴昕洛难得的开着玩笑,心情很美妙。
手臂上还残留着女人柔嫩的肌肤触觉,鼻端还隐隐飘荡着属于她特有的清香,东方离的眸光幽幽,嘴角的弧度更甚。
“嗯,那是必须的。你可是我后半辈子的保命符,我怎么能把你给弄丢呢。”
吴昕洛握着小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姿势,“他们再强势,我也要把你从他们手上给夺回来。”
俏皮的笑颜,奋斗的手势,让东方离有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还以为她在跟其他女人争夺他呢。
他轻笑一声,“很好,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话,千万要把我看牢了,别被别人抢走。”
他不管,这一刻,他享受被人争夺的乐趣。
吴昕洛眨了眨眼,看着东方离往前走的身影,有些莫名其妙。
她刚刚说啥了?
他回复的好像有些歧义诶。
嗯,应该是顺口一说,没别的意思的。
吴昕洛甩甩头,跟上了东方离的脚步。
两人又逛了一圈。
吴昕洛路过女装店,准备进去买两套衣服。
这一次,东方离学乖了,不再待在门外,而是跟着吴昕洛进了店内。
可同样的,他的出现,还是让店内的女导购看直了眼。
吴昕洛想笑,随便挑了两件衣服,然后拉着东方离赶紧离开。
哎,没想到这个落后的乡镇上,女人居然也能这么彪悍啊。
东方离这个美男子,是不是该拿块布遮住脸再出来逛啊。
越想越好笑,吴昕洛脑补着东方离像某些国家的女人一样,用黑布遮脸的模样,顿时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东方离心里有些了然,难得的瞪向吴昕洛。
他虽然长得是不错,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要不是因为场所不对,他不介意给那些丑蠢如猪的女人一点教训看看。
“没,没什么,就是想笑啊。”
吴昕洛连连摆手,可不敢把自己脑补的东西说给东方离听。
毕竟,他们还没熟到可以乱开玩笑的地步。
“所以呢,我这个医生做的是不是很称职?不光能做你后半生的保命符,还是你欢乐的源泉,昕洛你说,遇到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幸运?”
东方离摘下眼镜,狭长的眸子幽幽地盯着吴昕洛,语气轻缓带着丝丝蛊惑。
吴昕洛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那双深邃的桃花眼像一汪千年深潭,诱着人不知不觉坠入其中。
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嗯,我很幸运,能遇到东方医生。”
东方离勾了勾唇,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秀发,“所以,你要好好待在我身边。”
这是他对她的惩罚,谁让她喜欢看他的笑话。
他有一双能摄人心魄的双眸。
只要他愿意,没有人能逃过他的催眠术。
东方离勾着唇坏坏一笑,很想借着催眠术再对她做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样做似乎没太多意思。
对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下手,哪能及得上看到一个生机盎然的女人,对自己亲昵来得更有意思?
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跟在自己身边。
东方离重新戴上了眼镜,在吴昕洛的耳边打了个响指,“昕洛,该回神了。”
吴昕洛眨了眨眼,只觉得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片断。
“东方离,刚刚我是不是又病发了?”
她怎么觉得东方离好像对她说了什么?
“是啊。你也不知怎的,就突然对我表达了爱慕之情。说你很幸运能遇到我,还说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东方离一脸的无辜,一本正经地胡说着。
吴昕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东方离。
“不...不会吧。你在骗我吧。”
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吴昕洛心里还是信了。
她真有病!
真是服了自己了!
她是不是又把他当成贺蓝之了?
只有把他当成贺蓝之,她才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来。
“你不相信?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的话给录下来的。”
东方离心里在哈哈大笑,可脸上却表现得一脸懊恼。
吴昕洛快要羞愧死了。
“那什么?东方离,一个病人的疯言疯语,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
真是难为情死了。
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
吴昕洛急忙垂眸,快步闪过东方离,“我累了,我要回旅舍休息去了。”
好丢人啊。
丢人丢到哇瓜国去了。
还是快闪比较好。
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东方离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个女人,可真够好骗的。
不过,这么欺负她,他可真不厚道啊。
东方离勾着唇,心情愉悦地跟了上去。
房间里,吴昕洛大大地吐了口气,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暗暗唾弃自己。
“吴昕洛啊吴昕洛,你能不能别整天犯病?还有,就算犯病,也别对着不相干的人犯花痴啊。”
居然把东方离当成贺蓝之来表达心意。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吴昕洛用力的甩甩头,急急地冲进洗手间,准备冲了个热水澡,好把那些羞赧的事完全忘掉。
等洗完澡出来,她的羞郝情绪终于被洗得差不多了。
她用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发,坐到床边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