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别走说:“我是不是真的磨牙了?”
傅伯九冷冷勾唇,他的语气尊贵,傲娇。
男人说:“我傅伯九的女人,磨个牙怎么了?”
苏别走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她乖巧地点点头,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我傅伯九的女人,磨个牙怎么了?
苏别走的心都要甜开花了,她的眉眼瞬间就笑得弯弯的,怎么也遮掩不住她的情绪。
傅伯九的面色沉沉的,语气微冷:“苏别走,磨牙不磨的,我不在乎,只是你给我好好解释,为什么你会跑到次卧来睡觉的?”
苏别走瞧着男人的表情,他一如既往冰冰凉凉的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苏别走忍不了一阵子失落。
她就是故意到次卧来睡觉的,她就是想惹怒傅伯九,想看到傅伯九对她的在乎。
可是男人却冷漠淡定得要命。
苏别走失算了,她心里轻轻一叹,自己道行还是太浅了啊!
傅伯九微微眯眸,语气凶狠:“怎么?你哑巴了吗?”
苏别走的面色倔强,她的声音闷闷的:“上次是你叫人把我的东西搬到这里来的!”
傅伯九微微蹙额,他说:“不是已经搬回去了吗?”
苏别走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她倔强得要死,她看着傅伯九。
“你叫我滚出主卧就滚出主卧,你叫我搬回主卧就搬回主卧,傅伯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苏别走就这样大吼着,她吼着吼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颇为狼狈。
苏别走整个身子都缩回被窝里面,她一点都不想让傅伯九看见这样的自己。
傅伯九微微捏拳,他凑到苏别走耳边,声音沉沉的:“苏别走,你既然来到我的身边你就应该懂我,理解我,不是吗?”
苏别走捂住耳朵,她就是不听。
傅伯九的心一窒,他的语气重重的,命令的,声音冰冷:“苏别走,你马上给我滚回主卧去!”
苏别走就一动不动。
男人皱眉,就伸手去扯开被子,然后大手一伸,就去抱苏别走。
苏别走微微蜷缩着身子,她的整张脸都变苍白了。
傅伯九的目光落在床单上面,只见那里躺着好多血,他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忽然他的手黏黏的,有好多血落到他的手上。
苏别走这回的经痛,特别厉害。
傅伯九的心一窒,他的身子一僵,然后就大步地把苏别走抱出去。
苏别走进医院了。
傅伯九没有听其他的,他那么镇定决绝的一个人,现在脑子里面居然乱乱混混的。
到最后,傅就是给傅伯九总结出来了,他的硬着头皮开口:“傅爷,医生说了,苏九小姐要好好修养身子,不然以后很有可能宫外孕。”
傅伯九的面色冷冷的,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然后从长椅上起身。
傅就是以为傅伯九要进病房,他赶紧去开门。
傅伯九却冷冷地转身走了,面无表情。
傅就是:“……”傅爷居然不进去看苏别走?
傅就是不懂,他不敢说什么,赶紧识趣地跟了上去。
苏别走在医院里面躺了五天,她躺到姨妈都没有了,傅伯九都没有来过一次。
苏别走的心情一直都很郁闷,她一直盯着天花板,然后数着一瓶药水滴完滴了多少滴。
苏别走的身子不大舒服,可是她还是出院了。
苏别走回傅家的时候,正逢着傅家办一场舞会。
听说,这是元知安提议的一场舞会。
苏别走是从后门进去的,她的面色淡淡的,然后就在楼上的走廊,轻轻淡淡地看着舞会,和舞会上的男人和女人。
傅伯九站在下面,他靠在一根柱子那里,身体伟岸,气质冰冷尊贵,手里正抓着一杯白地兰。
苏别走就这样淡淡地看着,她的情绪没有太多的波澜。
傅老夫人站到苏别走旁边,她的声音苍老,深沉。
“你住院的时候,他天天都和元知安在骑马,打球。”
苏别走的手触在栏杆那里,然后她的下巴靠在手上,她的身子斜斜歪歪的,颇为懒散。
苏别走听着,她“咯咯”地笑着,说:“是吗?都没有人敢告诉我这些呢。”
傅老夫人微微眯眸,她说:“小丫头,我不相信你真的这么淡定。”
苏别走轻轻地拨了拨刘海,她的嘴角微微勾着,说:“我学过心理学。”
傅老夫人皱眉。
苏别走偏头看着傅老夫人,笑得深沉:“苏沉冷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蠢货呢?”
傅老夫人面色一沉。
苏别走的动作懒懒散散的,然后“咯咯”地笑着,颇为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