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约弦刚进咖啡厅,就看见贝拉拉径直走到一个位置坐下,然后自己找了一个离她位置很近的地方坐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
贝拉拉坐下后直接开口,疑惑的问道,她就是因为好奇她究竟想做什么,才决定来的,所以一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
何璐喝了口咖啡,故作优雅的开口说道:“你离开泽西吧,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她心里认定了贝拉拉只是为了钱才跟高泽西在一起。
毕竟在她眼里,贝拉拉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如果不是因为高泽西喜欢她,她连看都不想看贝拉拉一眼。
贝拉拉听了她的话之后,冷冷的嗤笑了一声。
“你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跟他分开的,你还是不要抱着这种幻想了。”
她认真的看着何璐说道,话语里带着满满的坚定。
何璐扯了扯嘴角,拿出一张开好的支票,递到贝拉拉面前。
“这是一千万,如果你不满意还可以再加,不要在做出一副真心爱着泽西的样子了。”
她觉得贝拉拉就是刻意这么说,为了得到更多的钱。
所以她看着贝拉拉不屑的讽刺说道,同时心里更觉得贝拉拉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我最后再说一遍,无论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开他,我跟他感情很好,谢谢。”
贝拉拉说完这句话,看也不看何璐一眼,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贝拉拉当着何璐的面,把面前的支票撕碎,扔在垃圾桶里,然后对何璐冷冷的开口说道。
秦约弦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玫瑰花,自己何必要自作自受。
他把玫瑰花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闷闷不乐的坐在座位上发呆。
明明就知道她不会给自己哪怕一点机会,自己还是怀着希望,是真的太傻了吧,秦约弦苦笑的想道。
何璐听到贝拉拉的话,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贝拉拉凭什么待在泽西的身边?她有什么好的!
她恼羞成怒,一时顾不上其他,下意识的的拿起桌上滚烫的咖啡泼向贝拉拉。
“你给我去死吧。”
她表情狰狞的狠狠对贝拉拉说道。
贝拉拉来不及反应,怔愣在原地,以为自己肯定完蛋了。
秦约弦见贝拉拉那边情况不对劲,果然看见何璐要泼她,来不及多想直接冲了出来,用胳膊护着她,挡在贝拉拉面前,替她被泼了咖啡。
咖啡刚出来,滚烫得很,很快秦约弦的手臂就起了泡,通红一片。
何璐一看到眼前的情况,惊慌不已,赶紧仓惶离开。
贝拉拉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把秦约弦拉进咖啡厅的洗手间,用冷水不停冲着他的手臂。
“你干嘛替我挡啊!”
她生气的冲着秦约弦吼道,万一被泼到的地方是脸呢,他怎么那么傻。
秦约弦温柔的笑了笑,“没事,如果你受伤了我会更心疼。”
他只要一想到,如果那杯咖啡泼到的人是贝拉拉,就忍不住心痛,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看到她受伤。
“以后别这样了,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贝拉拉冷淡的开口说道,她心里知道秦约弦还是没有放弃,可是自己真的给不了他想要的。
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秦约弦非要吊死在她这一棵树上,怎么也不肯放弃。
她不想让他为自己受伤,自己早已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了,所以她一定要让他放弃自己。
秦约弦听了她的话,皱了皱眉,脸色瞬间惨白,贝拉拉总是能够给他致命的一击,让他为她心痛。
贝拉拉看到秦约弦的脸色,自己心里也很难受,毕竟她也不想看到他因为自己而难受伤心。
“我知道了。”
过了很久,秦约弦才点头。
他心里沉重的答应道,他会尽力把她放进自己心里的最深处,争取不再让自己那么痛苦。
“手好点了吗?”
她担忧的问秦约弦道,心里难受的很,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就更自责了。
同时不由得对何璐产生了恨意,她就是因为不愿意看到自己跟高泽西在一起,才这么极端。
她总觉得何璐不会轻易的放弃,以后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贝拉拉低头仔细看了看秦约弦得手,还是通红一片,起了很多小小的水泡,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很严重。
她来不及思考其他的问题,一把拉着秦约弦出了咖啡厅,随便的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秦约弦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不由得又因为她而感到心动。
“去最近的医院。”
贝拉拉一上车就着急的开口对司机说道,她心里现在既难受又自责。
自己今天就不应该来赴约,这样秦约弦也就不会受伤了。
“不要自责。”
秦约弦刚刚才在心里决定以后不再表现出对她的爱,可是只要她一皱眉,自己的心就动摇了。
“痛吗?”
贝拉拉低头看着他的手臂,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神柔声问道。
秦约弦看着她温柔的样子,忍不住想吻她。
他低着头正要吻上去,在距离贝拉拉嘴唇几厘米的时候,贝拉拉立马迅速偏过头,无声而残忍的拒绝了他。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只爱高泽西一个人。
“我可是病人诶,你怎么对我这样?”
秦约弦装可怜地说道,用这幅样子以此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落。
“好啦好啦,这位病人请你安静的休息休息。”
贝拉拉只好无奈的对他说道,像哄小孩子一样,她现在心里着急得不行,怎么还没到医院?
只要一刻不到医院,她就没办法彻底放心下来,一直提心吊胆担心秦约弦的手臂。
万一到时候去晚了,留下疤痕怎么办,他的手臂还挺好看的,可不能留下痕迹啊。
秦约弦也确实很累了,他昨晚通宵处理了一大堆公司的事务,今天又一大早的起了床准备去了公司,刚刚才有空出来一趟。
他疲惫的靠在贝拉拉的肩膀上,闭上眼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贝拉拉本来想把他推开,又想到他为自己受了伤,只是靠着自己睡一会,自己怎么能把他推开,那不是恩将仇报吗。
于是她只好别扭的维持着端正的坐姿,让秦约弦能好好的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