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御风一直动作这么亲密吗?!”叶臻乌黑着一张脸,气道。
“呵,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御晚无语的看着面前傲娇吃醋的男人,讽刺的推开他,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你可是我老婆!你要洁身自爱!”叶臻恨的牙痒痒,一想到刚才御风对她做的亲密动作,就恨不得把御风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断。
“叶先生的记性真的是差,我们已经离婚了,要我提醒您多少遍呢?”
“离婚证一天没拿就不算!”叶臻恨的牙根直痒,看着双手抱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的御晚,气的胸口疼。
还酸胀,酸胀的。
“按照法律,我们分居这么多年,我完全可以直接起诉离婚。”
“跟我离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御风在一起吗?”
“御风他温柔体贴,又对我百依百顺,我为什么不想跟他在一起?”御风听着叶臻声音里的气恼和吃醋,笑了。
“所以你相信他,你护着他?”叶臻想到刚才御晚对御风的维护,心里就嫉妒的要命。
她怎么可以挡在御风的面前,把锐利的刀锋对着自己。
“是!我信他,不信你!”御晚毫不犹豫的回答。
干脆利落的让叶臻心痛。
他艰难的呼吸着,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御晚看着他苍白的脸,讽刺的说:“你曾经保护沈乔,伤害我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叶臻呼吸一紧,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他比御晚做的更过分。
这么一点,自己都受不了了,当年的沈晚清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
想到这,叶蓁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疼的他脸色煞白。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嫁给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叶臻霸道的抓住她的手,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席卷着她,然后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也不是一个物体,我是属于我自己的!叶臻,别再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
“我不是沈婉清,我不是那个懦弱无能,任由你伤害还傻乎乎的爱着你的沈婉清!”
御晚双手用力的推在叶臻的胸膛上,低吼一声。
“现在的我是自由的,你无法干涉我做任何事情!”
叶臻看着她逐渐崩溃的情绪,心尖仿佛被狠狠扯了一下。
“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算是为了阿离,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叶臻妥协的想要靠近她,却被御婉挥手拒绝。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再婚,就算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御晚看着现在后悔哀求自己的叶臻,只觉得可笑。
曾经她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如今再也无法打动她的心。
而叶臻也终于明白曾经自己帮助沈乔,伤害御晚时,她有多难受。
那种不被相信的失落感和委屈,像锋利的刀,一下又一下的割在他的身上。
御晚曾经经历的,他都会在经历一遍。
“我不想再跟你继续重复这种无聊的话题。”
“同样的话,同样的事我们已经说过很多遍,你不觉得累吗?”
御晚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推开叶臻,想要离开。
突然手腕上传来一股大力,他刚迈出去一步就被狠狠拉回,整个人跌靠在墙上。
“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一身浅语低喃在耳边炸响,轰隆一声,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股炙热的气息传来,她瞪大眼睛,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心头咯噔一下。
薄凉柔软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沁人让人沉醉的气息打乱了她的理智。
她呆呆的瞪大眼睛,垂在两侧的手捏的紧紧的。
叶臻……吻了她!
啊!!!
飘忽的理智“唰”的一下拉回,御晚挣扎着要推开面前的男人,他宽厚有力的掌心却抵住自己的后脑勺,迫使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侵略。
御晚红了脸,既屈辱,心又可耻的为他跳着。
叶臻看着她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她的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甘甜美好,让他沉迷,无法自拔。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
御晚挣脱不开,干脆唇瓣一张,用力的咬住叶臻的唇。
一股腥甜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叶臻吃痛,放开了御晚。
抬起手背
狠狠的擦掉嘴角的血迹,冲她邪肆一笑,故意语气暧昧的说:“你的味道,还是跟过去一样美好。”
“你无耻!”御晚气红眼,骂道。
“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卑鄙无耻的人,既然这样,再多做一件又有什么关系?”
站到便宜的叶臻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因为御风而吃的醋,也消散了许多。
“!!!”御晚气的抓狂,心脏砰砰砰的狂跳,更加让她不安。
她匆忙逃回病房,捂着自己发红,微肿得唇,眼神慌乱。
阿离见她回来,抬头疑惑的看着她:“妈咪,你怎么了?为什么嘴巴肿肿的?”
“……我,我没事!”御晚立即摇头,简单的挤出一抹笑容。
阿离从椅子上跳下来,献宝似的拿起手中的画,扑到御晚怀里。
“妈咪,你快看,这是我画的画!”
“好……”
御晚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然后接住阿离的画纸展开。
鲜艳的蜡笔画上,画的是全家福。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稚嫩的画法虽然有些丑,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很温馨。
话少的男人绷着脸,千年冰箱的模样,像极了叶臻的神态。
而边上长头发的女人,笑容温和,是她。
中间的孩子,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
看到这里,御晚觉得鼻子酸涩的难受。
她小心的卷起画,看向阿离闪烁灵动的大眼睛,心疼的厉害。
“妈咪,你为什么哭啦?是不是阿离画的太丑把你丑哭了?”阿离顿时慌张起来。
“不是……是宝贝画的,太好了,妈咪很高兴的。”御晚摇头,然后紧紧的抱着阿离。
阿离皱着小眉头担心地问:妈咪是不是因为我画了爹地,所以你不高兴啊?”
御晚摇头,声音哽咽着,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不是,不是!
她怎么会不高兴呢,她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