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西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就怎么把话给说了出来,苏别走听着,她只是觉得好笑得要命,她说:“如果你很羡慕我,那你下辈子做个女人好了。”
她轻描淡写,荷西的心一下子就刺痛起来。
男人说:“对,傅伯九,你说得都有道理。”
他咧嘴轻轻地笑着,然后就把酒杯放下,就大步地走了出去。
傅伯九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要不是因为苏别走,他早就杀进去了。
傅伯九看着荷西,他说:“我不屑与你动手,但是我向来是一个狠心的。”
男人说着,他微微一摆手,身后的男人走了出去,荷西看过去,他的面色一变,是他的父亲。
“就当我从来没有你这个儿子了。”那个老男人二话不说就出手,然后把荷西打到要死。
荷西没有还手,然后他就被打死了。
男人死之前,他死死地扯住傅伯九的裤脚,声音沙哑低沉,他说:“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然后他的手就重重地垂了下去,“嘭”地一声砸落在地上。
他一直到死,脑海里面想的都是苏别走。
傅伯九进去,把苏别走带走,带回帝城。
帝城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
苏别走去看任好好的那天,在路上遇着了顾凉意。
顾凉薄死得很惨,现在顾家老.二当家,一下子就顾家的重担就全部压到了顾家老.二的身上。
男人沉沉地看着苏别走,他说:“苏家的姑娘都好大的本事。”
顾凉薄是苏月月弄死的,新闻报道出来,那些照片配着文字的描述,瞧着是颇为恐怖的,苏别走看了一两眼就不敢看了。
虽然苏月月没有出现了额但是的确是苏家姑娘做的事情。
“我去给任好好上香,忽然想起好多年我坐在他的前桌,和他一起念着李白的《长干行》,那个时候有人怀疑他喜欢我,可是我是一个胖到不行的胖子,他不承认他喜欢我。”
苏别走咧嘴轻轻地笑着。
“如果当初他说他喜欢我,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因为从前的苏别走特别喜欢安安分分的,任好好待她再好一点,她或许就真的认命了。
现在好多人都把错推到她的身上,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自己去推开这些错,虽然她的确错了。
顾凉意“呵”地嗤笑一声,他说:“苏别走在我的心里面已经死了。”
他轻描淡写,虽然心里面窒息得要命,可是他强压抑住了那种疼痛感,他转身就走,装作极为淡定的样子。
他的大哥顾凉薄是死无全尸的那种,他去瞧了一眼不敢相信,之后做了亲子鉴定,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女人虽好,但是恶劣到损害他的生命和他的未来的,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去赌了。
苏别走看着顾凉意的背影,这个男人倒是一个活得明白的。
她死死蹙额,抿抿唇。
傅家的人来接苏别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苏家的人看着,好像不想管她了。
“孩子,去傅家生。”九小娘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