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九皱眉,然后声音几乎是吼着的:“苏别走!你老顾说什么你都听是不是?马上给我滚下来。”
苏别走吸了吸鼻子,然后擦眼泪,下车。
进了咖啡厅里面,苏别走和傅伯九两个人在一个很大的包间里面,有十来个咖啡师在伺候着。
傅伯九把一杯旧街场放到苏别走面前,他的声音冷冷的,语气命令:“喝!”
苏别走:“……”她倔强地偏开头去,并不想理会傅伯九。
男人微微沉眸,就抿了口咖啡,然后就嘴对嘴往苏别走嘴里灌咖啡。
这是旧街场白咖啡,香醇丝滑,苏别走被强迫性地喝了下去,然后她嫌弃地推开傅伯九,说:“傅伯九咖啡是甜的,可是你的嘴巴好苦!”
傅伯九最近吸烟,吸太多苦涩的希尔顿了,来接苏别走之前就吸了两包,他微微皱眉,然后说:“亲我。”
苏别走说:“你嘴巴好苦,我不想亲你。”她看着傅伯九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亮晶晶。
傅伯九一把重重地捏住苏别走的下巴,语气凶巴巴的:“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你都开始膨胀了?”
苏别走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说:“你也没有惯着我好不好?”
傅伯九重重地咬了一口苏别走的下巴,语气沉沉的,问:“哪里没有?”
他不近女色,却靠近苏别走了;他洁癖成瘾,苏别走的抱着他哭哭啼啼,他也允许了;他还进入过苏别走的身体。
苏别走哭哭啼啼的,说:“那你有陪我一起看过海绵宝宝吗?你有跟我一起去过海边见过贝壳吗?你有陪我回去看过老苏吗?”
傅伯九一把抓住苏别走的下巴,然后他冷冷地逼视着苏别走,语气冷冷的:“好,苏别走,我今天晚上就带你回苏家!”
苏别走激动地一把抱住傅伯九,小小的眼睛里面满是亮光,她的声音软绵软绵的:“傅伯九,你真好。”
男人的身子一僵,然后说:“知道了。”
苏别走顿了顿,说:“肚子疼,我可不可以去上厕所?”
她连上个厕所都要询问傅伯九的意见,可爱得要命,傅伯九轻轻地捏了捏苏别走的脸,说:“我陪你?”
苏别走说:“我自己去就好了。”
傅伯九分开苏别走,然后一个服务生就带着苏别走去卫生间。
苏别走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忽然她的头发一疼,一个女人死死地扯着她的头发。
苏别走一愣,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女人抓着头发,然后重重地压着她的头压向洗手池那里。
女人开了水龙头,然后水就落到了苏别走的头发和苏别走的脸上。
苏别走皱眉,哪里跑来的疯女人?她重重一推,女人就向后退了几步。
苏别走擦去脸上的水,她头发上的水一直低落在地板上,她看着,颇为狼狈。
苏别走抬头看着女人,她记得这个女人,和她三姐玩的一个小门小户的千金,名字叫做温安娜。
苏别走微微挥拳,面色凶巴巴的:“温安娜你干什么?!”
女人轻轻地玩转着自己的大波浪,她“呵呵”地冷笑,说:“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真不明白苏家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