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别走喝了好久的酒,她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傅伯九冷冷掀唇:“说话。”
苏别走的语气醉醺醺的,她的声音撒娇:“傅伯九,你在哪里?”
傅伯九死死地捏着手机,他没有说话。
苏别走的声音软绵,委屈:“傅伯九,我跟元知安打了一架,她流产了,我不是故意的。”
苏别走以为傅伯九会骂她,可是傅伯九的话沉沉地传到他的耳里,却是别样的。
男人的声音很沉:“她打你了?”
苏别走说:“没有,她打不赢我。”
傅伯九听着苏别走娇软委屈的声音,他死死蹙额,然后强压抑住心中的思念和其他复杂的情绪。
苏别走继续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是难过。”
她心里难过,虽然她知道孩子是孟深沉的,她也猜测,傅伯九和元知安结婚,是傅伯九不愿意的,可是难保他们结婚以后不会发生什么。
苏别走这样想着,便通通都跟傅伯九说了出来。
傅伯九抓着手机,他想跟跟苏别走说,他不会碰别的女人,不会碰元知安的。
可是后来唐危和顾凉薄在他的耳边说多了,他便懂了,他对苏别走所有的心思,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收敛三分。
可是后来唐危和顾凉薄在他的耳边说多了,他便懂了,他对苏别走所有的心思,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收敛三分。
用顾凉薄说的话来说,是这样的:“苏家的那些女人都太狂傲了!那是发自耐心的狂傲!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惯惯她,她都能上天去!”
傅伯九试了,他对苏别走纵容,所以苏别走越来越肆无忌惮,甩他脸,对他放狠话。
傅伯九抿抿唇,他差点就忍不住了。
苏别走捂住胸口,她说:“傅伯九,是心窒的感觉,我们现在是兄妹,我不应该难过的,啊哈哈……”
傅伯九听着“兄妹”二字,他微微蹙额,他认苏别走做兄妹,是想在所有的事情解决之前,他不想和她毫无牵扯。
他很尽力地,一边不去给苏别走难堪,一边要把她留住。
傅伯九的声音压抑,深沉:“苏别走,大晚上的,你声音醉醺醺的,你在哪里?”
他有些冷怒,根本无法抑制了。
苏别走“咯咯”地笑着,她踢了踢脚边的酒瓶,“哐当”几声。
苏别走说:“傅伯九,有一个男人扯我的手,然后把我往他怀里扯,他是不是喜欢我的衣服啊?他抢我的衣服,嗯,解扣子了……”
“嗝”!苏别走打了一个酒嗝。
傅伯酒死死地捏拳,手背青筋突出,已经冷怒到了极点,他咬牙切齿:“苏别走,你到底在哪里?”
男人转身,抄起外套就往外走。
那些外国人纷纷看了过来,议论纷纷,这笔生意大得很,他们都封闭式地谈判好几天了,现在都要到结尾了,事情却是没有处理好的,傅爷这就要走了?
傅就是慌张到不行,铺天盖地的钱啊!可是傅伯九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傅就是心痛到不行,却不敢拦苏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