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溟眸子眯了眯,司北玄的东西,他都要抢过来,“那便去温一壶别的,只是一壶酒,相信三皇嫂应该不会这么小气的,你便再去要一壶来便是了。”
“可是……”那小宫女快急哭了,司北溟却不打算再说什么,提着酒壶便离开了。那小宫女顿了顿,也赶紧起身回宫宴上都汇报给太子妃。
司北溟跟宫女是前后脚进的门,司北溟大摇大摆的坐回到自己位子上,满上一杯酒,温热的酒水带着独特的药香侵入口鼻。那小宫女紧接着便进来,小跑到了玉玥璃耳边轻声将事情说了一遍。听完玉玥璃眉头一皱,抬头看了眼司北溟,就见司北溟抬手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玉玥璃瞬间怒了,这明摆着就是寻衅啊。
玉玥璃记得就要上去跟司北溟掐架,还好被司北玄及时拉住,“罢了,一壶酒而已,别在这种地方失了身份。”
“可是他太过分了,一壶酒都抢,”玉玥璃气急,“我总共就带了一壶人参酒给你。那可是给你暖胃养身啊,想不到司北溟堂堂六皇子已经穷到酒都喝不起要抢别人的了么?”
“随他去吧,没了我便不喝就是了,为了一壶酒跟他在这种场合闹起来不值得,”司北玄放下了酒杯,劝说玉玥璃。
可玉玥璃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着晚些时候一定找机会报复回来。
然而有些事,根本不用人工报复,现世报,来的太快了。
司北溟一壶酒下去,是一点醉意都没有,反而觉得内里暖暖的十分舒服,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玉玥璃还真会做酒水,司北玄也挺会享受的。谁知没过多久,那股热气却向体外渗出,并且在不断的放大,小腹一股热流在不断往下蔓延,司北溟的气息有些紊乱了,尤其是在这宫宴之上,女子气息不断窜入鼻息,让他有些意乱情迷。
司北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下意识的看了眼玉玥璃,却见玉玥璃还跟之前一样憋着一股气的打不起精神来,心里不自觉怀疑难不成是这酒原本就有这样的功效么?司北玄之前因中毒体虚不治,现在好不容易治好了,身体难不成有什么隐疾所以需要这药酒来调节,结果这药酒还误让他这个正常人喝了?
来不及的多想什么,司北溟意识在一点点的被吞噬,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司北溟直接起身跌跌撞撞的就冲出了宫宴,打算先回自己宫中的寝殿那冷静一会儿,等着药效过去了再说。
结果走到半路就有些支持不住了,浑身欲热难耐,呼出的气息也沉重而炙热,不能在这里情动,司北溟知道一旦被宫人发现了他的不雅举动,明日他就会成为一个笑话,四周看了看,旁边就是‘麟辉堂’,这是司北玄离宫之前居住的寝殿,如今司北玄很少住在宫里,这地方也空出来了,想着今日估计司北玄也不会留宿宫中,也自然不会有人发现,所幸就直接冲进了殿内。
结果一进殿内,一股香气扑鼻,那是女子身上的香气,一下子司北溟就控制不住了,他不知道这‘麟辉堂’怎么会有女人,窗外已经是日暮黄昏,屋内昏暗的只能看的清人影,司北溟以为是哪个宫女,便直接抱了上去,想着不过是个宫女,哪怕明日苏醒之后给个侍妾身份也罢。
等候都是的玉茹哪里知道来人不是司北玄,只是凭借着身高体型就认为是她要等的人,等身后那人抱了上来,玉茹便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转身反手抱住了来人的脖子,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被认出来就功亏一开了,软软的嘤咛一声,便瘫软在了对方怀里。
双方都认错了人,却是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纠缠着便进了里屋的床上,玉茹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去的差不多了,手脚挂在眼前男人的身上,闭眼嗅着他身上的酒香,感受他皮肤上传来的炙热,玉茹急不可耐的亲吻着面前的男子。
司北溟急不可耐的退去了衣物,相拥在一起,此时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疼爱了,怀中她想哭,却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牙默默流泪,只当这是曙光来临前的疼痛吧。
这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毫不知情,宫宴结束已经是日落西沉,天色溅暗了,无聊了一天的玉玥璃睡的迷迷糊糊就被司北玄抱上了马车,其他也准备回去的小姐夫人看到这一幕只觉得羡慕,若是自己夫君或未来夫君能像太子这般疼惜自己该多好啊。
上了马车司北玄也没放下玉玥璃,将人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睡得更舒服一些,头顶刚好抵在他下巴上,能闻到玉玥璃发丝间的桂花香。
宫宴散了,玉段峰却不见玉茹出来,有些奇怪,大夫人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却一个劲的劝说丈夫先走,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自己亲生女儿不见自己都不担心的,这让玉段峰有些奇怪,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他打发了大夫人先回去,说自己在太医院还有些事,便一个人留在太医院,打算虽是注意一下情况。
想着自己女儿应该得手了,大夫人也没继续纠缠着,自己就先回去了。
同样宴会结束都不见自己儿子的皇后也有些奇怪,司北溟不像是那样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的人。担心出什么事,皇后便让人悄悄去找找,别惊动了皇上。
而这时候他们找寻的子女正在‘麟辉堂’里颠鸾倒凤,春色满屋呢。
原本玉茹下的药也没这么猛,怪就怪她不该下在玉玥璃的人参酒之中,人参本就是补齐壮阳的药,这一混合无疑是加重了药性。这也导致司北溟整整劳作了一晚上,玉茹从一开始的顺从到抵抗,再到最后的哭喊,都没能引起司北溟的重视,最后玉茹直接晕厥过去,一直到天亮时候才停下,司北溟才愿放过玉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