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好了吗?”
“不知道啊!”
“看样子挺正常。”
三个大男人围在一起,探讨着厨房里的人,白林白了一眼萧青易,质问道:“你不是他的男人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萧青易表示很心伤,徐栩任何事情都跟他说,他也很无辜啊!他也想知道啊,偏那个人不说,他有什么办法。
“现在怎么办?”这样子的徐栩让他们三人都害怕,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又看不出来。
“走一步看一步。”张愿把白林拉的离萧青易远了一些,他的人靠别人男人那么近干嘛。
“小心眼。”萧青易见到张愿的动作,嗤之以鼻不敢苟同,直起身子,理了理丝毫没有凌乱的衣襟。
“你们三个人说什么呢?”徐栩洗完碗,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问着三个窃窃私语的大男人。
“没什么。”三个人这次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异口同声的说道。
“倒是头一次见你们三个这么有默契。”徐栩脸上带着纯良无害的笑容,眼神冰冷的看着三个人。
萧青易不自然的抬手挡住了脸,隔绝了徐栩看过来的眼神,白林躲进了张愿的怀里,张愿轻轻的抬起头,数着天上的星星。
“很有默契。”徐栩走了过来,找了一个地方做了下来,笑看着三人,眼神转悠在三个人之间:“说吧,打着什么主意。”
慢悠悠的从包里摸了出三张符纸,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个符纸我刚学会画的时候,丢在水里,炸死了一片的鱼,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惊雷符。”
恐吓,赤|裸|裸的恐吓,白林吓白了一张脸,萧青易乖巧的放下了挡住脸的手,张愿虽然是铜墙铁壁不怕这惊雷符,但害怕白林受到伤害,也不再看星星,微笑着看着徐栩。
“有话好好说,动什么符,多么金贵。”张愿想把徐栩手里的符纸抢过来,谁知道徐栩的动作比他快。
徐栩挑眉看着张愿,又从包里掏出了三张惊雷符,扬着六张惊雷符,疑惑的问道:“也不知道六张惊雷符的效果如何,炸不炸的死僵尸,妖怪应该能炸死,炸不死也应该能炸残。”
“你问你问。”张愿警惕的看着徐栩手里的惊雷符,抱紧了怀里吓的脸色苍白的白林。
徐栩笑着把惊雷符放回了包里:“方才计划什么?”
“没计划什么,只是谈论你好不好。”张愿见徐栩把惊雷符放了回去,心里松了一口气,顿时又哭笑不得,想他一个僵尸,居然被一个道士恐吓,传出去也是丢人。
“真的?”徐栩不相信的眯起了眼睛,放在包里的手蠢蠢欲动。
“真的。”张愿盯着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肯定的说道。
徐栩把手拿了出来,拍了拍手:“那好吧,暂且相信你们。”转头看着萧青易:“没说什么,你捂脸干什么?”
萧青易道:“他们问我你怎么样,我答不出来,羞愧。”
“是挺羞愧的。”徐栩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萧青易觉得他家徐栩变坏了,学会埋汰人,不在可爱了,也会恐吓人了,还恐吓的十分到位,变得十分的坏。
“宝贝你变坏了。”萧青易道。
徐栩丢了一张惊雷符在萧青易脚下,只听到一声叫声,白林看到刚才还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变成了一个黑礁人。
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来,徐栩还是这个样子,以前他偷了别人的鸡,徐栩就扔惊雷符,然后把它炸成黑礁狐狸,惊雷符的威力不大,炸不死人却让人生不如死,全身跟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疼。
徐栩忍住笑道:“这才叫坏。”
萧青易欲哭无泪的到了井口边,用凉水洗了一个澡,洗澡的时候,身上又一阵触电穿过全身,他险些拿不住手里的桶。
“笑什么笑。”徐栩横了一眼捂着嘴偷笑的白林。
“好好我不笑了,你别扔你那些符纸,我受不住。噗呲。”白林极其艰难的忍住了笑,他是真的怕了徐栩那些符纸,各种稀奇古怪,有些让你不停的笑,有些让你哭笑不得,更甚至冻你半天,让你丝毫动弹不得。
白林都不知道徐栩这些符纸是从哪里学来,个个打不死人,却能把人整的崩溃。
“没有那些东西了。”徐栩看了看口袋里的符纸,现在他拿手的就是惊雷符,偏他的惊雷符十分的没有效果,只能用来炸鱼干吃。
“安神符可有?”白林问道。
“有,很贵的。”意思是你要先给钱,哥很穷不白给。
白林双手一摊:“我也很穷,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友情送一个?”
“谢谢,不送。”徐栩果断拒绝道。
知不知道画符很费力气的,画完符以后吃饭都要多吃几碗,他本来就穷了,一群有钱人还来压榨他,简直丧心病狂。
张愿是知道道家的符阵有多么厉害的,当初他被胁迫,也是被困于符阵当中,才会妥协下来。
“你可会用符阵?”
“会,我其他都不精通,只有符阵还算精。”徐栩其他的拿不出手,倒是画符是一把好手,不论何时何地,他都能画出符来,当初师父也说过,他在符纸方面天赋异禀。
“那倒是好办。”张愿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村子里有你师父设的阵法,你可能把他破去?”
“不能,当初师父说过,若是必要时,阵法会自动破开,我不能动阵法半分。”徐栩道。
白林皱了一下眉头:“我看了,村头上有一张符纸,我看不出是什么符,但那符庇佑了整个村落。”
“镇符。”徐栩闭上了眼眸,缓缓说道:“镇符,如名一般,镇一切邪恶之物,只要有镇符在,任何心中有邪念的东西都进不去,镇家宅安宁,师傅当初为了这一张镇符,费尽了心里。”
“可能压制?”张愿问道。
“为何要压制?”徐栩反问道。
张愿道:“我是僵尸,身上有一股煞气,我虽能入村子,却发不出任何能力,想必也是那镇符起的作用,我就想问你,有何压制之法?”
“有。”徐栩回了侧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三角形的黑符,放在了布袋里,又回到院落里交给了张愿,嘱咐道:“你戴在身上,那镇符于你就没了影响,不可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