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都显得非常吃惊,因为这不是一场比赛吗,谁输谁赢立竿见影,可是为什么他要让他们共同携手呢。
安宁出去之后,竹青跟在他的后面,小声地在安宁的耳边说道:“小姐你觉得这样的计划真的能行吗?我看他们三个人都变得非常可疑了起来。”
安宁转过身伸出手打了一下竹青的头,说道:“我看还是不要妄下断言好,期待两天之后的,答案揭晓吧。”
两次都打翻她店里的东西,甚至往她店里倒那些沙尘,肯定不是想要让店里兴旺的人能做得出来的,这两天之内他不知道那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但是比起这个,她更愿意看到那个人彻底的露出马脚。
安宁绝对不会相信这是团体做案,因为这三个人虽然是在一个店里面当伙计,但是他们之间的互动寥寥无几,还不如安宁跟他们每一个人之间的互动,所以安宁知道这肯定是单独个人所为。
在古董店和将军府的这条路上有一个特别大的湖泊,湖泊中建了一座亭子,而这座亭子听说已经有千年的历史了,风雨和隆冬的大雪都压不塌这座亭子。
这座亭子毫不畏惧,依然严阵以待的立在湖中央。
安宁站在湖畔看着那些小舟游来游去,就像水底的鱼一样欢快,那画舫庞大的像是一个房子,安宁看着其中有几位女子悠然的站出来,每一个都美得恰到好处。
竹青走到安宁的面前,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
安宁抿着嘴说道:“我在怀疑那个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小姐,我不相信这两件事情没有关联。”
安宁眉头皱的很厉害,第一天也就是昨天,她派了很多的人来她店里面打搅她都可以不在意,可是第二天整个店就显然是被强盗入侵了一样,就算有内鬼,就算那门原封不动,但是里面的瓷器碎了一地。
但是安宁更想看看这其中操控的到底是谁,就算他有一个伙计是内鬼是奸细,但是如果没有人指使他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做这件事情,因为这对他根本就没有好处。
竹青被安宁这么一提点也似乎将目光瞄向哪个刑部尚书家的小姐,她自幼骄横跋扈惯了,虽然不说话的时候长得确实是清纯官庄,可是她一旦说话身上的所有痞气都无所遁形。
那画舫上的美女,每一个都是姿色过人,可她们也像是普通的女子一样,莺燕燕的围在男人的身旁,安宁可不想作为这种只会取悦男人的存在,他要的是征战沙场,保卫国家。
就算是当朝的皇帝,让人失望又如何?可这个百姓这个国家还需要安居乐业。
安宁站在湖边,微风徐徐吹来,带着点湖水的湿气,安宁轻轻地闻了一下旁边栀子花的香味,开口道:“春天到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更新换代,可是竹青你知道吗?所有的一切与我只不过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而已。”
说着安宁就转身走了,她脑海里的那些事情溃不成军,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那么自己所谓预言未来的能力是否还存在呢。
那个预言师真的让她非常的在意,有什么江洋大盗会用预言师这个名字来为自己命名,除非真的是预言师要不然安宁想不到别的。
安宁迈着步子,转身就走向了南王府。可是这南王府早就已经被一片鲜红所覆盖,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
他明日就要成亲,时间来的这么快,可是安宁不知道的是这已经过了四五个月了。
在她昏迷的时候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快到她措不及防,快到她连抓都抓不住,等她真正意识到时间流逝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流走了,是不是命运就注定要这样。
安宁心里一直在思考着有关预言师的一切,如果预言师没有出现的话,那么李若兰就不会死了,她或许会像自己记忆里的那样一直平稳长大,然后结婚生子。
而司空罂也不用娶那个刑部尚书家的千金,他或许也和自己记忆中一样,到头来还是个没名没姓的皇子。
既然未来可以改变,那么她想改变司空罂的未来。
她不管司空罂喜不喜欢那个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她可以无视刑部尚书家千金所做的一切事情,因为她的目标是司空罂,而不是所谓的千金小姐。
她可以帮助司空罂得到皇位,她刚才想了很久,与其让那些所谓的皇子得到那遥不可及的皇位,不如让司空罂得到。
虽然有预言师的插手,自己的预言能力并不灵敏,可是自己好歹也是重生回过去的人,对于未来的信息,不见得那个预言师会比自己知道的多多少。
安宁走到南王府,南王府的人看她就像看鬼一样,毕竟安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了,说不定安宁再不来,他们都要忘记了安宁。
只是这次安宁走到门口的时候竟然未被拦住,而且那些仆人还特别欢迎的将她迎了进去,似乎在他们眼里安宁俨然才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安宁微微错愕,转过头问那个丫鬟说道:“你们王爷同意我进来了?”
那丫鬟红了脸,低着头说道:“我们王爷说了以后安大小姐来不与接见,可我们真真的不想听王爷的,就盼着小姐你来呢!那个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凶死了,希望小姐你能让王爷浪子回头,我们几人都认为你才是比较适合当我们的王妃。”
安宁听着她那一番话,心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的高兴,而是有一种莫大的悲哀,原来这一切司空罂都不知道,可是她就算被这些丫鬟家丁喜欢又如何。
最终,能决定一切的可不是他们。
林昱卿伸出手敲了敲那门。
“进来。”淡淡的几近冷漠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林昱卿推开门走进去,竟然被眼前的所有画卷给惊呆了,那些画卷被一捆一捆的捆好,但是数量之多让林昱卿有些咋舌。
他低下头想将画卷捡起来,可是下一秒就被头顶冷冷的声音给呵斥住了:“不要动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