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今天不过是订婚,什么都说明不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安苒表情平静,内心却剧烈的起伏“岳白,我早晚会让你看清苏砚的真面目!”
另一边,林曼珍和安瑜聊着天,两个人其实并没有多深的交情,但共同的敌人倒是让她们多了很多话题,就不如现在。
“苏砚今天这个衣服,倒是看不出是出自哪个大师之手。”林曼珍远远的看着苏砚和安瑜说,到听不出她的语气中有什么情绪。
“岳白不是一直打着宠妻如命的晃子吗?”苏瑶不屑的附和着“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舍得给苏砚穿?”
站在顾盼身边的岳筱筱听见这母女俩的对话很不高兴,用周围人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和顾盼说:“岳白哥哥真是疼嫂子,这件礼服有事哥哥亲手设计的,不但如此,哥哥还设计了两件给嫂子作为备选,你看嫂子今天美得和天仙一样,真是让人羡慕。”
岳筱筱口中的羡慕到了苏瑶这里就成了嫉妒,和她一样嫉妒的还有安瑜身边的安菀。看着苏砚站在岳白身边笑颜如花,娇艳的快要滴出水来,安菀紧紧的握着拳,指甲在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痕迹。眼中的神情决绝又很辣,迸发出恶毒的火焰。
作为典礼的主角,苏砚自然成了场上的交点,和岳白的一直舞,更是得到了来宾们的交口称赞。舞曲结束,岳白拥着苏砚站在房间正中,灯光投射在他们的身上,岳白用手捧起苏砚的脸,低下头就要吻下去,苏砚的脸红红的,扬起自己的头迎了上去。
“爸爸,你在干什么?”薯片突然出现在大厅中,洪亮的一声大喊,让正要亲吻的岳白和苏砚僵在了那里。
岳白的手在苏砚的背上用了的按了一下,两个人眼神交汇的一瞬,只有对方可以读懂的深意便心知肚明。
苏砚从岳白的怀里挣脱出来,平静的看着薯片,还有站在薯片身后不足一米的沈月心。
“这是谁家的孩子?”
“他刚刚是在和谁叫爸爸呢?”
“不会是岳白吧!”
“还以为他真的对苏砚一心一意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男人都是一样的。”
议论声越来越多,岳白轻轻侧头看了一眼苏砚,见她表情平静的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心里也就安定多了。正准备先发制人的对小男孩提问,薯片却先开了口:“爸爸,你要娶了新妈妈,还会要我和妈妈吗?”
薯片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来宾更加确定薯片和岳白的关系,刚刚对苏砚的羡慕和嫉妒,顿时换成了嘲笑和幸灾乐祸。
岳白却并不想和一个孩子对峙,而是面容冰冷的看着沈月心,哪里还有刚刚对着苏砚时的温柔,声音冷硬似刀的说:“你确定这是你想要做的?”
沈月心被岳白的眼神震慑,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受不了安瑜的诱惑,竟然趟进了这趟浑水,但现在已是进退维谷,只好硬着头皮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出了安瑜为她准备好的台词:“岳少,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破坏你的好事,我知道能娶到苏家小姐对于你的意义。但是,我拦不住薯片,他一定要找他的爸爸。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给薯片一个爸爸,岳家的家业对于你来说,真的比你的亲生儿子还重要吗?”沈月心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紧张,说到后来好像自己也入了戏,相信了自己的台词,竟也把这些编出来的谎话说的情真意切,言之凿凿。
“原来你是这种人,我们苏家真是......”苏峻坚听完沈月心的话,怒气攻心,只觉得一股热血从心头直冲向脑门,他说这话就已经向岳白冲过去,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的门牙。苏峻恺一把拉住了他,苏峻坚气愤难当,回头怒视着苏峻恺厉声说:“你干什么?他这么欺负苏砚,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苏峻恺也不生气,他二哥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只要一遇到苏砚的事,他二哥的智商就会瞬间归零,可他还有理智,他不能让苏峻坚就这么冲出去,用力的握了握苏峻坚的手,大声的说:“当事人有两个,不能只听一面之辞,我们也应该听听岳白怎么说。更何况,今天的事来的蹊跷,岳白在隆城名声斐然,岳家更是大门大户,想要找到他并不难,如果要认父亲,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今天真么一个人人多热闹的时候,这居心也不得不让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