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朱石头不是人,王小雅蠢到没得救了。
他们就不明白,怎么朱家的人也扯到这里来了。
在他们的心里,对朱家可是一边羡慕一边嫉妒着,依靠着一个丫头片子,从快要饿死,翻了身,还搬到镇上去了,听说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就让他们一大家子男人扒食的,可不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这话里话外的,也就多了些酸意。
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眼红起来了。
背地里也少盯着朱家的臭事来说嘴,最好是说到朱家倒霉回来村子里被众人笑话才心里舒服,偏偏这朱家还得了村子里两家人的保证,也是没谁了。
朱小米没有理会这些看热闹的,望向王小雅娘家的门里,通黑的没个人影,也没点光亮,这都吵成这样了,死人都能吵活过来,这家人不可能不知道。
这是夹着尾巴不出来见人呢,也是,换了谁都没这个脸出来见,不得躲着啊,出来也讨不着什么好,都是被骂的份,连个解释的理由都没有。
何家母可不会放过,大着声的骂:“一家子死人啊,敢教出犯贱的女儿,还不敢见人了,要真不敢见人,就自己一把火给烧了,全家一起去死,也就不用见人,要不想死,就出来吱个声儿,别什么臭名声都往我何家身上泼,我何家都是被你们家给害成什么样了,也没个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有好事的人,看戏不怕热闹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都闹到这样了,还抓着朱石头和朱传米,不会是跟着这两男人跑的吧?”
“有可能啊,朱石头是谁,暗地里跟朱小菜,成亲后还跟朱莲花,现在跟王小雅勾搭上也就不奇怪了,而朱传米一向痴迷王小雅,这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事儿,一个媚眼儿的就能勾走,都成裙下鬼了。”
“王小雅跟朱传米住的近,商量着一起跑路,也是有可能的事儿,哎哟,这一说,都是没个正经的,一个个的丢乡下人的脸,给我们抹黑呢。”
何家人听了,可没这个好心去给朱传米解释清白,恨不得把这些都弄臭了,好给自家洗白呢。
王小泥早就跟自家人解释了个清楚,细细的将经过都说了,这个时候,为着报答朱家的恩情,自然是不能放过机会表现。
“朱传米有着末婚妻好着呢,小两口没日没夜的赚钱做生意,忙的倒头就睡,哪儿来的精力跟这搅家精勾搭一起,以朱家现在的日子,就是要勾搭,也得找个好点的,王小雅朱家还看不上眼,就是村子里的光棍,都不一定能看上眼,这屎盆子可不能随意的往朱家的头上扣。”王小泥她爹在村子里可是算很精明的人,平日里也会做人,年纪也慢慢的大起来,在村子里也有了几分的重量。
众人也都知道,王小泥这会儿,依靠着朱家,在镇上说了一门亲事,听着比王小雅的婆家要靠普很多,还跟京城里有些关系,这会儿听着,多少是有些顾忌的,农民一向不跟官府有关系的闹不和,绝对讨不着好。
有王小泥她爹说话,背地里说朱传米的声音,就慢慢的消失了,也就敢心里想一想。
朱小米感激的看了一眼王小泥她爹,明日里得要提上几斤好酒好肉答谢,不能白帮着说话。
王小泥也站出来说话:“我最是清楚了,王小雅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见着男人都上,朱传米可是个老实人,安分的过日子,都躲得远远,不要脸的还半夜的跑进他的房间,要不是人家娘也在房间里教儿子读书,这可真是跳黄河都说不清。”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小雅,没出嫁之前,多好的一姑娘,没少人自私下里想娶回家,会干活又有几分的姿色,嘴甜会哄人,怎么也没想到,越来越没个正经,骨子里就是个下贱女人。
何家母可没有心意去听这些说什么,朱传米能给抓来,不就是看着人家朱家没男丁,好欺负,到了乡下,可就没办法拿捏了,这一大群人都护着呢。
而且她来,是找王小雅的娘家要补偿来的,可不是污朱传米的名声来的。
“出来,不出来就放火烧了,把这房子都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你们在里面躲一辈的清净。”何家母要放火烧,还真没有人敢拦着,谁让王小雅一家不厚道,干出这丢人的事儿。
王小雅娘家里没法子,不能一家子被烧死吧,只得这个推那个的,把王小雅她娘给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