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和苏砚几乎同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苏砚还没有完全把这件事请消化好,陆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说,陈然的背后究竟是谁?”陆琪的疑问和苏砚完全相同。
苏砚不知道陆琪知道多少,也不知道应该和她说多少,毕竟有很多事情自己也是猜测,岳白和封鸣谁都没又告诉自己:“这种事让他们那些男人去烦就好了,咱们操那么多心干什么。你现在已经回去上班了?”
“还没有,下周再去。”陆琪说:“放假放久了,突然让我去上班,还有些不习惯。再说”陆琪有些的得意的说:“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办公室里的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现在我才知道那些平时对你笑的无比真诚的人,可能比真的和你明刀明枪对着干的人更加跟你。不过这一次也算因祸得福,看来我那要有一次大清洗了!”
“说的也是,人心隔肚皮,没有真事儿上,谁也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说到这里,苏砚得心情有些低落,声音也越来越低。
陆琪当然知道苏砚肯定是想到了林曼珍母女,便有心错开话题,说:“那个魏鼎寒你还记得吗?”
“魏鼎寒?”苏砚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不由自主的一紧,身体的防御机制一下子就启动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紧:“你怎么回想起提到他?”
“昨天电话里,封鸣说英国那边他们的家族好像有些问题,而且这个魏鼎寒在那个家族也很神秘。封鸣用了很多关系,都没有打听到魏鼎寒在那个家族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陆琪想着昨天封鸣说的话,一边向苏砚解释,就昨天封鸣和她说的时候,他就在想,一个人越神秘,那他的问题就可能越多。
苏砚在电话那头给了陆琪很久的沉默,封鸣去英国都没有了解到太多的信息,秦淮那边也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关于魏鼎寒的事情也不过知道了只言片语,一个人能把自己隐藏的这么好,一定不简单。一想到这个,苏砚就觉得自己不仅头痛,连小腹都跟着疼了起来。
“唉,不管这个了,就像你说的,这些事情让男人们操心吧。你现在怎么样?岳白还是不让你出门吗?”
一提到孩子,苏砚就兴奋了起来,和陆琪抱怨道:“岳白那个人,最适合的工作一定是去监狱做预警,现在做这个真的是太屈才呢,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要我想做点什么自己想做而他又不让我做的事,他就会立刻出现在我什么便,好像个忍者一样!”
哈哈哈,陆琪听见苏砚得抱怨,就能想到她那个吃瘪的脸,能让苏砚这样,陆琪真想好好看看,可是:“你家岳白最过分的就是,竟然不让我去看你,这都一个多月了,我连你的面都没有练过,还说什么我身上有病毒!难道他是打算把你们的孩子,以后都关在家里吗?”
“还有一周,我就自由了!”苏砚大声的炫耀,好像自己货得了什么重要的奖项,要向全世界全部一样。
“啊?”自从陆琪知道了岳白的恐怖行径,连她都想到了苏砚这一次应该是被判了有企图向,孩子不生出来,休想得到自由了!可没想到,苏砚竟然赢了?“你是怎么赢呢,竟然能说动岳白改变主意,小丫头行啊!”
“我都快以死相逼了!”苏砚叹了口气说:“大道理、小道理说了一大推,再加上撒泼打滚,我可真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最后才得了一个怀孕满三个月从获自由的恩旨,简直是个暴君!”
“那不就是说我们快能见面了......”
快乐不知时日过,两个好久不见的挚友,这一通电话聊个好久,一直到岳白气急败坏的冲回卧室,苏砚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
“你的电话一直占线,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么担心?我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可你这边......”岳白巴拉巴拉的一直说,苏砚想解释一句的机会都没有,何况她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也知道岳白是真的担心她,便也任由他说下去。
只是,苏砚从来不觉得,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嘴唇活动的频率可以这么快,尤其这个人还是岳白。而且,自从自己怀孕,自己的情绪都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岳白越来越紧张、越来越神经质,苏砚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体能的激素水平,是不是变化到岳白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