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找不到,又怎么会来这里和县令说呢?”姚玲看着他,好笑的反问道。
“那行,既然姚姑娘这么肯定,那我们打个赌,如果你把画找到了,我就答应你的条件,任何条件都可以。”
这个县令也许是面对沈子瑜不好拒绝姚玲,没办法说她没找到画,就不答应她的条件,变假装说和她打赌。
“这不行,画我肯定帮大人找到,但在我朋友的心愿,还望大人能先答应我,毕竟人家也只是一点儿小愿望,应该不会让大人你为难。”
姚玲果断的拒绝了他的提议,答应帮他找画,但要先帮文波见到秋菊。
“姚姑娘这意思就是你对找到画走十足的把握?”县令明显不愿意答应,但碍于沈子瑜,他又不方便说的太难听,或是太直接。
当然也不能说他是不愿意答应,或许他就是不相信姚玲能找到这幅画。
“肯定能找到。”姚玲很肯定的道。
“那行,你让你的朋友明天过来吧,不过要是姚姑娘找不到画……”
这县令也开始谈条件了,眼底闪过一抹能吃人的光,倒也是一闪即逝,话没有说完,但很明显就是要姚玲给他立个“军令状”,要是做不到,该怎么被处罚。
“要是我找不到,也可以任由大人处置。”姚玲也是没怎么考虑,就脱口而出的对他说了她的承诺。
“好,只要姚姑娘答应的爽快,那就什么都好说。”着县令听到了她的承诺后,立马笑了。
“那县令大人能说一下你的画是什么样的?怎么来的,又是怎么丢的吗?”姚玲也不一直跟他废话,就直接问了画的起因和丢失时间。
“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画,画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画对我比较有意义。”这县令也不愿意细吐露画的内容,只说对他很有意义。
这个县令在知道了沈子瑜的身份后,对着姚玲,倒是没有本大人,本官什么的了,只是一直自称我。
其实这里是紫临渊他们国家,和沈子瑜关系不大,这里的人对他尊敬,只是不想招惹麻烦。
“嗯,既然知县大人不愿意多说,那就不说画画了什么,说说画是什么时候丢的,怎么丢的吧。”姚玲看他一副不便说起的样子,只好也不问了。
“不过如果大人方便,还是尽量给我说一些画上的情况,这样也方便我找,不然到时候找到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姚玲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时,又特别的说了几句。
“画上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我就是觉得画的很好,所以就收藏了,后来才知道这画是一位名画家画的,很值钱,所以……”
那个县令看姚玲一定需要知道画的内容,和画丢的时间,思索一阵后,才回了她这么一段话。
“也就是说偷那幅画的人,肯定是冲着画值钱这个问题来的是吗?”姚玲点了点头,有对他追问道。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这样呀。”那个县令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还觉得姚玲是问的太奇怪了的意思。
“那大人还记得画什么时候丢的,在哪里丢的?”姚玲跟着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