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危平静的心顿时就起了滔天波澜,然后,然后他深沉沧桑的眼睛里面慢慢地燃起一团火,他重重一把把苏晚晚抱了起来,然后就往他的尊贵黑劳斯莱斯那边走去。
司机和傅就是在很远的地方守着,互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轻轻地咳了几声。
司机问:“傅爷怎么不见了?”
傅就是的眸光一闪一闪的,他的语气幽幽:“傅爷做采花贼去了。”
司机一脸仰慕:“不愧是傅爷,连夜深人静里面还是这么地有气质!”
傅就是:“……”算了算了,傅爷的脑残粉就是多,他都习惯了。
唐危把苏晚晚抱到了车子上,车子上面的空间很大,男人的呼吸很急,带着控制不住的那种,他一边伸手解着苏晚晚的浴袍,一边亲密地吻着苏晚晚的锁骨。
苏晚晚没有迎合男人,她就是躺在那里,任男人摆布,男人轻轻地摸了摸苏晚晚的头,然后皮带“哐当”一声解开了,他轻轻地笑出声音来,然后身子重重地压了上去。
苏晚晚偏头看着窗外的灯光,她精致的脸带着一丝惨淡,然后她的声音凉凉的,她说:“唐危,这么多年,你看不过就是贪图我年轻,不过就是贪图我这张脸,不过就是贪图我这副身躯。”
女人的语气肯定,无论身上的男人有什么动作,她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一副僵硬的死去的尸体一样。
唐危微微沉脸,他的心一窒,就像有一只大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心脏一样,让他的呼吸局促,神经紧张,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唐危死死地捏住苏晚晚的下巴,他说:“既然睡最后一觉,那就好好地陪我,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冷的,然后面色也冷了下来,苏晚晚就是苏家人的缩影,她明面上,尊贵,出来玩玩的时候,像极了深情的样子,可是到底,薄情和绝情已经刻骨铭心,就像是受过训练的野兽一样,可以舔人,咬人的时候,牙齿该进血肉几厘米,是绝对不会迷糊的。
苏晚晚没有做声,忽然男人就身子微微一沉,苏晚晚的双脚死死地缠着男人的腰,然后她的声音软绵:“唐危,你轻点好不好?”
唐危的声音沉沉的,沉中夹笑,他说:“你说你爱我,我就轻一点。”
苏晚晚没有做声,唐危的面色不大好看了,他一直在让步,可是苏晚晚这个高傲的女人一直不肯屈服,他微微蹙额,然后重重地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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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别走睡得沉沉的,忽然身上一沉,一只冰冷的手一直在捏着她的脸,她迷迷糊糊地醒了,然后微微睁了眼睛,又闭上眼睛睡觉了。
傅伯九精致好看的五官微微染着一丝冰冷,他真想一把掐死苏别走,只是他微微地亲了亲苏别走的唇角,女人的唇角上面全部都是奶油和水果的香味,他这才把所有的不悦都压了下去。
忽然苏别走嘴里嚷嚷了一句:“傅伯九,牙里面有虫子。”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