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到最后慢慢地洒落进来,一寸一寸地砸到苏别走紫青的手臂上,她的头趴在枕头那里,后背对着天花板。
男人从卫生间出来,他冷冷地看着苏别走,然后用浴巾轻轻地擦拭着头发,他手指上面挂着一只发光的银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颇为冰冷尊贵。
傅伯九的嘴角冷冷一勾,然后就大步地向苏别走走过去,他钻进被窝里面,大手…一甩把浴巾丢到一边。
苏别走的后背被一团重重的东西压得颇疼,可是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她的目光落到墙上的那副刺绣画上面,目光微微恍惚。
男人的声音沉沉的,他的话语中是分明的尊重:“走走,可以吗?”
苏别走的气一下自己就消散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可以。”
傅伯九“咯咯”地笑出声,然后就轻轻地往下沉。
苏别走听着那“呼呼”的声音听了好久,她的声音闷闷的:“傅伯九,床垫质量不行。”
傅伯九“呵呵”地笑,笑得沉沉的,他说:“我喜欢后/面。”
苏别走:“……”
夜慢慢地沉了下去,苏别走的眼皮子重重地沉了下去,傅伯九微微沉眸,然后就起了身。
陆情深已经在包间里面等很久了傅伯九了,男人一进来,陆情深就放下了酒杯,他的目光落到傅伯九脖颈间的咬痕,然后眸光一深。
傅伯九的目光中带着深沉和得意,他说:“我完事后来的。”
这就是分明的炫耀了,陆情深的面色一僵,他站起身来,傅伯九就重重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陆情深没有躲,他用指腹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动作颇为邪魅冰冷,他冷冷勾唇:“苏别走最后是谁的,到最后,还是要各凭本事,不是吗?”
陆情深说着就重重挥拳一拳砸向傅伯九,傅伯九伸手重重一捏住陆情深的拳头,他轻轻一捏,就听到了骨头破裂的声音。
这就是傅伯九的实力和魄力。
陆情深要躲开,却怎么也躲不开。
傅伯九“呵呵”地冷笑,他说:“我刚才砸你的那拳,是我施舍给你的。”他话音一落,就重重地甩开陆情深。
陆情深的手一疼,从手直直疼到血骨里面,他微微蹙额,傅伯九的冷意就慢慢地向他铺了过来,他的身子一僵,然后气势分明是降了下去很多。
傅伯九的声音冷冷沉沉的:“今天我看你很不爽,所以不想和你谈生意。”
他说着就冷冷地走了,他来,只是为了砸一拳陆情深而已。
陆情深上车的时候,卢安安已经等得有几分困意了,她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微微挑眉:“傅爷三更半夜跟你谈生意?谈成了吗?”
陆情深冷冷勾唇:“他是来教训我了。”
卢安安毫不客气“啧啧”了两声,然后咧嘴笑着:“那傅爷怎么手下留情了?就应该把陆爷的作案工具切了啊!”
陆情深的面色一沉,他的语气冰冷深沉:“卢安安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