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眉头更紧:“就一件睡衣,热什么热?”
安凉甜甜一笑,手指不停,接着解扣子:“对啊,就一件睡衣。”
楚骁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伸手帮她系扣子,但是他的手不如常人灵活,所以,他刚系一颗,安凉便把剩下的都解开了,他挪下去系第二颗,安凉把他好不容易系上的那颗也解了。
“老公,你不热么?”安凉搂住楚骁的脖子,眼神纯真,语气却魅惑,“你要不要也脱一件?”
楚骁把手放下去,歪头看安凉:“跟我玩这个?你确定?”
“玩什么?”安凉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手滑下来,指尖在楚骁衬衫上的扣子上打转,“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听不明白?”楚骁点头,轻轻吐了一口气,“行。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我不占你便宜,我给你说明白了。”他顿了一会,吐字清晰,“安凉,你是不是发情了?”
安凉嘴角抽了一下,竭力保持微笑:“你说什么?”
“还听不明白?看来是真被毒傻了。”楚骁抬手分开她敞开的睡衣,绕到她的腰后,一把掐住她的腰,“老公身体力行教教你吧。”
安凉刚张开嘴要说话,就被他堵了个正着。
还是他的风格,永远是他掌握着绝对的主导权,每个细节,每次变化,都是在他的控制下。
在关键时刻,他停下来,撑身低头看着安凉。
安凉早就被他推倒,躺在蓬松的被子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一双乌黑的眼睛执拗地睁着,不肯闭上。
“在想什么?”他问她。
“我在想……”安凉眼里似有水光流转,音色是冷静的,但气息不稳,还有些喘,“怎么才能让你更喜欢。”微微眯起眼,像黑寡妇看猎物一样看着楚骁,“最好能让你欲罢不能,有一次就会天天想着第二次,天天想着我,都没法干别的……”
楚骁噗嗤笑出来:“小朋友,看不出来,你这么有野心。”
“那是。”安凉伸手,碰他眼下的卧蚕,他低着眼,卧蚕特别明显,也特别好看,“我做人做事的宗旨就是,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楚骁点头,意味深长地挑了四个字重复:“做人做事……”挑眉,略略邪气,“都要最好?”
“嗯。”安凉乖乖地点头,立下豪言壮语,“我要比你之前光临过的那些女人都厉害。”
光临?
楚骁无语,她用词可真形象。
坐起身,拍了拍安凉的脑袋:“为了让你状态最好,我们还是等你病好了吧。”顿了一下,有些担忧,“别再半路吐血了,怪吓人的。”
安凉气得磨牙,还得伸手拉他:“不会的,我早就好了。”
楚骁轻巧躲过她的手,站在床边,空碗放到托盘上,端起来,懒洋洋地跟安凉告辞:“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安凉趴在床上瞪着他晃出去,嘁了一声,倒回床上。
门外,楚骁把托盘送到厨房,没有出去,而是靠在柜子上,摸出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