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的不依不饶让陆暖觉得有些心烦,她知道王经理依旧误以为她是个出卖肉体博上位的女人。
他们太看得起她陆暖,同时也太不了解自己的老板了。
王经理的脸色被陆暖说得青一阵白一阵,她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脸皮居然如此厚,不仅没有觉得丝毫羞愧,语气反而咄咄逼人。
“你清楚这点就好,你现在是我销售部的人,我会随时盯紧你,若是业务能力不行即使你有权总护着我照样可以将你踢走。”王经理恶狠狠的说到,才刚进她销售部就不将她放在眼里,以后还不得翻天了。
之后陆暖就被带到销售中心,并且经过了人员的分组设置。
她被分到一个姓刘的油腻中年男人的组里,并且起初都有这个刘组长带着。
过了几天她终于明白王经理是故意整她的,这个刘组长不仅仅业务能力在几个小组当中是最差的,并且本人既**又猥琐,公司的其他小姑娘从来都不愿意靠近她。
跟她一样倒霉的还有个叫徐佳的女孩,是个刚进公司的新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王经理,也被她分到刘组长的组里。
“刘组长,这个月你们组业绩若还是倒数的话你自己想想后果吧。”王经理趾高气昂的走过来。
.“王经理,你放心好了,我们组新进了两个美女,这业绩再不提高都不正常了,您说对吧。”刘组长说着话一脸猥琐的盯着陆暖的方向。
“哼,最好是这样。”王经理看到刘组长的眼神儿之后心里更是鄙夷和不屑,这个陆暖真是走到哪儿勾搭到哪儿,就连刘组长这样的货色她也下得去手,王经理心里一阵恶寒。
“小暖,等会儿我要带客户去看房,你跟着我,我亲自教你怎么拿下客户。”
“好,我知道了。”刘组长的眼神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边说话还边向她凑近,她依稀都能闻到王经理那满口黄牙的嘴里的口臭味儿。
陆暖嘴里答应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逃离那熏人的气味。
陆暖的动作和嫌弃的眼神儿落在刘组长的眼里,他神情闪过一丝不快,谁不知道她是个*子,现在还跟他装起清纯来了。
全公司都知道她**总裁,还几次被嫌弃,现在居然还能在升腾站住脚,虽然是被打发到销售部,显然他们权总对她的床上功夫还是满意的。
这个陆暖不管是身段还是长相都是极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陆暖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
刘组长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无法自拔,她的样子全然被陆暖看在眼里,不禁心里一阵反感恶心。
“小暖姐,你可要小心这个刘组长了,我听公司的人说,之前分外她组里的女孩子好多都被他占过便宜呢。”同组的徐佳听说陆暖与刘组长要一同外出,再加上知道了刘组长的为人,知道他肯定是不怀好意,专门走过来好心的给她提示到。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谢谢你。”徐佳与陆暖同龄,她对这个没相处几天的女孩子印象还是不错的。
到了下午,刘组长果然喊了陆暖与他一同出去,客户是个餐饮行业的老板,由于要开分店,正在选择合适的门市。
对方看了门面提出想要考虑,估计是不太满意。
同时陆暖也觉得在两人交谈过程中,刘组长的话术存在很大的问题,她几次想要张口却都被刘组长打断。
最后客户脸上稍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并且已经起身要走的姿势,刘组长一下慌了神儿,居然开口约人家吃饭,还主动要求陆暖去作陪。
原本以为客户会愤然拒绝,不料对方居然欣然接受了。
陆暖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跟着他们走到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酒楼。
之前没看出来这个客户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几杯酒下来就开始词不达意,扯东说西,对陆暖的态度更是轻佻低俗。
“销售这一行这么辛苦,陆小姐你人又这么漂亮,看得我都好心疼啊。”
“不如这样,我买你们这个门面开分店,正好缺个大堂经理,我看陆小姐就很合适,怎么样啊。”对方的咸猪手开始不着痕迹的抚上了陆暖的手,陆暖一阵反感,迅速将手一缩。
“李老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大堂经理一职陆暖确实难以胜任了。”陆暖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
“我明白了,陆小姐是嫌弃店里油烟味重,心疼你这吹弹可破的小脸儿,对不对。”李老板仍不死心,其实从一开始刘组长来时他就注意到了他身后的陆暖。
比起他外面的那些小三小四,陆暖的姿色身段和气质都要强太多了,他早就有收入囊中之意,所以才刻意为难。
陆暖看着对方倒满一杯酒,举起酒杯朝自己走来。
“小暖,相识既是缘分,你我既然有缘当然得互喂一杯了。”
“互喂”?陆暖看着对方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有些害怕的往后退。
“小暖,难得李老板看中,你就陪李老板喝一杯嘛。”刘组长在旁边煽风点火,说着腻人的奉承话。
待陆暖转过头,李老板的酒杯已经喂到她嘴边,左边的肩膀也被她搂住。
陆暖下意识猛的推开嘴边的酒杯和搭在肩上的那支肥腻的手臂。
“李老板,还请自重,若是看不上我们的门面,那就麻烦您另寻良铺了。”陆暖忍无可忍,胃里一阵恶心翻涌,想不到上流社会的人都喜欢做些下流的事。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既然这么不知趣那也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李老板觉得受到了权大的侮辱,卸下了所有人皮伪装,暴露出他恶心又下流的一面。
“李老板,您别生气,她还是个新人,她啥都不懂,您别给她一般见识,至于门面的事我们再商量好不好。”刘组长见客户被陆暖惹恼,知道大事不妙,立马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对方,那样子真是卑微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