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冷昊焱知道叶昀对付不了我,害怕我不肯回宫当然留有后手。”苏婳满心不忿,“我还指望着我想错了,可没想到他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系统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主人难得能用聪明才智让本宝宝佩服一次。】
苏婳斜眼看向他:“难得是多余的,现在才发现,那是你眼瞎。”
脑海中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数值。
【系统满意度+10】
“系统满意度?这是什么鬼?”苏婳皱眉,取悦男主就够了,为什么连系统也出了个满意度?她才不要取悦这奸商!
【系统双手抱于胸前,一脸傲娇:当然是本宝宝对你的好感度了,本宝宝的好感度可不是那么容易涨的。】
“刷你好感有钱吗?”
【系统:没有。】
“那有什么卵用?”
【系统炸毛:能得到本宝宝的喜爱不该是你的人生追求吗?】
“呵呵。”苏婳一脸冷漠,并表示,“以后得不到钱的东西不必提醒我。”
【系统怒道:你这个财迷!】
苏婳想笑,被奸商说成是财迷,这也是没谁了。
系统负气而去,周围的画面顿时又恢复了正常。
云知秋看着眼前的张氏母女,紧拽着绢子,咬着嘴唇,想到自己平日里被她们欺负的场景,眼泪顿时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的身子依旧柔弱,但眼底却藏着一抹恨意,脸上尽是畅快。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有这一日。
张氏母女惊呼惨叫,却根本无人理会,被连按着又磕了二十来个头。
张氏恶狠狠的瞪着苏婳,一边呼救一边威胁:“放开我!放开我!老爷不会放过你的!定将你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老爷到。”
张氏一听到这声音,立刻望向门口,哀怨道:“老爷!救救妾身!救救妾身!他们想害死妾身!”
云慕夏也声泪纵横:“父亲,二妹她竟想联合外人,杀了我和娘亲!父亲救我们!救救我们!”
这母女二人整个一不嫌事大,恨不得将事情夸张到极点。
苏婳做了个手势,黑衣人立刻放开了张氏母女,张氏母女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朝云永安扑了过去,一人抱住他一条腿。
“父亲,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出了这种事妾身还如何做云家的主母,你要是不管妾身还不如死了算了。”
……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吵得云永安头疼,云知秋见情况不妙,想过去说些什么,但却被欧阳清拦住了。
欧阳清看着苏婳,眉目冷峻,这个人绝非寻常。
云永安皱眉,厌烦的看着张氏母女:“你们闹够了没有?”
张氏母女惊讶的看着他,云永安从二人手中脱了身,立刻朝苏婳而去,他直接跪在了苏婳面前:“皇后娘娘,微臣来迟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娘娘?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看向苏婳,脸上尽是难以置信,这个侍从模样的清秀男子竟是皇后?
“云大人不必多礼,这不是你的错。”苏婳的目光再落到张氏母女身上,神情更加冰冷。
云永安皱眉看向二人,随即二话不说:“来人,家法处置!”
立刻有家丁过去将张氏和云慕夏架了起来,接着又有家丁搬来一张凳子,将二人按在上面。
手臂粗细的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二人的屁股上,毫不留情。
张氏和云慕夏惊恐不已,惨叫不止,整个院子顿时弥漫在一阵哀嚎声之中。
云永安看向苏婳,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都是贱内和小女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这处置你可满意?”
苏婳不语。
云永安显然明白了什么,看向挥棍的家丁:“你们在干什么?挠痒痒吗?再用力一点。”
“是。”
家丁停了一下,将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抬到了最高的位置,狠狠一棍落了下去。
张氏母女二人的惨叫更加凄厉,疼得直翻白眼。
云永安又再到了苏婳面前,满头大汗道:“娘娘,现在可满意?”
苏婳漫不经心的低下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云大人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二小姐。”
云永安连忙看向云知秋,云知秋一时不知所措,拽着手绢。
“秋儿,快替你母亲和长姐求求情吧,她们不是故意的。”
“我……”
云永安抓住云知秋的手,眼底满是恳切。
云知秋全然愣住了,这还是父亲第一次主动对她说话。
她性子柔弱,不擅言语,不光时常受张氏母女欺负,也不受父亲喜爱。也正因如此,张氏母女才能更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云永安更加急切:“秋儿,只有你能救她们了。”
云知秋犹豫了一下,终于看向了苏婳,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起初她只当苏婳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公子,谁知她竟是女子,还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云知秋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吞吞吐吐:“皇、皇后娘娘,可不可以请你放过母亲和长姐。”
苏婳看向她,眼神十分认真:“二小姐,你确定要本宫放了她们?难道你忘了她们是如何欺负你的吗?”
云知秋垂下了头,许久不语。
正被杖刑的张氏听到了这里的对话,想也不想便冲着云知秋喊道:“知秋,从前都是母亲不对,你快求求皇后娘娘饶了母亲和你长姐吧。我们都是一家人,母亲知错了,求求你救救你长姐吧。”
云知秋心一软,终于忍不住又道:“皇后娘娘,我相信她们知道错了。”
“好,看在你面子上本宫就饶了她们这一次。”
云永安一喜,连忙叫家丁停手,让家丁拖着受伤的张氏和云慕夏一同跪在苏婳面前:“多谢皇后娘娘。”
苏婳俯视着他们,一字一句:“别谢本宫,云永安你记住了,你若是再任由知秋受欺负,本宫可不会放过你。”
“是。”云永安惶恐不已,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