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要见什么人呀,怎么说的好像回不来了一样呢?”文波听到她那话,不仅皱起了眉来。
“大清早胡说八道,你这嘴是不是不想要了?”沈子瑜过来,就给文波头上拍了一个耳光,生气的说了他几句。
“我是说,我可能会在外面吃,回来晚一点儿,不会回不来的。”姚玲也是很无语文波这话,不过还是很耐心解释了一下。
给家里说了一下后,姚玲也就出去了,先到了县衙,那个县令挺悠闲的,正坐在他衙门后院,忙着研磨画画,一点儿也不焦急画丢了的事。
“知县大人……”姚玲敲了敲门,隔着老远的叫了他一声。
“姚姑娘,找我什么事呢?”县令看到是姚玲,赶紧放下了手里的画笔,迎过来问了她一句。
“不算有什么大事,就想过来看看县令大人。”姚玲一边往里面走着,一边笑着回着他。
“我就是闲着没事,想要学学你们那位画风,看能不能画出一副别样的画。”县令笑着回道。
“那个画的事,我们先不说,还是说一下知县大人丢的那幅画的事吧。”
姚玲没有在乎他讨论的什么画的事,虽然说人家好像在夸沈子瑜的画功,但这会儿,她真不想谈这个问题。
“姚姑娘要怎么说?”县令抬起头,看着姚玲,追问道。
“我就是想知道,画是不是真丢了?还是根本就没有这幅画的存在,或是说,针对某些人来说,它必须要丢了?”姚玲看着县令,追着他问道。
“姚姑娘什么意思?”县令听到姚玲的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好半天后,才笑着反问了她一句。
“知县大人应该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姚玲听他这么说,也是稍微沉默了一下,才反问他。
“我是真不懂姚姑娘在说什么,要不你给我说的清楚一点儿,别让我猜测。姚姑娘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什么聪明人,要不也不至于这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混着一个县令的工作。所以还望姚姑娘别卖关子,让我猜测头疼。”
县令还是装傻,一定要她先说明白。
“明白的说,就是这画其实还在,只是县令大人发现了有人在窥探它,所以想出了一个画被盗的假案子出来。”
“事情弄得这么纷纷扬扬的,那个人肯定也信了,所以说县令大人不是笨,是太聪明了,你这一招,或许不是糊弄了那个人,就是我们一开始也以为是真的了。”姚玲笑着,看着那个县令道。
听到姚玲这么说,这县令这脸色越来越阴沉了,脸上原本的笑容,自然也僵硬了下去。
“姚姑娘,吃东西随意一点儿是没事,说话可不能随意了,这没依据的话,乱说可是要负责任的。”好一会儿,县令才回答她。
“县令大人应该知道我既然会这么说,就不会是没有依据,随便乱说的。”姚玲微笑着,很不客气的坐在了县令旁边的作为上,伸手将他刚画的那幅画给拿出,来一副欣赏的表情看了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要是没证据,那就是瞎说了。”县令很不高兴了,但在不确定姚玲有没有证据之前,他倒是还没直接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