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景晔是不知道后头这几个把他埋哪儿都想好了,还在这儿郁闷呢!
拿起桌子上剑,就开始练。他自己想着找点事干,后边的那些个“妖魔鬼怪”可谓是作鸟兽散,真是吓坏了,这儿个主要疯啊。
一指,剑的尖儿反着光,晃得辰景晔眼睛。
又是一甩,若是水旁边有水,都能劈开了,不远处的树苗生生折了,拦腰斩断。
一抬,好像是剑气带着人,翻了一个个儿,如行云流水的步子,接着又带着剑空中画了一道,身子也腾空跃起,身轻如燕。
这一出儿,可是把刚刚那一群下人吓坏了,嗬!这蒙咔的太子还真是文武双全,武功真是不低。不过就是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这么想不开,招惹木花容这个玩意。
辰景晔还真就因为这点破事,就是想不开,真真的挂在心上了。所有事儿,大事也好小事儿也罢,就怕上心,上了心就难办了,再摊上一根轴的性子,琢磨不明白就真的不舒服,就跟难办了,久了这就是一个心魔。
这不满足目的在院子消遣自己玩。
谁也不敢去劝,这时候上前劝纯属是找死去了,一堆的仆人就由着他这么耍。
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吃完饭,洗洗就要睡觉了,听见有人敲窗户。
“嗵嗵!”
辰景晔没理,准知道是是熟人,铺好了被子,就等着他自己进来呢,半天,没动劲了。
“进来啊!”
“废话,我要是能进来我敲窗户干嘛?”用得着你?真是的。
辰景晔准知道是周玉,好好地就走了,一句话没有,谁都是有脾气的,他不开心,辰景晔心里就好受一点了。
打开了窗户,周玉顺势就爬进来。
“你怎么老是不走寻常路?”
“我要是能走,我跟定走,非常时期那么容易?”周玉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弹弹身上的土。
“怎么了?”听出周玉这话不对劲儿。
“我就这么说,简单的说,你选太子妃这件事......”周玉眼睛一沉,不行说不得。
“怎么了?”
“我是说,你还得是看自己的心,是不是,喜欢谁就去,毕竟是你的缘分,我过多的参与不好。”周玉本来是冒着很大的危险来告诉他,自己的处境,还有就是木丞相的老狐狸把木花容那个便宜货放出来没安好心,但是又想到木丞相威胁过自己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要是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让木丞相不能得偿所愿,牵连到自己到是没有什么,但是连累到自己的家人,就真是太不孝顺了。
“哈。本来也是我自己挑。”
周玉看辰景晔真的是笑很真,老大,我真是怕你选择木花容,那样肖罗伊怎么办?你的婚姻里将都是欺骗。
刘瑕的一声声的叫唤,算是把重明鸟从那种修炼的状态中拉了回来,睁眼就看见肖罗伊手里拿着一把刀,还在那儿笑的开心,也是吓坏了,难但是要砍人?赶紧的施法一下就夺过肖罗伊手里的刀,那终于是刀掉在地上。
“你要干嘛?”重明鸟盯着一脸蒙圈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肖罗伊,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点什么,但是这好像很困难。
往他的身后一看却注意到肖罗伊身后的木头,绕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这是你弄的?”
肖罗伊献宝似的,狂点头,那意思就是,对啊,求表扬。
“马?”刘瑕不明白,“肖罗伊姐怎么会刻一个马呢?这表达什么意思?”
“还能表达什么意思?”重明鸟看看刘瑕,“你为什么纠结于她到地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我觉得你应该好奇一个傻子,怎么弄出来这么有样子的马。”
刘瑕看着此时手舞足蹈,跑来跑去的肖罗伊,咽了一口唾沫,肖罗伊姐还真是不一样的人物存在。
“肖罗伊姐真的好厉害。”就是我现在不是一个傻子都完全的弄不出那种雕刻出来,刘瑕被重明鸟一说就带跑偏了,但是换成重明鸟继续考虑刚刚刘瑕的那个问题。
肖罗伊啊,肖罗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匹马......为什么就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