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别走的心“嘭嘭”地跳到不行,直到她的脸上和脖子那里,都沾满了口水和汗水,她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对,现在凑到她身上的男人是傅伯九,没有错,是傅伯九。
男人的气息变得越发沉重了,就像是一只沉静了好多年的雄狮一样。
苏别走这样想着,她微微挑眉,没有好多年,也有两年了吧?
从前苏别走什么都不懂,后来她去国外修习了心理学,她终于知道了,像傅伯九这样的男人,他洁癖成瘾,如果沾上一样东西,是绝对不可以放掉的。
比如她苏别走,傅伯九不会放过她苏别走,也不会丢下她苏别走。
苏别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她就是在赌,她出去一趟,胆子都变大了许多。
男人轻轻地咬了咬苏别走的耳垂,然后沉沉的声音一寸一寸地砸落到苏别走柔软的心脏里。
傅伯九丢出了三个字:“苏别走。”
就像炸弹爆炸一样,换来一个全新的苏别走,苏别走的身子一僵,但是她到底是比从前淡定了不少。
苏别走轻轻掀唇,她说:“嗯,是我。”
傅伯九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他控制不了自己,因为刚才喝的那杯酒,那杯奇怪的酒。
苏别走触手可及的都是滚烫和灼热,把她吓到不行,她抓着男人的手腕,然后声音沙哑:“傅伯九,我来姨妈呢。”
男人的面色一黑,然后动作顿住,苏别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她咬咬唇,说:“如果你喜欢,那我也没有问题的。”
男人的面色更黑了,他尊贵好看的眸子里面闪过许许多多的深沉,然后他没有说话。
苏别走颇为尴尬,她轻轻地推开傅伯九,然后就背对着傅伯九。
那几块黑色的布料被男人丢在地上,他瞥了一眼外面的夜景,然后抓起地上的遥控器,就把阳台的遮挡物放了下来。
灯光慢慢地洒落到男人和苏别走的身上,男人慢慢地挪了过去,然后开始钻。
苏别走的眉头都皱起来了,男人的声音冷冷沉沉的,还带着一丝沙哑,他问:“你不觉得委屈?”
苏别走哭笑不得,她说:“还好,只是地板有些凉而已。”
现在都快入冬了,气温很低的,傅伯九死死皱眉,然后他轻轻地圈住苏别走的腰,笑着,说:“不了,对你身体不好。”
傅伯九说完,起身朝浴室里去了,快入冬了,天气有些冷,泡在凉水里更冷,但傅伯九情愿这样,也不想伤害她。
因为当年无意的伤害,让他失去了她整整两年。
等傅伯九从浴室中出来时,苏别走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躺在苏别走的身边,还没等身子暖和,苏别走就滚了过来,抱住了他。
傅伯九身子微微一僵,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让他很是贪恋。
他轻轻地把苏别走搂在怀里,他的怀抱冰冷,苏别走微微蹙额,然后就轻轻地蹭了蹭傅伯九的胸膛。
苏别走轻轻地呢喃出声:“傅伯九,睡觉了好不好?”
男人轻轻应声:“好,走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