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九到包间的时候,顾凉薄和唐危已经喝了好多酒了,两个男人在那里不停地痛骂着,一直在说苏家和苏家女儿有多磨人。
傅伯九就在一旁看着,他尊贵好看的眸子微微掠过一丝戏谑,然后就抓起一杯红酒喝着。
唐危凑过来,他冲傅伯九“啧啧”了几声,然后笑眯眯的,他说:“你又跟苏别走缠上了?老九,劝你不要啊,惹谁都别惹苏家的女儿。”
傅伯九嫌弃地看着唐危,然后他那双微微镀着一层金光的眼睛就慢慢地散落着一丝冰冷而分明的嘲讽,他冷哼:“那是因为你们意志力不够强。
顾凉薄把酒杯放下,然后就凑了过去,他咧嘴笑着:“傅爷听着好厉害啊,将来的事可不能这么笃定,你和苏别走的路还长着呢。”
顾凉薄喝醉了,所以同傅伯九说话都不经大脑,也没有看到傅伯九那慢慢沉下去的眸色。
傅伯九轻轻地玩捏着指间的扳指,然后他冷冷地睨着顾凉薄和唐危,嘴角勾着嘲讽,他说:“我从现在开始试试欲擒故纵。”
顾凉薄和唐危听了,他们都醉了,顿时很不客气地嗤笑一声。
顾凉薄微微摆手,有些许微醺,“不行不行,绝对会失败的。”
唐危的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声音哽咽,无比可怜:“你欲擒故纵,无论你玩得多顺溜,你都会把自己搭进去,最后你一个人生气,啧啧,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就笑着。”
傅伯九的声音深沉:“那就试试看吧。”
***
苏别走搬到傅家去住了,她这两天画设计画得很累,晚上十多点就睡了。
傅伯九重重地扑进被窝里面,他紧紧地搂住苏别走的脖子,苏别走很快就醒了,女人的香水味慢慢地透入她的鼻子里面。
是祖玛珑白茉莉。
苏别走微微蹙额,然后就睁开了眼睛,她一眼就看见了傅伯九洁白的衣领上的口红。
傅伯九用很深沉的目光看着苏别走,然后他的声音沉沉的:“今天认识了几个人,然后去喝了点酒。”
苏别走是学过心理学的,像傅伯九这种洁癖成瘾的男人,他除了她,怎么还会碰别人呢?
苏别走的的内心很肯定傅伯九不会出去找别的女人,她不知道傅伯九身上的香水味,和衣服上的口红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就是莫名地放心和安心。
苏别走困得要命,她懒懒散散地看了一眼傅伯九,然后轻轻地出声:“你回来了,快点去洗澡吧。”
傅伯九僵在那里,他的心里顿时就不好受了,他伸手捏住苏别走的下巴,声音沉得都要杀人了:“苏别走,你看清楚没有?我领子上面有什么?”
苏别走很自然地窝进男人的怀里,她用额头轻轻蹭了蹭男人的下巴,声音娇软:“看到了,有人在你领子上面留下了一个吻。”
傅伯九:“……”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然后面色一黑,他的心情低沉到不行。
傅伯九一气,然后就推开苏别走,闷闷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