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的一字一句十分笃定,面前的两位男人听见这话笑起来了,这段时间终于把顾舒培养成了这样的心性。
“你这小丫头真是想通了,不过我们来的一路也已经想通了计划。”
孟老头口吻略似交代,顾舒听见声音时立**神郑重的盯着前方,“你有什么办法?”
“我的办法是咱得让皇上看见你的好,咱得让皇上认同你的实力,这样这件事情轻而易举。”
顾舒陷入于沉默,她又不在皇上身边,这件事情简直是难如登天。
而且她现在在皇上的眼里又是那么差劲,皇上怎么可能轻易让她接近?
“这件事情难不难,就全要靠宋幕辰了。”顾舒语气笃定地说着,眼神望着身边的男人,唇角露出一笑,她觉得这件事情只有宋幕辰能做到。
“由我监督皇上的行动,假如皇上有任何病之类的,我可以趁机把顾舒带到身边,让顾舒为皇上诊病。”宋幕辰这样聪明的人,当然能了解这两人想的究竟是什么,她说出了她们心中的想法,而两个人站在他身边纷纷点头。
“不愧是宋公子,聪明。”顾舒忍不住的夸赞一句,眼中写满钦佩,或许在她心中,宋幕辰就是一个让她钦佩的对象,无论是医术还是情商还是做人。
她都值得跟宋幕辰去学习。
“你看看你俩,打我主意。”
宋幕辰今天出奇意外的开起了玩笑,顾舒满是错误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这玩笑话,竟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难道这一天就性情大变?
“那事情就先这样讨论着,假如皇上短期间内不会改变顾舒的想法,并且龙体健康,那我们就会采取极端的措施,宋慕辰你敢冒险吗?”
孟老头猜想着另一种可能,毕竟现在已经决定事情,就要把方方面面想的到位。
宋幕辰一脸迷茫的看向他,似乎他懂了这句话,但是他不敢说出来,毕竟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你的意思是指我们要给皇上下毒。”
“其实这个方法才是最正确的。”
孟老头脸色十分冷静,并不以为自己说的是多么惊讶的话,他眼神低沉的,继续跟她们讲话,“你清楚一句话吗?只有我们自己下的毒才能知道这毒能不能解,只有我们自己下的毒,我们才能清楚,别人根本解不开,世界上只有我们能解开。”
孟老头儿一字一句的道,宋幕辰听见这话的时候满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孟老头胆子如此大。
不愧是当年待在皇上身边的人。
“好,既然大家都是有相同的目标,那就朝着目标一起努力。”
宋幕辰点点头坚定地道,顾舒一下子眼神瞪大了,她的眼眸中充满不可置信。
“不过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我们要小心,你俩不值得为我这么犯险。”
顾舒一下子黑了脸色,两人居然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她简直是受宠若惊。
“大家都是有心有意的江湖人士,不为了什么结果利益大家,只为了共同的目标,拯救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死的人。”
孟老头一字一句坚定地道,他轻轻的解释着,“我手里不有一块儿免死金牌,大家都没有用上,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这块儿金牌完全交给你们大家,我不需要,虽然说只有一块儿,但是多少能救一个人,如果到时候我救顾舒的话,幕辰你有意见吗?”
孟老头想着只有顾舒,才能不枉费她们这一番心思。
“我的预感就算你犯了什么错,皇上也不敢杀你,以你现在在朝廷的地位,以你现在在皇上身边的重要性,皇上不敢动你。”
孟老头已经给宋幕辰一一举例,所以这件事情假如东窗事发,受害的只有他。
宋幕辰十分肯承认,点点头并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也不想说出这些让他们担心。
“事情就按照这样的方法去办,大家都有什么想说的吗?”
宋幕辰抬起眼神问着旁边的两人,顾舒和孟老头儿纷纷摇头,这三人的聚会便就此结束,也已经吃个差不多。
顾舒回到了杨府,刚走进杨府,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顾舒就知道这杨府绝对不会消停。
尤其是她们母女回来更不会消停。
她唇角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冲进去的时候只看见这样一个画面,自己的母亲跪在地上任由二舅打着,她眼神错愕盯着这一幕。
“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你会做出如此事情,大家也都不忍心,但是你必须要受罚,你说说,你惹恼了皇上怎么办?”
挥着鞭子的人满脸愧疚,虽然于心不忍,但一辫子一辫子打的很重。
脸上的表情虽然可怜,但顾舒似乎能看见她唇角开心的样子,仿佛心里爽极了。
顾舒当即冲上去,直接抱住自己宁蔷的后背,她忍不住的流下两行眼泪,实在是心疼自己的母亲,她哭着吼出来,“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母亲?大家不是一家人吗?”
顾舒哭着吼出来,只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声音,声音带着薄凉的气息,是杨青旋给她的提醒,“妹妹你可能不知道吧,你母亲都是因为你才挨打的。”
宋幕辰听这话脸色顿时一黑,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一下子心脏像是揪到了极点,她忍不住的呼吸一口气,朝身后冷冷的质问一句,“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我们这话能有什么意思?”
那女人的声音嚣张,正是身旁在气头上的宁蔷母亲,顾舒打心里疑问,为什么一个母亲能做到如此样子?
“孩子你起开吧,我没事情,母亲马上要挨打,在家里都这样谁都挨打过。”
宁蔷一脸虚弱的说着,顾舒此刻还是一脸执拗的护在她母亲面前,她一字一句坚定地道,此刻看见身边的人简直如同恶魔一般。
“虽然说你们没有欺负我母亲,,但是我作为一个孩子,作为一个下辈,我没有道理不心疼自己的母亲,我在仅作为一个女儿应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