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别走回去傅家之后,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她打电话同苏月月说这件事情,苏月月在那头冷冷一笑:“既然你是苏家人,那你就应该拿出苏家人的气势来。”
苏别走轻轻掀唇:“那,具体怎么做?”
苏月月“咯咯”地笑着:“那,你想怎么做?”
苏别走好看的眉目微微晃动着一丝尊贵和沉冷,她的目光透过落地窗慢慢地落到下面,只见傅伯九的车子已经回来了。
苏别走的声音冷冷沉沉,她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牙齿对着牙齿咬出来的,她说:“我想上房揭瓦,闹得傅家鸡飞狗跳,人人不宁。”
苏月月微微挑眉,她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石英挂钟,精致好看的眉眼之间全部都是戏谑和深沉,她说:“现在是晚上十点半了,你要去闹?”
苏别走冷冷掀唇,说:“对。”
她“啪”地挂掉了电话,然后就大步地往外走,下楼。
仆人紧紧读跟在苏别走身后,她紧张兮兮的:“苏九小姐,傅爷已经回来了,这么晚了,您还去哪里?”
苏别走冷冷一笑:“怎么?傅伯九让你监视我而已,他让你限制我的自由了吗?”
仆人的面色一变,下了楼,傅伯九就走进来了,身后随着元知安。
苏别走的面色一沉,然后她二话不说抓起大厅里面的花瓶等等东西就不停地摔,“嘭嘭”地好多声,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就碎在地上,仆人一列列地站在那里,慌张地低着头,心疼到不行。
苏别走最后晃着一个大茶杯,然后痞痞地站在那里,微微晃动着脚,就像个小流氓一样,邪魅,放荡不羁。
傅伯九尊贵好看而分明的轮廓微微勾起一丝冰冷,然后他邪魅地勾唇唇角带着铺天盖地的阴沉:“苏别走,你在闹什么?”
苏别走咧嘴,她“呵呵”地冷笑,然后就“嘭”地重重一声把那个茶杯摔到元知安脚边,她就这样张扬而放肆地感受着元知安身上压抑的黑暗气息,然后得意地看着元知安。
苏别走轻轻地拨了一下头发,她的声音散漫:“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干,就是单纯地喜欢玻璃碎地的声音。”
傅伯九冷冷掀唇:“来人,搬东西,给我砸!”
仆人一听,赶紧把花瓶玻璃仪器什么的都搬出来,然后“嘭嘭嘭”地就往地上摔去。
傅就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那“嘭嘭”玻璃碎地的声音响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他的心刺疼刺疼的。
身体伟岸的男人这时冷冷地偏头看他:“怎么样了?砸够十个亿了吗?”
傅就是的声音颤抖:“傅爷,早,早就砸够了!”
傅伯九微微挑眉,仆人赶紧停了手。
苏别走的身子僵在那里,她觉得无论她用什么方法,傅伯九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而她永远怂包得要命,被动,怯弱。
苏别走微微抬头挺胸,她这才找回了几分苏家人特有的高贵和骄傲,苏别走的目光冷冷地,一寸一寸地砸到傅伯九的血骨里面,她轻轻掀唇:“傅伯九,我怀孕了,孩子两个月了。”
傅伯九“呵”地嗤笑一声,他说:“你才回来帝城半个月,你怀孕了?”
苏别走的目光肯定,她说:“对,我怀孕了,孩子两个月大了。”
傅伯九的身子一僵,然后他的眸光一寸一寸地凉淡下去,他死死地捏拳,然后“啊”地一声就大叫出来:“苏别走,你tm地见鬼了吗?”
男人大步地走过来,步子生风带火,带着许许多多的尊贵和沉冷,他的大拳死死地捏起,然后十指一伸,就要一把掐住苏别走的脖子。
苏别走的目光忽然落在门口那里,她轻轻地勾唇,笑容明媚:“陆情深,你来了。”
陆情深伟岸的身子立在那里,他听到了刚才苏别走和傅伯九的对话,他的薄唇微微一掀,声音沉沉的:“走走,你居然怀孕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苏别走的身子一僵,她的目光沉沉的,然后咧嘴笑着:“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陆情深大步地就走过来,傅伯九真的受不了,他的眸子里面的平静一下子就掀起了腥风血雨,然后他大步地走过去,重重一拳挥向陆情深。
陆情深一把死死地用掌心包住傅伯九的拳头,这回他的骨子里面多了几分硬气,毕竟现在不是他一个人闹,他是陪着苏别走在演戏。
傅伯九冷冷掀唇,他背对着苏别走,眉目之间翻滚着滔天巨浪,然后他的声音冷冷沉沉的,带着许许多多的威胁和警告:“苏别走,你最好收回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