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宁妃她好像心情不错,看到九歌急忙拉着她走到铜镜前,欣喜道:“九儿上次的药真管用,我的脸是不是光滑很多?”
她的脸对比之前是好了一些,九歌点点头。宁妃赶紧催促着她进行今天的治疗,九歌无奈,只好照做。
“夫人谨记,不可在脸上弄任何东西,除了我给你配的那盒面脂。”九歌谨慎的嘱咐。
宁妃频频点头,她这副鬼样子这么久,如今能有希望恢复,怎能让她不开心?
“九儿,谢谢你。”宁妃拉着她的手偶面露感激之色。
九歌微微一笑:“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不必言谢。”
从皇宫出来九歌正打算去街上走走,去体会一下季凉跟那个清苑的有没爱情。结果发现街上居然人少的厉害。
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有个药铺出了一种神药,吃了能让人力气增长还病痛全消。
九歌听着挺玄幻,忍不住问了地址准备过去看看。
济世堂,陈长生跟身边的一道袍男子侃侃而谈,那男子扶着胡须露出几分傲意,看起来倒像是陈长生在讨好那道人。
“仁合道长,这次多些了。”陈长生行半礼,这世上能让他这么做的也只有宫中正在当值的部分御医而已。
而那道人只是随意的挥挥手:“无碍。”
陈长生也不介意,看着自己药堂如今人来人往心中很是欣慰。自从九歌的名声打出去,来济世堂的人越来越少了,甚至有很多人宁愿排半个月的队也不愿来这。
他可以不必在乎,但济世堂这么多人还要吃饭呢。也幸好这仁合道长的帮忙。
九歌被眼前的人山人海吓了一跳,这到底只什么神仙药,能受到这么多人的追捧?难道是陈老又研制出了什么方子?
对于陈长生,她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这位前辈无论是医术还是医德人品,都是上乘,让人由衷的敬佩。
“陈老。”
九歌没废什么力气就进来了,毕竟她之前经常过来,济世堂的伙计还是有眼色的。
“九太医。”陈长生要行平辈之礼,吓得九歌赶紧拦住了他。
“陈老可别,您这是要折煞晚辈。”
陈长生也没坚持,暗自点头,看来他没看错人,就算进宫入了太医院也没有什么傲气,这样的年轻人现在很少了,更何况还是个女子,更加难得。
九歌看到一旁陌生的道士忍不住道:“这位道长倒是陌生。”
那道长在九歌刚进来的时候就打量了一番,见她长相也只能算得上清秀,便当即没了兴趣。
此时见他提到了自己,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位是仁合道长,这次多亏仁合道长帮忙,不然我这济世堂估计就要关门了。”陈长生怕九歌生气,忙出来打圆场。
九歌倒也没放在心上,别人不愿意搭理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倒贴。
不过看着这济世堂的热闹景象,也不像是要关门啊?不过这种事她并不打算问明白,回去问问那几个就知道了,没必要再揭人伤疤。
陈长生见九歌没有哦顺着他大的话问下去,也忍不住松了口气。刚刚他一个嘴快就说出来了,要九歌真要追问起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说你的药堂抢了我的生意?
这种话他是断不能说出来的,人在世各凭本事,况且人家也没用什么小人手段,都是病人自己愿意的,难道还能把病人赶过来吗?
药柜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九歌想要看看这神仙一般的药也不行,只能看着一旁的陈长生:“陈老,不知晚辈有没有运气能近观一下这神仙般的药?”
陈老自是知道九歌想来好学,但这药丸毕竟不是他的,看到一旁的任何道长点头后,他才让人拿过来一颗。
看着被锦盒盛装的药丸九歌忍不住放轻动作,先是观察了一下这药丸的外形,又靠近嗅了嗅。却是什么都没闻出来,忍不住微微皱眉。
仁合道长看到她的动作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一甩拂尘:“既然这位也是大夫,不如拿回去研究,就当是贫道送的见面礼了。”
九歌忙道:“这……不如晚辈买下来吧?”九歌还是不好占人家便宜,虽然这药丸现在已经卖到一两纹银,但这点钱对于现在的九歌来说还不算什么。
见仁合道长脸上有不满之意,陈长生忙道:“既然道长说送你了,那就拿着吧,以后找机会还礼便是。”
别人都这么说了,九歌自然也不好推辞,客气两句便收下了。见外边天气不早便告辞离开了。
九歌离开的时候,济世堂的药丸正好卖完,很多人还依依不舍的不甘心就此离去。
回到院子见穆旭在把弄一根木头,九歌好奇的凑过去。
感觉到熟悉的味道,穆旭温柔一笑:“刚刚去哪了?”
把他耳畔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九歌赞许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去了济世堂。”
穆旭笑了笑:“洗手吃饭吧。”
“好。”
九歌拉起他,这才看清他手里一直握着的居然是根簪子,忍不住好奇道:“想要什么样的簪子让他们买就是,你眼睛不方便就别做这些了。”
将手上的簪子地给她,穆旭道:“送你的。”
九歌上下打量,惊讶道:“送我?”
穆旭含笑点头,轻轻牵起她的手:“也没正式送过你什么,这个就当是第一个吧。”
簪子虽是木头做的,但表面光滑,造型好看又奇特,九歌越看越喜欢,顺手把头上的玉簪换了下来。
“还是师傅想的周到,这玉簪挺沉的,还是木簪好,戴上跟没戴一样。”九歌心里甜滋滋的,想着回头要不要也亲手做个什么送给穆旭。
吃饭的时候金莲自然也看到了那根木簪,想到今天下午在院子里看到的,心里顿时明白了。
晚上回到房间,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荷包,上边绣的是并蒂莲,针脚细密,图案鲜艳漂亮,一看就知道其主人下了不少功夫。
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把荷包放回去,再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呢?木已成舟,只是她心中还放不下,她的英雄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