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姐,你可不要说话太过分,合作是双方的事,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对我们双方都不好,而且我并没有要限制你的自由,而是想给你提个醒,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想陶小姐应该知道的吧,你和纪起凡这么近,让外头的人怎么说?那我们公司岂不是存在着被抢合作的风险?陶小姐,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做法。”
范父又找了借口,来告诫陶倾羽,还是觉得他自己没有错,难道越有钱的人越是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了吗?连这点都不知道。
陶倾羽听到了更加生气了,范父什么人现在他算是完完全全领悟到了,之前只是觉得他爱子心切,现在倒是觉得范父简直是不可理喻,做的事不可理喻,说的话也不可理喻,陶倾羽也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了。
“你不要再为你做错的事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我跟你说清楚了,只要以后你再做这样的事,被我看见,那我们的合作不用继续下去了,不管是合作谈成还是没谈成,我都不会继续下去,你相信我会做得到的。
还有,你没有权利限制我做任何一件事,你不要把你那种控制全局的做法打到我身上,我是不会听从你的。”
陶倾羽甩下一段话,很生气的说的,她尽量克制住自己,表现出教养,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有错,简直是太可笑了。
陶倾羽说完后就转身走了,身后的范父也生气了,毕竟陶倾羽是第一个这么敢甩话就走的人,但是范父碍于合作,害怕她真的会这样做,只能选择隐忍。
“呸,还真当自己是回事。”
范父对着陶倾羽的背影说道,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他在提醒陶倾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拼搏了一生为他的这个范氏公司,所以他是不容许会有什么事故发生。
范父是个商人,他很会权衡利弊,所以就知道合作有利,他不想失去合作。
陶倾羽走出范氏后,感觉轻松了很多,但是还是很生气,于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
陶信一个人在家应该很无聊吧,陶倾羽心里想道,坐车回家的途中,看到了卖糖葫芦的,就叫司机停了一下,然后下车去买糖葫芦了,因为陶信喜欢吃甜的,所以要买回去给他吃。
现在陶倾羽心情好一点了,因为想到了陶信。
回到家,陶信很开心的打开了门,看到陶倾羽手上拿着两串糖葫芦,更加高兴的蹦蹦跳跳,一直抱着陶倾羽,夸她真好。
她们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天,这几天并不是没事做,只是陶倾羽并不想去做,范父打了很多通电话来叫她去商议,但是陶倾羽还是不想见到范父,就挂了,就是故意气他。
范氏公司某高层办公室内,范父神色焦急的走来走去,手里依旧在拨打着电话,想约陶倾羽谈合作事宜,却是怎么打也打不通。
范父来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秘书的座机,说道:“你安排几个人去调查陶倾羽这几天的动向,看看都和谁有接触,都做了什么,一字不落的给我呈上来。”
秘书低声应答。
而此时的陶倾羽却在陶信的拉扯下,来到了一家咖啡馆,咖啡馆是在市中心,到处都是车水马龙。
陶倾羽虽然不懂陶信带她来这是为了什么,但也不会就此拂了儿子的好意,说不定儿子就想和妈妈单独喝杯咖啡,放松一下心情。
而当陶倾羽看到坐在窗边轻轻搅拌着咖啡的纪起凡时,目光有些不愉地看向陶信,像是在质问为什么纪起凡会在这里,而陶信也目带希翼的看向母亲说:“妈妈,对不起啊!我不想让你们闹的那么不愉快,就同意了爸爸的建议,把你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