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九,到底是忍不住,所以才会给苏别走发视频,苏别走低头画图,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全脸。
“苏别走。”傅伯九的语气薄怒,苏别走简直目中无人,简直就是把他当成屁了。
苏别走没有多认真,她的声音散漫:“有屁放屁。”
傅伯九捏拳,掀唇:“元知安的婚纱和礼服,你设计。”
苏别走的身子一僵,然后她的动作就顿在了那里。
她抬头看向手机屏幕,男人正尊贵高傲地坐在那里,沉沉冷冷地看着她。
苏别走“呵”地嗤笑出声,她说:“既然傅爷都这么过分了,那我就不客气地问一句傅爷,傅爷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傅伯九皱眉,苏别走笑得更嘲讽了:“傅爷当自己是出去花钱买的吗?”
“买”这个字,用得着实好听了些。
傅伯九的面色一寸一寸地沉下去,一直以来,他说一,就没有人敢说二,苏别走是个例外。
苏别走自从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她的身材大变,性格也大变,傅伯九都有些看不透她了。
傅伯九的声音深沉:“你出去的那两年,发生了什么?”
苏别走一愣,她没有想到傅伯九有一天,居然会这样问。
苏别走定定地看着男人:“一切,都很正常,唯独一点,很想你,想得要命,那种相思之感,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把我折磨得神经衰弱,异常痛苦。”
一切,都很正常,唯独一点,很想你,想得要命,那种相思之感,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把我折磨得神经衰弱,异常痛苦。
这是苏别走斟酌了好久好久的台词,她寻思着,要是傅伯九问起那两年她过得怎么样,她便如实讲了。
相思之感,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把她折磨得神经衰弱,异常痛苦。这是事实。
男人深沉的眸光轻轻地慢慢地添了许许多多的光华,他的喉结微微一动,苏别走看得分明。
她的心“嘭嘭”地跳,然后她着实忍不住了,就关掉视频,“啪”地把手机丢进抽屉里面。
傅伯九的目光落到苏别走的微信头像上,苏别走的微信头像,是他的侧脸。
傅伯九的胸膛里面好像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烧,把他折磨到不行。
他一把死死地捏着手机,傅就是提醒说:“傅爷,该开会了。”
外面一大屋子的人在等着傅伯九,都等三四个小时了,可是依旧有耐心地连半个屁都不敢放。
傅伯九顿着,他的呼吸道上像是有蚂蚁在爬着,咬着,他难受至极,然后怎么忍,都忍不住了。
傅伯九抓起手机,抄起外套,起身,然后风风火火走了出去。
一大屋子的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傅伯九无视了他们,走了出去。
傅就是赶紧随上去,他问:“傅爷,去哪里?”
傅伯九的声音低沉,压抑:“去苏家。”
傅伯九想去苏家,见苏别走,很想很想,带着发狂发疯的想。
那辆夜黑尊贵的劳斯莱斯顿在苏家大门门前,车牌号是六个八,彰显着傅伯九独特而尊贵的身份。
门卫没有开门,车子便一直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