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补脑,什么能长个子,什么吃了能聪明,都是一些听说,有些是菜市场里的几个妇人随口一说,她都要试一试,好像只要朱子孝吃下去,就能达到她想要的理想效果一样。
私下里的事,也不有多少去管,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会,坏就坏在,朱子孝不吃,张珠儿还死命的逼着他吃,最后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给吃病了。
一直发烧不退,张傻婆在担心的同时,也狠了心的道:“送去外头的客栈住,等病好了再接回来,家里一大家子人,还有几个孩子,不能将病气给传过来,由其是天平,要是在城里染了病,太后娘娘和皇上还不得怪罪,以后只怕就不让来城里了。”
老实说,这话听着无情,却是最明智的决定,要是将萧天平给染上病了,太后娘娘和皇上就有理由不让出宫,以后见不着,损失的对绝对是大家。
朱子孝去客栈住只是一时的,也就是受一时的委屈,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四夫人也是这般的期待着,她是不敢开口说,要是冯子敬和冯子顺生病,都不必张傻婆开口,她自己就将孩子给抱出去了,离大家远远的,没有完全病好都不敢带回来,出去也就是多花点银子的事,要是一个人伺候不好过,去请一些人来一起照顾就成了。
张珠儿一听,却是难过伤心的哭了起来,朱传米一声吼道:“哭什么哭啊,就知道会哭,孩子病了就赶紧的抱走,我去找客栈,家里老人孩子都有,传给谁都不好,不能害了大家。”
张珠儿哭的更厉害了:“当奶奶的不疼,你这当爹也不疼,我可怜的儿啊,在朱家除了娘疼你,就没有人疼你了,就是再狠心,也不能在我儿病成这样的赶出门,哪家是这样的。”
朱传米脸色很黑,就在怒吼,萧浩天先站出来道:“这样好了,我带着天平去住客栈,但找神医来给子孝看病。”
张傻婆沉着脸道:“我也去住客栈,天平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朱小米道:“不还有一处宅子空着,可以去住,不必去住客栈。”
四夫人站在了门口,都没有进来,要是张傻婆去住客栈,她也会带着俩个孙子跟着去住。
朱大米说话可就是很直接了:“见天的就炖一些恶心到死的东西给子孝吃,不生病才怪,病了不出去避一避,还有脸在这里哭,真是什么本事没有见长,这动不动就哭丧能耐学到是够入神的。”
冯宗礼扯了扯朱大米,不让她说下去,这还有长辈在呢,轮不到她来说话。
朱传米更是烦张珠儿,他都拿命的来保护萧天平,生怕做的不好,张珠儿却是拖后腿,还让他在家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娘,子孝是我的儿子,我还能做主,二姐在外头还有一处宅子,我看就去那处宅子里住些日子,我亲自照顾,还会请几个老婆子来帮着照顾,现在就走,不能让天平传染到一点病。”朱传米都不带看张珠儿的,抱起朱子孝,就立马往外走去。
朱小米就让丫环将屋子里的所有的东西都抱出去烧了,给换成新的,又不是没有银子买不起。
张傻婆看着张珠儿惊呆不动的样子,重重的道:“糊涂啊,连儿子都不要了不成,还不快去伺候。”
张珠儿这才反应过来,追着出去。
朱传米来到了书院最近的一处宅子,进去之后,就去安排婆子和大夫看病,还有吃食要清淡。
张珠儿看着朱子孝落到这个地步,被朱家人给赶出来,生病了还要被赶,疼心的坐下直哭。
“能不能别哭了,哭得我都心烦,你除了哭,能不能去干点活,将屋子收拾干净。”朱传米本就心烦,被这一哭,更烦了。
“我儿可怜,在朱家没有人疼,为我儿哭一会儿,你还不乐意了,说说你在朱家有什么地位,做牛做马的没有得到一点好,尽是看人脸色过日子,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啊。”张珠儿心都凉了,要是朱子孝有什么事儿,她还怎么活啊,朱家会立马将她赶出家门,说不定还会弄死她。
“子孝会那么可怜,都是有你这个不懂事的亲娘,一天到晚的给弄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带着孩子吃,吃到病了,还想传染给家里的几个孩子,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嘛?我是过意不去,何况萧天平对朱家的重要,对我们的重要,不必我多说了,你想不明白,就滚出去哭,别在这里添乱。”朱传米很是绝情,本来还想着多陪陪萧天平,这些日子一起上课一起读书的,跟几个孩子的关系都亲近了很多,还想着过些日子一起学武,到时候更是亲近,关系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