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罂走的很快,整个房间又剩下安宁一个,天慢慢的亮了起来,竹青在门口敲门,安宁坐起来让她进来。
竹青进来环顾四周,发现安宁但身上竟然披披了男人的衣服,这长袍和墨黑墨黑,看的她还真是震惊。
他慌忙的走到安宁面前,指着安宁身上的衣服说道:“而且你这些衣服哪来的?奴婢房间里可没有什么男人的衣服。”
她一边焦急地问,一边解释,看的安宁可真是想笑,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男人的衣服,这是我的外衣,难道你忘了么。”
我的衣服有好多,最近又新添了几套,才把以前的衣服拿出来,我昨天晚上过来的时候也带了一个包裹,难道你忘了,里面装的就是这套衣服。
安宁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竹青特别天真,竟然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骗了。
她点了点头说道:“是奴婢大意了,奴婢还从来都没有发现小姐你竟然有这样一套衣服。”
说着,她走近一看,发现那灰色的外套上印的竟然是选黑的龙纹,这纹路特别的精美。
普通的工匠可做不出来这么一套衣服,看得竹青眼睛瞪得特别的大。
虽然有很多套衣服都特别的好看,又精美,但是这真的属于极少数的精品,看上面的针线质地,这样的衣服,她估计也只有皇帝才穿得起。
这真的是小姐的衣服吗?
她有些不相信,但是既然小姐说是她的衣服,那么就是她的衣服,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也不好怀疑什么。
竹青抿了抿嘴将手中带来的一套青丝罗兰裙放到安宁面前说道:“我还以为小姐没有衣服可换,所以才特地给小姐带了这么一套,竟然小姐有衣服可换,那我就带回去了。”
但是他到现在都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要跟她换睡的地方,明明小姐的房间是那么的舒服。
而且等她上床只要躺下去,就立刻会睡着,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反正她觉得小姐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竹青现在天然呆的个性完美的曲解了安宁的意思,不过安宁也喜欢她这种个性,因为呆呆的所以才可爱。
一大早安宁就在思索,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司空罂同意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和司空罂去一起把那徐威捉拿归案,可是问题是司空罂一直不同意,这也让他,有点头疼。
正好自己的古董小铺子一大早也要开业了,她还是去自己的小铺子里看一看吧。
她这几天都没有心情管那个铺子,不知道最近卖的好不好,幸好之前还招了几个老伙计,估计有他们在运行的应该还不错。
安宁走到自己的铺子,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看来是来的太早了,她慌忙的把门打开,里面的古董成色都非常的完美,这可是安宁花了心思去收集的。
毕竟现在卖一个古董还得看是不是真假赝品,如果真的是赝品的话,那岂不是亏大了。
安宁将那些古董逐一看了个遍,没有什么问题,方可将店门打得特别开。
渐渐的那几个小伙计也慢慢起来了,帮着安宁招揽着生意,最近几天生意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好,可能是南王府的影响减小了。
安宁心里这么想,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心情管这个小铺子。
安宁双手抱胸,站在门口,歪着头,却突然看到苏月星慌慌张张的从自己面前跑了过去,哎哟,她去,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让苏月星就这么从自己面前跑开。
她立马追上苏月星的脚步,却发现苏月星是直接去南王府的,估计他太着急了,所以就没有看到自己,不过正对门就是南王府安宁,觉得也挺近的,于是跟在苏月星的后面进了去。
安宁刚好一落到地上,就直接看到了司空罂站在她面前,一直在盯着自己冲着自己开口道:“怎么又是你?难道我多次的警告都没有用?”
安宁很想告诉他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她觉得现在直接告诉他那估计司空罂就真的要放狗咬他了,她可不愿意。
苏月星正好站在她后面,这前后夹击好不壮观。
安宁砸了砸嘴,说道:“我不是故意要进来的,只不过我刚才看到这小子跑得特别快,也不理我,我心想可能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助,所以我才过来了。”安宁说的特别诚恳。
司空罂抬头看着苏月星,问道:“怎么了。”
苏月星紧紧皱着眉头说道:“潇湘阁那里传来的信息,君婉如不见了。”
那个人不就是潇湘阁的头牌吗?
安宁颇为奇怪,怎么她也不见了,这失踪的不是什么良家姑娘或者大小姐什么的吗?怎么连她也失踪了?
当他将目光转到司空罂的脸上,却见司空罂一脸不可置信,手紧紧的握着,好像捏出了青筋一样。
安宁心里一直在想这个人和司空罂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失踪了司空罂会这么激动,而平常的人就算是太尉之女失踪了,他都不会有这种反应。
看来这个人真的是司空罂心里无法忽视的存在。
安宁垂着头,紧紧的咬着下唇,想了一下,看着司空罂说道:“我知道你知道徐威现在在哪里?我猜这件事情肯定和徐威有关,我一定要插手这件事情,要不然接下来失踪的人会更多,说不定下一个就会是我,为了我的命,还是让我参加这件事情吧,毕竟到时候如果失败的话,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现在司空罂超级头大,因为最近几天安宁老是跟在自己的旁边转悠来转悠去,但既然她这么想参加这件事情,那自己也只好同意他这个想法。
司空罂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还是和上次的说的一样,除了任何事情,都不是我的责任是你现在自己做的选择,听不听得明白。”
安宁重重地点了点头。
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失踪的,那就得先去哪个潇湘阁看一看,听说她是在房间里梳妆,然后莫名其妙的消失,整个房间的东西都乱作一团,这就很奇怪了,看来有挣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