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在这儿啊!赵大叔来了,就在偏厅等着您呢。”小翠寻她一圈,最后在乔生屋里发现她,急忙催着她过去。
等柳双双离开后,白衣才坐下,还乔生伸出手给他把脉。
乔生也很听话,将手给伸过去,还露出手腕内侧的梅花形胎记。
白衣不经意瞧着那梅花形的胎记后,整个人僵住。
眼里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
良久,回过神后的他盯着柳双双看半晌。
原以为药王谷只剩下他一人,没想到还有人活着。
“白先生你怎么了?”
“哦,没事,手摆好别动,我这就给你把脉。”
……
入夜,一个人潜入乔生的屋里。
等到第二天,乔生洗脸时,竟发现他左手手腕处的胎记不见踪影。
他吓得直接跑去问乔生。
“哦,你说的是梅花形的那块胎记吗?”白衣故意问着,都不敢去看乔生的表情。
“嗯,白先生,那胎记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她锁骨处也有一块同样的胎记,怎么我喝完药后它就消失了。白先生您帮帮我可好?”
“你说你娘锁骨处也有一块梅花形的胎记,在哪个地方?”乔生有些不明白,为何白先生反应很奇怪。
“快说她的胎记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在这边。”白衣指着自己的锁骨问。
乔生一度茫然地看向他,而后点点头。
白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背过身子眼泪涌了出来。
小草听到声音,进屋后瞧见主子偷抹眼泪,讶异不已发。
没等他说话,白衣就喊他进屋帮着吹眼里的沙子,总算将这份事给糊弄过去。
稍后几日,白衣正式开始用古法来炼制祛除疫病的药丸。
熬夜几天,总算炼制出一万颗药丸,柳双双他们这边却连一粒药都送不出去。
她心里急啊!
都怪那些个无良的商贾,前些日子拿着假药丸来卖,害得不少病患伤病加重。
如今见到这些药丸,即便是免费的,人家也不敢吃。
这可如何是好。
白衣为做出这些药丸,倾尽心力,这都好些天没休息了。
她将自己关在屋里,在疫病爆发初期,在皇城内大部分商贾都逃到外地去避难,剩下的也拿不上主意。
同大叔贵为异姓王爷,远在陵城没办法帮到他们。
哎!她经商这么多年怎么连个皇城的官员都不认识。
“去去,我们家大人日理万机,你家又没遇上什么大案,来我们大理寺做什么!”
柳双双拿着药丸本是想求见大理寺卿,未想刚通报名字,还没表明来意就被衙差给轰出来。
“哎呦,我的老腰啊!”柳双双被他们一推,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闪到腰后疼得整张脸都跟着扭曲起来。
“主子,你怎么样了?你慢一些,我扶你起来!”小翠见状急忙冲到她身边扶住她。
“小翠,我们去京兆尹衙门!”
“主子,你都这样了!还要去衙门吗?”小翠担心地说。
柳双双知道她关心自己,可这事必须由她亲自去。
此刻,京兆尹衙门内,关大人正在跟方一数这位吏部尚书上报数据。
“大人,目前皇城周边士兵调动就是大概就是这样……”
二人这边说着话,来通报的士兵站在门外有些着急。
刚才他亲自带着那位姑娘的给的药喂给身染疫病的士兵们,和御医给他们把过脉,疫病真的解除了。
想起这些他竟有些激动不已。
半柱香后,和御医亲自找来,见那士兵还未进屋通报,亲自敲门而入。
“打搅二位大人说话,下官罪该万死,不过疫病有药可解了!”他张口一说,方一数急忙追问起事情的经过。
而后骑马朝皇城西大街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