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罂听她说着,却又见她话锋一转,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教育道:“所以我跟你讲,一定要对自己的女人好,你看看,你们男人只是觉得这只是一个女人,可是对我们来说,一个男人就相当于一辈子,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了,你们这么随心所欲,一点都不为我们着想,所以我不喜欢这样的。”
她睁大的眼睛看着司空罂,司空罂一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这样说话,随后见他慢慢点头,安宁才笑了,双手叉腰说道:“所以,你……还算不错的。”
安宁其实真的有点害怕,害怕有一天,时空因会跟某个女人走在一起,然后娶妻生子,自己,到底那个时候在哪里呢。
她轻轻皱着眉,不知道也不敢想,就这样吧,让一切随风远去,反正他和司空罂是绝对没有可能,重生前没有可能,就算重生一次也是一样。
将军府虽然非常的大,但是每一处都有别致的景观,不像是南王府人少,寂寥。
将军府的人多,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连这将军府的后花园都有数百种花,争奇斗艳,安宁其实很喜欢那些花,那些花儿春夏秋冬永远开不败,就这样日日还放着,直到有一天人不再需要他们了,把他们全部移走了,他们才会放弃开放。
再往下走,就是周姨娘的后院了。
安宁并不想带他过去,所以就中断了。
这时正好有几条鱼从湖泊中隐隐约约的游来游去,似乎在等待一个好时机,跑到荷叶下面睡觉。
安宁指着那些鱼笑嘻嘻的说道:“你看那条黄色的鲤鱼是不是很不一样?因为那就是我,从小河里抓的。”她两眼放光。
司空罂懒懒的瞥了一眼,带给她一个噩梦般的消息:“那并不是鲤鱼,你可能抓错了”
安宁听到自己的心啪嗒一声碎掉的声音,但是她还是很坚强的,僵硬着笑说道:“没事,那你看到那黑色的吗?这可是顶级的纯鲤,之前我花了大价钱从外面买回来的,要不是因为我娘开心,我才不花这个价钱呢。”
司空罂皱着眉,过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你确定这真的是鲤鱼吗?虽然我也听说过鲤鱼中间有黑色的,可是这两个腮帮子大到已经不能把他和鲤鱼同为一类了。”
安宁咽了咽口水,表示不想再继续在他的面前炫耀什么。
因为每一次炫耀都会被他打击的体无完肤,这种感觉她最清楚了,而且,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花了那么多钱,买来的却是一条甲鱼还不是鲤鱼这个品种,她简直都要炸了。
安宁带着司空罂转走街串巷,可是都没有发生什么险情,就相当于游山玩水一样,这可不是司空罂想看到的。
他双手环胸靠在墙那边,明明身上穿的是长裙,明明是应该做一个如梦似幻的女子,可现在他就像是一个女汉子一样,丝毫不要形象,当然他也不是一个女人。
“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吧,或许是那个预言师耍我的,这里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他转身走了,安宁跟在他后面很想把他叫做,让他换一套衣服。
可是接着突然听到那边有惨叫声,这惨叫声分外的熟悉。
安宁也没想就跟着司空罂跑过去看了,果然剩下一个丫鬟在那里,吓得脸色苍白,那个丫鬟不就是安玉身边的人么。
看来是安玉被抓走了,安宁虽然心里很想鼓掌大笑,叫她平时那么耀武扬威,到最后竟然还是被抓走了,自己铁定都不会救她了。
可是她看着司空罂紧紧皱起眉头,她知道看来这个人是必须要救。
可是她可不愿意救她,让她直接消灭在风中吧,这样,她的父母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紧随其后赶过来的是周姨娘和安一样,看来这两个刚才又呆在了一起。
安宁很排斥周姨娘,不仅因为她是母亲的情敌,更是因为她是重生之前,间接害死她家的杀人凶手,所以她看见周姨娘和安逸阳在一起心里总是不是很开心,更别说特借着父亲耀武扬威的这件事情了。
真的是让自己很想伸出手,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
周姨娘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半会儿愣了愣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玉儿的叫声了,玉儿在哪里。”
那丫头哆哆嗦嗦的低声说道:“刚才我和小姐在这里散步,小姐说要回房间休息,我便跟着他回去,可是我们还没走几步,眼前就跳出来了一个黑衣人,那个黑人好像跟小姐说了什么话,我没有听到,小姐就被他直接抓走了,我想上去帮小姐,可是,一转眼他们就不见了,好像他会特异功能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低声抽泣,这哭声听起来,像是真的那么回事。
可是司空罂却察觉到了小些许变化,他还是漠然的待在安宁的旁边,看着接下来这事会怎么往下走。
本来之前自己待在这里的目的是主要保护安宁,可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对另外一个人下手,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了呢?
他眉头轻轻地皱起来。
安宁走到安逸阳的旁边说道:“爹,我刚才也是听到一声尖叫,匆忙赶过来却只看到这个丫鬟还在这里哭,看来那一个人应该没走多远,要不现在直接去追吧。”
安逸阳紧紧皱着眉,紧张道:“那就快去吧。”
他转头对着站在身后站着不动的几个侍卫说道:“你们听到了没有?还不赶快去救二小姐回来,如果要小姐少了一根头发,就要你们的命。”
他这句话可真是爱女心切,可是听在安宁的心里总是不舒服。
她转头看着司空罂一言不发,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她颇为疑惑,问道:“你之前不就是因为想要找到那个人才留在我这个将军府吗?怎么现在人被抓走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其实这安玉或许不是真的被抓走了,要不然不会离的这么远,而且如果抓他的人是使用轻功做的话,我想不会有这么出神入化的轻功,除非那个人是自己走的,所以才能走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