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听着司空罂的话,心中怎么会不明白司空罂这么做的意图,爱惜的把头埋在他的怀中。
安宁在等待司空罂回来的时候,被墨菲姐妹拉着好好的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现在安宁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司空罂心中还是焦虑不安,如今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声音:让安宁成为自己的人!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安宁感觉到面前的人缓缓的俯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清泌,清凉。如果是小吻下,貌似这样就吻完了……
她有点慌,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然后睁开眼就是看到的就是他的坏笑……粗糙的手指贴在自己的嘴上,眼中的人一脸得意。
司空罂突然抱起安宁,急切向床榻边走去。安宁就像是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脸红红的,带着几分羞涩。
司空罂轻轻把安宁放到穿上,然后栖身上去伏在安宁的身上,眼睛里全是抑制不住的爱怜。
“阿宁!成为我的女人!不要在离开我!”司空罂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安宁红着脸点了点头。安宁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脑袋发沉,脸上开始升腾出热气。
司空罂一手抄着她的长发,手掌一直滑到她的脸侧,另一只手还捏着她的手腕。
司空罂在她耳边低语,沉沉似佳酿。
安宁直到日上三竿才醒,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司空罂早早就已经起身。
安宁有些小情绪,拉高了自己身上的锦被,浑身酸疼,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愿动弹。
她没贵女的命,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力更生习惯了,可偏偏生了副娇贵的身子,碰一碰就青啊紫的,疼的要命,昨晚这一遭简直是要了她半条命。
身上淋漓的汗水尚未干透,心中对司空罂已经是怒骂不已,明明一个看似冷清之人,真是没想到会变成如此模样。
真的不能在司空罂面前喊疼,他只会愈发变本加厉地摧残她罢了。折磨,这绝对是对她的折磨啊!房门被推开,她艰难地抬手拖了锦被盖在身上,司空罂已经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碗羹汤。
安宁没好气瞥他一眼,翻过身去,露了半边白嫩的肩头,从脖子到脸都是红通通的。司空罂只好连人带被子将她抱着坐起来,将碗送到她唇边:“起来吃点东西吧?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将就一下,等我们回去以后给你补偿!”
安宁没好气的瞪着司空罂,直到瞪的眼睛有些酸涩,才不甘心的眨了眨眼睛,终于低头啜了一口,垂着眼也不看他。
结果一碰到汤水才发觉自己的唇也被他咬破了,顿时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哪有威慑,双颊飞红,眸中半敛水光,全是风情罢了。司空罂将碗放在一旁,抬手抚了抚她的唇,眼神沉沉,简直有几分缠绵的味道,忽然将她拦腰抱起。
安宁吓得大呼小叫的,司空罂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局:“若是想让人知道我们再干什么,就叫更大声一些!”
安宁听了司空罂的话,才意识自己现在还在军营里,四周都是士兵。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你要干什么?”
司空罂狡黠的看着安宁,伸手扯开盖在她身上的锦被。
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慢慢地凑到她耳边。
“你也不怕手下的士兵学习?”等到司空罂松开安宁的唇的时候,安宁面露不喜之色,这样在军中还是影响不好吧!
“你现在还在说这个,不管到哪里我都会带着你,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没有人会觉得惊讶的!”司空罂在安宁耳边轻轻的说着,时不时的气息吹到安宁的耳中,感觉浑身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