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轻自是明白了。
就好像原主记忆中，大长老偶然间会路过的时候，看了她一两眼。
那眼神如同他给她记忆中的一样，没有太多的情绪。
只不过却总会不经意间出现在原主的眼前。
在那样的情况下，这或许就是大长老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至少她长大了不是？
虽然这过程不尽人意。
不过莫云轻看向大长老，发现他似乎还有话要说。
“大长老还有事吗？”
“其实我并不能够确定。”
“不能确定什么？”
大长老想了想又继续道，“当年他们十人离得很远，所以并没有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是我对莫翎羽是天定凰女这件事情，一直存有疑虑的事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莫翎羽的身上为什么也有凤尾图腾？”
“你只知道他们准备害我，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之前没有确定你的家主地位，所以一直没有问。”
莫云轻看着大长老，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了，其实她反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显然，大长老确实知道凤尾图腾在她的身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莫翎羽也有。
“涅槃重生要付出的代价，你可曾想过？”莫云轻的声音变得有一点沉痛，不过她现在既然是莫云轻，就必须要用这样的姿态活下去，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重要的了。
那十名暗卫全都垂下了头。
“请家主责罚。”
四年前。
他们亲眼看着莫婉儿下毒莫云轻，又亲眼看着莫云轻脸被毁，甚至差一点被玷污，直到莫云轻掉下无妄海，基于无妄海是禁地，他们没有再跟下去。
他们那时候并不知道大长老让他们跟这莫云轻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现在显然是已经知道了。
这种情况下，莫云轻怎么可能将他们留下来？
然而此时莫云轻还是没有说话。
那领头的暗卫继续说道，“请家主放心，我们即日起就会离开莫风世家。”
说完，那暗卫直接将自己脸上的黑巾取了下来。
莫云轻眼中眸光微微一闪，知道这暗卫的用意。
但是她确实还没有大度到将他们留下来，见死不救或许不是原罪，但是也无法让她平缓心中的愤怒。
其余九人也揭下了自己的黑巾。
随后十人对着莫云轻的方向拱了拱手，这才转身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莫云轻才转头看向大长老，“莫翎羽身上的凤尾图腾是我的。”
大长老张大嘴，有什么话堵在喉咙口，但是很快他就意会了。
“我希望能够见证你变得强大的那一天。”
“自然。”莫云轻指了指远处招摇过市的火麒麟，“火麒麟我会留下，另外我还要去一趟修炼秘境。”
“还去？”
莫云轻点点头，没有多说，反正大长老可以打开通道口。
谁让贪生怕死的小黑蛇，现在在修炼秘境中失踪了。
她还是得回去把这条小黑蛇给揪出来。
去了一趟秘境，将躲在山洞里面偷懒的小黑蛇给带出来后，莫云轻便又启程去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