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玥璃晃了晃脑袋,或许是她想多了呢,也有可能是别人安插在司北冥身边的眼线,又或者,是柳如意让人做的,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事情还不能一概而论的就这么下决断了。不过具体的操作玉玥璃是明白了,但她可不想帮玉茹洗刷什么冤屈,那个女人可一点都不冤,就算程悦跟刘四不是她杀的,但要不是她搞出这些来,两个人也不会死,更何况她之前可是杀了人一家四口,罪无可赦了。
“诶诶,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啊?快跟我说说,程悦跟刘四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真的不是玉茹杀的?那会是谁啊?目的又是什么?”身边琪怜还一个劲的询问着,玉玥璃也没理会,起身就往回走。
回去正好撞上了司北冥回来,司北冥看到玉玥璃也在,也是楞了一下,随即毕恭毕敬的对着玉玥璃行了个礼,然后就被玉玥璃随手给拽走了,琪怜楞了一下,以为玉玥璃又要跟司北冥大家,想要跟上去,却被玉玥璃转头给制止了,“我跟他有些事要谈,你哪凉快哪儿呆着去,一会儿就好,你别跟过来。”制止了琪怜跟过来的脚步,玉玥璃拉着司北冥继续往前走,一直把人拉到了那个雅阁才停下。
司北冥半路被拉的踉跄一下,毕竟身高差在哪儿摆着,他被玉玥璃拽着脖领子几乎是弯腰这么走过去的,好几次他想挣扎开,但又怕伤着玉玥璃和肚子里的孩子,索性就忍了下来,看着玉玥璃这么轻车熟路得就进了他的雅阁,顿时一阵无奈,这雅阁平时没他的允许别人可不得入内,连琪怜他都不许她随便踏入,就怕有什么被她发现了,但玉玥璃这进来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仿佛经常来一般,让司北冥有些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去哪儿都这么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到处硬闯的架势,“好了好了,哎呀,松手,先松手,有话好好说,这里没别人了,你又有什么事啊?”司北冥挣开了束缚。
玉玥璃把人松开,转头看着司北冥,“我问你,程悦跟刘四的死是不是你一手设计的?”玉玥璃直接就这么问了出来,也不避讳什么,,毕竟上次就跟司北冥都说开了,拐弯抹角就没意思了。
司北冥被玉玥璃给问的一愣,“好端端的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设计他们两个做什么?他们不是玉茹杀的么?”司北冥一阵的莫名其妙,这案子不是结了一段时间了,人证物证都是指明玉茹干的。
“不是你?”玉玥璃微微皱了皱眉,带着点怀疑的态度看着司北冥,除了司北冥还有谁?难道真是柳如意设计的这么巧妙的计划?“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柳如意?”但柳如意真有这个智商么?
“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案子已经结了一段时间了,你怎么忽然想起来彻查了?你想给玉茹翻案?你可还记得那女人是如何害你的么?”司北冥对玉玥璃的举动满是不解,开口提醒道。
“我想查只是因为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跟玉茹没关系,就算程悦跟刘四真的不是玉茹杀的,但之前玉茹三番两次害我,陷害琪怜,又连杀一家四口,软禁刘媛,这些罪证足够她死几个来回了,”玉玥璃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还有一些是我想不通的,就是当时就算侍卫都被迷晕了,但是钥匙玉茹是怎么拿到的?还有,为什么程悦会在刘四的牢房里,玉茹何必那么麻烦把人带到刘四牢房一起杀,关押程悦的地方距离玉茹的牢房是最远的,玉茹何必这么一个来回的,都不够麻烦,还有就是,为什么侍卫那么恰好的就赶到了刘四的牢房,仿佛是知道那里有案子发生。”
这么一说,司北冥也皱起眉来,“但是在玉茹身上的确搜到了迷魂药,还有,当时侍卫抓到玉茹的时候,两个人刚死,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玉茹杀的,那么凶手肯定还在牢中,但里面却没有别人了。”
“我也对此怀疑过,但今天我去玉茹跟刘四的牢房看过之后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玉茹的牢房横梁之上有脚印,明显是有人站过的样子,下面有些轻微划痕,应该是那人在拿到钥匙的时候不经意划了一下,根据玉茹的描述,钥匙也的确是从那个方向扔进了牢房内,而在刘四的牢房中,在牢房大门,挂着刘四的房门还有对面那间牢房窗户上,都有着明显的细小勒痕,而对面牢房窗户正对着的便是一片竹林,我去检查过了,竹林中有有一根竹子上也有相同的勒痕,而且有些隐隐折断的痕迹,若是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凶手事先用坚韧的如鱼线一般细小的绳索将两柄刀子悬吊在了牢房上空,而下面针对的便是昏迷过去的程悦和刘四,鱼线吊着匕首穿过两间牢房连接外面的竹子,将竹子拉低之后用绳子固定,绳子另一端回到牢房,连接大门,这样只要到时候玉茹一开门,绳索一松,竹子会弹回到原来的高速,带动鱼线,匕首掉落,将两人杀死,而此时,玉茹正好进入,她便是最好的替罪羊,之后只需要趁着混乱时候,回到竹林回收绳子和鱼线便可,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一点的痕迹。”
听着玉玥璃的讲说,看着玉玥璃在一旁桌上给他演示,司北冥顿时瞪大了眸子,似乎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手,这么精密的计划和布置显然不是柳如意能做出来的,对他府上这么熟,还能收回作案工具的,肯定是他府上的人,但是会是谁会这么做呢?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因为私人恩怨还是说看不惯想给琪怜和玉玥璃出口恶气?司北冥想不通,但更多的是担心身边有了别人的奸细,除了司北玄司北冥想不出还有谁会在他身边安插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