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没有最好的想法,大米能做的,也就是化妆,除了上贡的东西,就其它的也行,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多少能打发时间还能赚点小钱。”冯宗礼对化妆还真是不怎么清楚,除了家里的女人抹些胭脂水粉的时候看一眼,都是不了解的。
“那就回去想了再说,能帮上忙的,我倒是会帮,不过还是得要靠你们自己。”别事事都打主意到她身上来,朱大米不可靠,冯宗礼野心太大,都不是安分的主,没法相信啊,更没法重托。
“这个当然,大米的对赚钱的野心不大,也是可以理解,毕竟是女子,而我却不同,我得要养家,得要多花心思在这上面,也深知要依靠自己才行。“冯宗礼倒也是懂理的,没有说要说软饭一辈子。
朱小米笑了笑,说的好听,也得要能做出来,等到什么时候做出来了,也许就不用说,大家都能相信了。
张珠儿过来叫道:“二姐,有几种酒我们还不会酿,还得要让你来帮忙。”
朱小米示意自己要先离开,留下冯宗礼就先走了。
酿酒的事儿,朱小米尽量的丢给朱传米和张傻婆,有不懂的再过来指点一二,也没有多费时间,教完后,就提着钓具去钓鱼。
前几日的闹事,这些天听村长来说,好像有一些好转了,也许是朱小米几天没有前去钓鱼,他们也就没有这个耐心天天守着。
去的时候,张家的大媳妇跟上了,自认干活不输男人,要真的有什么危险,还能给大喊一声。
朱小米倒也是没有反对,一样的给发工钱。
钓了几条杂鱼,张家的大媳妇倒是手巧之人,找来几种树叶子,把鱼给洗干净,用树叶子包起来,在地上挖个坑,先烧一些柴火,看着烧的差不多了,再把火给灭了,把包好的鱼给放进去,盖上一层泥土,再上面烧柴火。
朱小米聊她闲聊,说着庄户人家都是干些什么。
还说朱小米也是庄户人家,朱家一直都是穷到吃不饱,没有过几天好日子,就连普通的日子都达不到,自然是不知道一大家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张家的大媳妇倒是什么都讲:“妇人家能做的事儿,就是伺候一大家子人,再生孩子带孩子,忙时都得要下田地里干活,闲时也是要找些事儿干的,由其是到了秋天,就得要准备过冬的吃食,这可不容易,柴火得要捡够,地里的菜要收成,还得要收拾着存好,地里的粮食收成,都是赶在秋天,可是一年最忙的时候,到了冬天,那就闲了,天冬外出干活是不行了,就要屋子里缝缝补补的,有些看漂亮的,还会给自己绣些花,胭脂抹粉的倒是少,那是有钱人家才做的事,最多的就是给自己的衣服弄好看一些。”
“要是手不巧的,连衣服都不弄,可闲着也不能做事吧,就会去找一些豆子之类的,给磨粉,有时候还给别人磨,一个冬天有时候能得好几个钢板。”
“我是会绣一些衣服,但衣服也就几件,没几下也就弄完了,也给别人磨粉,大家都抢着干,也抢不过别人,更多的就是顶着寒冷出门看有没有什么可捡的。”
朱小米沉思了,庄户人家到了冬天,确实是都闲着,不是说闲着不好,而是日子太穷,情愿多些活干多吃两口饭。
这也让朱小米想到,这快冬天了,地里的青菜之类的,估计也就到时候要停下来,这要是一停下来,就得要好几个月,不光干活的闲着,就是自己也没有收入,想做皇商,别人可不会等你。
这也是个头痛的问题,手里的银子都花的差不多了,看着进项不少,要真是说到用起来,处处都不够。
“青菜到时候可能就得要停下来了,要等到开春之后,才能继续种。”朱小米也是无奈,这个时空,还没有暖窒种菜。
不对啊,谁说没有,没有可以自己做啊,就算是成本高一些,但不能断了货,这断了货,损失可就是更大了。
“嫂子,突然有个想法,你们这些天抽出一些时间来,把杂草整了整,给菜地盖个顶,我会把图画出来,你们照着来做,我会买多一些柴火,给菜地点火盆,多少在冬天也要接着种。”朱小米还算是知道怎么做最简单的暖窒大棚,第一年,可以先试着来。
张家的大媳妇这全听不懂,但她不会去怀疑,就是干活拿工钱的,脑子也没有朱小米聪明,听话就是了。
“整杂草来盖啊,我现在就可以,赶在冬天没来,现在也不是很冷的时候,最是合适,我也做习惯了这些,很是顺手,也省的坐这里闲着。”张家的大媳妇说着,就去弄杂草了,河两边的杂草最是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