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白不自觉的握紧了苏砚的手,苏砚顿时觉得有些心安,感激的看了岳白一眼。无论苏瑶再怎么不堪,她也是林曼珍的宝贝。林曼珍害她,容不下她苏砚,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母亲就算再疯狂的举动也做的出来。可妈妈这个词,离开苏砚已经太久了,甚至于她都没有来的及叫过一声妈妈,这个词和这个人,就已经在不属于她了。可她也知道,即便她在羡慕在嫉妒,即便是她可以霸占苏家的一切而不给苏瑶一分,妈妈,也是她抢不来的。
“砚儿,还不来给爷爷拜寿?”和对苏瑶的冷漠不同,虽然语气里也不见多少亲昵,但苏博仁对苏砚的和蔼确实人人看在眼里的。
“爷爷”先说话的确是岳白“我和苏砚还没有正是结婚,我在这里冒昧的叫您一声爷爷,希望您不要介意。”
“乐少客气了,我怎么会介意,看到苏砚能找到你这样的归宿,我也替她高兴。”苏博仁说的真心实意,似乎是非常看好苏砚和岳白的婚姻,对他们到是衷心的祝福。
客气话说了一对,祝寿的词语也毫不吝惜。作为征战于商场的人,岳白真的想要说话,任谁都挑不出什么问题。可现场的宾客,最关心的却不是岳白说了什么,更关心的却是岳白第一次作为苏家未来孙女婿的身份上门,会送给苏博仁什么礼物作为寿礼。
“爸爸,你听到没有,这小子连您都没有叫过一声爷爷,叫人家倒是叫的满顺口的。”岳震岚也就是岳白名义上的大伯,不管不顾的说,虽然好像实在低语,可这低语的声音却清晰的传遍了宴会厅所有宾客的耳朵。岳震岚从来没有把岳白当作过自己的家人,他心里的岳白不过是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种,回来就是为了和自己的争夺岳家的财产。因此,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贬低岳白的机会。
岳驭坤的心思和自己的儿子不谋而合,从岳白出现的第一天,他就没有一时一刻看岳白是顺眼的。可此时,虽然见岳白恭敬的叫苏博仁爷爷心里很是不爽快,可他自持身份却也不好发作,岳震岚的话正好为他解了气。
岳白却并不把岳震岚的话放在心里,甚至都没有放在自己的耳朵里。在他心里,这新人早晚会被收拾掉,对于早晚会成为废人的人,他无暇也不屑于在这种小事上和他们计较。
只见岳白温柔的看苏砚一眼,苏砚就转头从早已等在那里的阎乐手里,结果了一个包裹,从包裹的形态上猜测,这应该是一个画框。果然,苏砚笑盈盈的拿着包裹在苏博仁面前轻轻的拆开,她的动作不疾不徐,非常的优雅可人,让人们的不光不自觉的就会停留在她的身上。果然,苏砚拆外包裹,一幅画作,或者说的准确点是一幅拼图,就出现在苏博仁面前。
一直冷静自若的苏博仁,再见到这副拼图的那一刻,就半欠着身子差点直接站了起来,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过激,便稳了稳心神重新座稳了身子,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副拼图上,眼圈竟有些微微的泛红。“好,好孩子,你的礼物爷爷收下了!”
这是苏博仁整场宴会对收到的寿礼最高的评价,这却让在场的宾客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幅拼图非常地普通,画的不过使一片枫树林,光秃的树枝配着满地的红叶,看上去竟有几分萧索。虽然画功不错,可却并不是什么知名画家的作品。要说有点心思的,便是苏砚将这幅画做成了拼图,可即便是拼拼图的这份心思,也当不得苏博仁如此的夸奖。
在场的宾客这样想,苏瑶更是这样想。此时的苏博仁在苏瑶的心里,是个偏心的不能再偏心的老人。凭什么她送的钢笔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却没有得到苏博仁的夸讲,而苏砚一个简单的拼图,屁都不值一个,竟然会让苏博仁激动成那个样子,这不是偏心还能是什么?
而此时的苏砚看在苏瑶眼里,也更加的可恨。
至于苏游和苏逸还是小孩子,也没人以为他们会真的拿出什么贵重的礼物,不过是逗苏老爷笑一笑,也算是她们尽心了。
很快,送贺礼的缓解就结束了,接下来的重头戏,自然就是舞会了。
林曼珍作为苏家的女主人,开场舞自然苏峻毅戴着她来跳,林曼珍身段窈窕,舞步娴熟而优雅,一舞结束,得到了在场宾客的热烈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