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怀疑我,我只是商人,我能做的事有限,能保住那条街,已经是我全部能力了,多的我实在管不过来。”高平看出她不高兴了,也很认真的解释了一番。
“这里的王爷呢,紫默呢?”姚玲对他们还是有印象的,虽然当初交情不是很深,但也算是了解一些。
“王爷父子被皇上以叛逆造反的名义禁足起来,不得出王府,被官兵看着,王爷的兵和兵符都被夺走。”高平低着头,轻声的回道。
“如今这局面,大家也是都先顾着自保了,谁也帮不了谁,所以别说我在这里自私了,我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让自己不要卷入是非,同时保住那个善堂,尽量留住一些有用的人。”
高平看姚玲的脸色不是很好,才特别的多解释了几句。
“你只是商人,又如何能卷入乱流呢?”姚玲倒了一杯开水,喝了一口后,才又问道。
“如今这情况,那还有什么商人和普通人呀,他们是看谁不顺眼找谁,何况我是和皇宫有挂钩的人,皇宫的锦缎都是我送货。这一点儿本来就惹人眼红,在现在这个时候,有以前不满的,还不趁着这个机会整我?”
高平倒是很认真的,一点儿都不像说谎了的样子,当然他说的情况也是很普遍的,并不足为奇。
只是这个皇上是不是太傻了,紫默父子在这里的话,还能给他守住一个关卡,他怎么能轻易判人造反。收了兵权,将人禁足呢?
算了,看来这个皇上确实没救了,只是紫临渊现在怕是要将他打倒,怕还有难度,毕竟他怎么说都是皇上,而紫临渊现在就是孤身一人。
虽说还有他们几个,但和人家皇宫的侍卫比较,也是螳螂挡车呀。
“你在想什么?”好半天,高平都没看到姚玲说话,才主动又问了她一句。
“没什么好想的,反正是人家的事,我就想能像你说的那样,自保不淌入是非便好。”姚玲抬头,微微一笑道。
其实这是非他们注定是避不开的,从她救紫临渊那一刻起,就主动了,这一趟浑水他们趟定了。
“其实你们在胜国挺好的,真不该现在回来。”高平低着头,叹了一口道。
“胜国也未必就是什么好地方,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会被一点儿挫折轻易打倒的人。何况我们也与他们无关,人家打人家的,什么遭殃不遭殃的也与我无关呀。”
姚玲说的依旧是很轻松,没有等到时机,姚玲是不会将紫临渊的身份揭穿的,也不会说出他们回来的原因。
“对了,我们走后,高老板可是有继续找那几幅画?”好一会儿,姚玲才又对高平问起画的事来。
“找了,如今都找到了,放在我这里。”高平倒是真的挺实在的,竟然毫不隐瞒的说了画的事。
“都找到了?”姚玲抬头,很是惊讶的看着他问道。
“是都找到了,不过……”很平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什么想说,却又怕说的事,没有说出口。
“不过什么,高老板有话就直说,没必要这样,我们也都是老熟人了,没什么好回避的。”姚玲看他这样,才特别的催促他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