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朔笑了笑不说话,转过头离开了他们,可是就在他走后的那一瞬间,那几个乞丐被纷纷跳出来的黑衣人,全部杀死。
他们怀里的钱掉落在了地上,那些黑衣人低头将钱藏进了自己的怀里,司空朔转头看了一眼那小巷子的地方,微微的垂着眉。
第二天一早,数十个乞丐纷纷暴毙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安宁从睡梦中起来就被竹青给拉去梳妆打扮,她睡眼惺忪又朦胧,外面的天色还没亮,这又是怎么回事。
竹青一边给安宁描眉,一边跟安宁说道:“小姐,最近京城越来越不太平了,前些日子失踪的是少女,做案的叫预言师,可这几天竟然死了一大帮的乞丐,而是那乞丐的死状一个个十分的可怖,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杀了这些人!”
安宁一边打哈欠一边回应着竹青说的那些:“全都是乞丐吗?他们死的是怎么样子的?难道都被开膛破肚了?”
竹青一边给安宁画着眉,一边小声的说道:“也没有这么恐怖,但是那些人的死状却十分的凄惨,身上的伤口道大小不一,好像是得罪了什么江湖中的人!”
“这件事情似乎拜托了南王去解决,遥想之前南王殿下还是震惊京城的一个大将军,手中拿着的虎符,简直让我们不要太羡慕,可是现在南王殿下竟然为了一个个案子想破了头。”
竹青给安宁画好了眉,吵将安宁的头发梳了起来,但是她一边说着南王眼睛却看下安宁镜子里的脸。
安宁笑笑说道:“看来这南王殿下又有得忙活了。”
安宁的早上起来先去锻炼身体,然后再绕着将军府跑个五六圈,最后才终于可以歇歇。
可是今天安宁不仅没有歇息,还必须得跟着那师傅一起尝试练习书本上的武功。
安宁将势摆起来,可是却被他连连说错,安宁,看着那书本上的姿势,又看了看师傅的动作。
可是自己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还是跟着之前的动作一起练,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那长胡子的师傅走到她的面前,让她手中的书本丢开,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其实很多时候你根本就不用看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束缚你的存在,所以放弃它,按照自己的心和我给你的提示去做。”
“有时候就是这样,虽然你父亲并不是要求我教你练得有多么好,但是我还是更想告诉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
说着他伸出手,一个转身,那树微微晃动,叶子竟然全部落下来了,安宁看着那叶子本来应该落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可是师傅一个转身叶子就聚拢在了一起,他身上的内力很强,所以脚步很稳,安宁看着他的身形觉得非常的迅速。
她的师傅,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可是精神抖擞,一双眼睛明察秋毫。
安宁早前就听说了他,而且他一直与自己的父亲交好,所以自己学武的这件事情,父亲一开始就拜托了他来教自己。
安宁看着那年过半百依旧动作迅速的师傅,心生敬畏,站在原地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动。
安宁练了半天,练得大汗淋漓,才轻松的学完了他今天交给自己的动作,回到房间已经是正午了。
安玉这几天打扮的可真是明媚动人,时常在安宁的面前走过,安宁都恍然无睹,似乎安玉变成了一堵墙或者一个空气而已,这几天算算日子应该马上就到了司空罂成亲的那一天了,而安宁一直不去想,可是有时候日子总过得那么快。
安宁抬头看着竹青问道:“明天还是后天,就是他成亲的日子吧。”
安宁没有特指是哪一个人,但是这一切竹青早就知道了,竹青点点头说道:“小姐,你要去么。”
安宁犹豫了一下,摇着头说道:“我去到时候估计又会被这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小姐认为我是狐狸精了,我还是不去了吧,反正他们两个都不待见我。”
安宁站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便走去书房,准备好好的画一幅画,这几天因为练武都把浑身的功夫都给落下了,她记得自己可真的是水墨丹青,无一不全。
果然拿起毛笔蘸上墨水,简单的几画,便已经勾勒了出了一个人形,可是那勾勒的人形越发的让自己感到熟悉。
安宁皱着眉蘸了很多的墨水,随便拍打在那人的肩膀头发上。
可渐渐的就像水雾弥漫一样,这白色的宣纸上,对墨慢慢印染出了一个,年轻俊朗的侧脸。
那个侧脸特别的冷漠,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他在看着自己不远的地方,远处还是空白,一往无前的空白。
安宁还不知道他在看哪里,但是她知道,这个人早就已经脱离了自己笔下的纸和墨水,兀自存在了。
她把那幅画折起来想扔掉去,可是却被竹青给拦住了。
竹青把那幅画摊开在安宁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小姐,你不要再假装你不在乎南王了,你看看你现在,每写的一个字都是和他的名字有关,每画的任何一幅画,都和他有十分的相似,你说你不喜欢南王谁会相信?”
安宁将画抢过来,紧紧咬着唇说道:“我喜欢他又有什么用?反正他已经不喜欢我了,既然他不喜欢我,那我就让他自由。”
安宁将那画狠狠的撕碎,丢了一地。
竹青站在对面看着安宁。
安宁一严不发,坐下来又继续画着画,这次她没有人,而是画山水,可是这山这水却纷外的熟悉,神奇了,竟然和司空罂后山的那片湖泊一一模一样。
那是自己和他最尴尬的时候了,可是安宁也能感觉到那时候自己小鹿乱撞到底有多么凶猛。
竹青狠狠的吸了口气,说道:“小姐,其实你还是有机会的,不要放弃,勇敢一点。”
安静看着竹青笑了笑,说道:“我还不够勇敢吗?我都天天追在他身后,差点就要把他扑倒了,可是他这么冷漠,每一次的冷漠都感觉给我浇了一盆凉水,现在我还是浑身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