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岳灵珊越来越觉得周雄形迹可疑,经常一连一两天不给自己打电话,甚至连信息也变得少了。
就连她的公寓来的次数,也跟着少了一些。
一开始岳灵珊还挺开心,觉得自己不用应付周雄,可时间一长,岳灵珊就明显察觉到不对劲。
周雄那样一个急色的男人,如果不是有了其他女人,怎么可能冷落自己。
岳灵珊越想,越是不安。
周雄现在是握在她手里的肥肉,背靠着耀辉影视,就算是丑闻缠身,她也拿到了不错的资源,一旦周雄看上了别人,那她……
岳灵珊拍完戏,回到保姆车上,目光一片深沉。
一旁的助理见她脸色沉重,担心的问:“珊珊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去耀辉找周总。”岳灵珊抬眸,看了一眼车窗外,捏了捏手心。
“好。”助理点头,让司机立马开车去公司。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耀辉影视地下车库,岳灵珊带着助理坐上电梯。
电梯门一开,岳灵珊带着助理,气势渗人的朝总裁办公室走去,一路人频繁惹人注目。
周雄的秘书隔着老远就看到岳灵珊过来,吓的脸色一白,慌忙掉头就朝总裁办公室跑去。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周雄的动作。
他抱着薄月的手松开,不悦的道:“什么事,不知道老子在忙吗?”
“周总!不好了,是岳小姐来了!”秘书慌忙道。
这新欢旧爱碰在一起,那是真的天雷勾地火,小鬼要遭殃。
果然周雄一听脸皮子顿时一抖,他慌忙推开薄月,把她拽到隔间的休息室里,塞进衣柜。
“你给我藏在里面,千万别出来!”
“周总,你就这么怕珊珊姐吗?她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薄月看到周雄对自己和对岳灵珊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心底满是嫉妒和屈辱。
大家都是献了身的,凭什么岳灵珊就比她高贵?
而自己就要委屈的藏在衣柜了,不能让她发现。
周雄脸色变了变,语气跟着冷了许多,“你给我好好待着,要是让珊珊发现你,我可就留不住你了!”
薄月顿时脸色一白,咬了咬牙,喏喏的点头,然后藏在衣柜里。
“周雄?”
这时,岳灵珊已经带着助理走进来,她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皱眉喊了一声。
周雄立即整理下衣服,然后从休息室里走出来,惊喜的看着岳灵珊,然后装模作样的打了哈欠,仿佛刚才午睡醒来一样。
岳灵珊对助理道:“你先出去吧!”
“是,珊珊姐。”助理立即离开了。
周雄走到岳灵珊面前,搂住她的肩膀,问:“你今天不是忙着拍戏吗?怎么有空来公司了?”
岳灵珊锐利的目光一眼就看到周雄脖子上那一点绯红,眼底顿时划过一丝冷意,她推开周雄,素白的手落在他的衣领上,用力一揪,眸光冽出寒芒,“看来我不在的这顿时间,你玩的很开心啊!”
“没没啊!你想多了,我下午太累,休息了一会,这不是你来我才刚睡醒吗。”周雄立即讪讪一笑,心虚的解释,伸手反握住岳灵珊的手,将她拉开。
岳灵珊微凉的指尖用力按在周雄脖子上的口红印,然后一擦,厌恶的将口红涂在他雪白的衬衫上。
那一抹鲜红,让周雄的脸色瞬间难看。
周雄是喜欢岳灵珊,但是野惯了,他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装,接着装,你戏很不错,都能跟我对戏了现在。”岳灵珊脸上一阵恶心,闻着周雄身上的熟悉的香水味,脸色难看,“你还说没有其他女人,你连身上的香水味,都跟我那天在车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周雄看着岳灵珊较真的样子,心底有些异动,生出别样的情绪,他抓着岳灵珊的手,问她:“珊珊,你是在吃醋吗?”
“吃你妈的醋!老娘会吃你的醋?我只是觉得恶心!”岳灵珊恶心的不行,用力抽出手,然后推开周雄,气势汹汹的走到休息室里四处寻找起来。
“说,你把那个贱女人藏在哪里了?!”
“真没有,你别生气了,我跟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对你才是真的。”周雄立即跟进来,眼神心虚的乱瞟,就怕岳灵珊去开衣柜的门。
脖子上的口红印已经证明了他却是有其他女人的事,周雄也不隐瞒,承认了。
反正岳灵珊只是气一段时间,自己好好哄哄就行了,至于薄月那边安抚一下,以后藏的深一些,他依旧可以坐享齐人之福。
“呵,你倒是现在够坦白,这段时间你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在外面寻到新玩具了!”岳灵珊讽刺一声,“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周雄支支吾吾起来,“你管她是谁,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躲在衣柜里薄月听着周雄的话,气的脸色发黑。
岳灵珊,“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藏什么?害怕我生撕了她?”
“眼不见为净,这不是怕你生气嘛?”周雄厚着脸皮道。
“周雄,你还真是渣的明明白白!”岳灵珊气的喉咙一堵,看着周雄泼皮无赖的样子,心底又气又恶心。
偏偏她还不能拿周雄怎么样。
自己跟周雄,本来就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甚至在她心里,从没把周雄当成自己什么人。
现在这样揪着不放,也只是因为自尊心受挫,和担心周雄离开自己,没有了庇护所罢了。
“珊珊,你别生气了,我的心还在你这里不就好了!”周雄讨好的笑了笑,伸手拉住岳灵珊的胳膊。
这时,衣柜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紧接着薄月吓的花容失色,苍白着脸从衣柜里跳出来。
“薄月?!”
岳灵珊一见到她,顿时瞳孔大张,恶狠狠的瞪了眼周雄。
“珊珊姐……”薄月低着头,害怕的朝周雄身后挪去,然后委屈的道:“周总,衣柜里有老鼠,好吓人啊!”
“没用东西!谁让你出来的!”周雄的脸色黑成了锅底,锐利的目光刺在薄月身上。
薄月心底存着气,又觉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