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再怎么说和皇上计算不是一个母妃生的,但也是先皇的公主,公主受了委屈,皇上不但没有为公主沉冤得雪,反而还要责怪本王对伤害了公主的人严加责罚,说起来好像皇上对长公主也不过如此。”
聂枞一番话成功的让小皇帝看向了陈宁,陈宁亦是听明白了聂枞话语里面的意思,这便马上整理好自己,有些委屈的看着皇上,目光不躲不闪,不卑不亢,似乎被聂枞的一番话说到了心里一样的,连聂枞都知道为自己沉冤得雪,但是自己的弟弟却不知道在哪里,反而还为了伤害了她的人责怪她。皇上被陈宁有些受伤的目光看的皱起眉头,也不敢再看陈宁一眼了。只是转而把目光看向了聂枞。
“王爷说这些话是什么道理,朕自然知道长公主中了毒,受了伤,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自然不会把长公主放在这里不管,但是这件事情的原委如何,刘公公是最知道的,眼下王爷将刘公公打成这个样子,王爷是认真的吗?还是王爷有什么别的想法?”
陈宁的目光让小皇帝从暴怒中回过神来,他差点忘了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的,收拾聂枞现在还不到时间,只不过想起刚刚聂枞说起的那个被抓住的贴身侍卫,皇上就有些肉疼,他费了多少的时间才把人安插到聂枞的身边,没有想到反而是因为他让自己的这颗棋子就这般轻易的作废了。
眼下的小皇帝也算是知道了自己和聂枞的区别,聂枞分明就是个老狐狸,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再这样下去,他只会让聂枞牵着走,想到这里,小皇帝有些情不自禁的埋怨跪在地上的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刘公公,如果不是他太不小心,眼下的他根本不需要如此的被动,不但牺牲了自己的棋子,还让他和皇姐之间有了间隙。
“本王没有别的想法,本王只是想请皇上看个东西,就知道本王到底有没有冤枉刘公公了!青衣!”青衣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张纸,陈宁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东西,猜想着可能是关于刘公公的。
皇上拿到手里只是几秒钟,就狠狠地把那张纸拍到了桌子上。纸上的内容无非就是刘公公承认了自己给长公主下毒,签字画押了,虽然皇帝心里清楚,刘公公很有可能是被强迫或者屈打成招的,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一点点的办法,证词都在这里了,他若是强行辩解,倒是会失去长公主这颗棋子。
“朕真是没有想到刘公公狼子野心,既然敢对朕的长姐下毒,若不是摄政王去的早,怕是眼下长公主早就被陷害了,只是摄政王,朕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跟摄政王说清楚,刘公公再怎么说也是先皇,朕的父皇留下来的人,不管怎么样,他是生是死朕都必须向父皇请示,何况,眼下长公主并无大碍,朕这次也是带来了不少的补品个长姐补身体,所以朕今日想要带走刘公公,但朕承诺这件事情一定会给长姐一个交代,不知道长姐以为这件事情如何?”
陈宁恨不得上去抓着这个不听话还诡计多端的孩子狠狠的打几巴掌,人又不是她抓的,也不是她打成这样子的,反而受伤的人是她,问她干嘛,直接去问聂枞要人不就行了吗?他就是料准了她会妥协,她是会妥协,但是也不会轻易妥协,反正今日横竖都有聂枞撑腰就算她今日好好的,皇上之后也不会觉得她有什么功劳,倒不如今日把一些话说清楚,也好让皇上知道她这个长公主不是吃干饭的,关键时刻还是很会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