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司空罂的厨艺不错,也可能是安宁的心情不错,一连吃了两条鱼才算罢休。连带着司空罂的食欲也变得非常好。
吃饱以后,安宁又查看了一番司空罂的伤势,看到伤口已经有慢慢愈合的倾向,又给换了一次药。二人之间的气氛异常温馨和谐,谁都不愿意打破这温馨的气氛。
月亮已经爬得老高,安宁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欠。司空罂看到以后对安宁说:“你去那张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吧,今天晚上我守夜。”
安宁看了一眼司空罂,这人真是一点病人的自觉性都没有。也没有回答司空罂的话,起身走到司空罂身边,态度强硬的把司空罂按到床上。“我可没有虐待病人的倾向,床还是你睡吧,我去守着火堆。”
司空罂看了一眼安宁,顺着安宁的动作躺了下来。然后趁着安宁不注意,顺势拉了安宁一把,安宁没有站稳爬在了司空罂的身上。
安宁刚好爬在司空罂的伤口上,司空罂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安宁连忙想要起身查看司空罂的伤势。
可是司空罂的手紧紧的箍着安宁的腰,不让安宁起身。安宁害怕再次碰到司空罂的伤势,不敢随意乱动。“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我可没有让女孩子守夜的习惯,反正这张床还比较宽敞,两个人躺下来绰绰有余。所以一起睡吧。”司空罂闭上了眼睛,不在看安宁,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放松。
安宁听了司空罂的话,看着司空罂紧闭的双眼,声音里透着凉意:“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号称杀王的司空罂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真是少见啊。”
“恩,本王怜香惜玉也是要分人的。莫非安宁小姐想要看一看本王冷血无情的样子?”司空罂并没有睁开双眼,可是语气里却没有任何的冷意。
“哼,看在你是病人的面子上,本县主不跟你一般见识。”安宁看自己也没有办法改变现状,于是认命的在司空罂怀里找一个舒适的地方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恩,多谢县主深明大义。”就在安宁以为司空罂已经睡着的时候,头顶上传来司空罂充满戏谑的声音。
安宁知道自己说不过司空罂,也不想和司空罂无意义的再争执下去,撇了撇嘴,闭上了眼睛。不过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划出一个弧度。
真的是累了一天了,安宁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中。原本已经睡着的司空罂睁开了双眼,看着怀中熟睡的容颜,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伸手扯过身后的薄被盖在自己和安宁的身上。今晚看来能有一个好梦,抱了抱怀中人的闭了上双眼。
第二天安宁是被一阵小鸟的叫声吵醒的。安宁睁开眼睛,自己还在司空罂的怀抱里。安宁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司空罂,不自觉的想伸手去抚摸司空罂的睡颜。
司空罂我们之间能回到以前吗?我们前方的路要怎么走呢?你是不是真的为了兵权陷害了我们安府?
好多的问题我想问问你,可是真的害怕听到你的回答,我们之间就在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司空罂你能明白我心里纠结的事情吗?
想要不断的靠近你,可是你却对我忽冷忽热。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们……算了吧,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安宁就这样看着司空罂的睡颜胡思乱想。
“对你看到的。摸到的还满意吗?”安宁头上突然传来司空罂的声音,那声音一点也不像刚刚睡醒。
“你早就醒了?”安宁起身指控到。
“恩,一大早就有一只小兔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的,饶人清梦。”司空罂睁开双眼,松开了禁锢安宁的双臂。
安宁感觉到腰伤的力道松开了,心里说不出的失落感。“哼,你要感谢那只小兔子没有趁你睡着的时候咬你。”安宁起身收拾好自己杂乱的心情,冷声说道。
“恩,我运气好,遇到的是一只温柔的小兔子。”司空罂看到安宁起来,自己也顺势坐了起来。
“你这个样子真是少见,一时之间我真的难以接受。王爷您对我摆冰块脸吧。”安宁实在是适应不了司空罂这个样子。
司空罂没有回答安宁的话,起身以后走到不知何时熄灭的火堆边,拿起还在架子上的小锅,准备到小溪边打些水。
安宁看着司空罂这一系列忽视自己的举动,看的真是一头雾水:“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空罂听到安宁的提问,板着一张冷脸回过头看着安宁:“如你所愿。”说外就往溪边走去。
安宁听到司空罂的回到,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这个司空罂可真是知道如何激怒自己啊!哼,不理就不理,看谁能坚持的时间长!安宁气愤的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
司空罂说完如你所愿的话,就真的变回原来的样子,一句话不说冷着一张俊颜,自顾自的打水、点火、煮水。安宁就在一旁赌气似的嘟着嘴看着司空罂忙活。
最后还是安宁没有忍住开口询问司空罂:“你来苍洱国到底干什么?”
司空罂没有抬头看安宁,依旧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你希望我为了什么而来?”司空罂没有正面回答安宁的问题,而是把问题又踢给了安宁。
安宁撇了撇嘴:“你愿意为了什么来就为了什么来,什么叫我希望,跟我有关系吗?”
“知道跟你没关系你还问?”司空罂做完手上的事情,坐到安宁的对面,观察着安宁脸上的变化。
听到司空罂的回应,安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傻子,问了一个傻问题。安宁你还在期待他是为你而来的回答吗?
“你在苍洱国过的好吗?司空楠有没有欺负你?”司空罂可能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说的有些伤人了,于是岔开话题询问安宁的近况。
“我记得在元府的时候你已经问过了,南王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