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觉得她好是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真面目,要是知道了,我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唐母明显有些激动,她只要一想到楚蔻接近自己儿子是有目的的就对她印象好不起来,当时那个男人说的话在她耳边不停地放过,让她听起来都战栗,虽然楚蔻是对自己儿子肯定是喜欢的,不然怎么会为了他挡枪。
沈司墨虽然是她领养的孩子,后来她也生了一个孩子,但是她始终都是把沈司墨当做亲儿子疼的,家里因为沈司墨的到来,她和丈夫的第一个女儿也到来了,沈司墨不仅是他们的儿子,更是整个家的福星。
“她怎么你了?”唐父有些疑惑。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仓库被绑架的时候,我被他们的对话吵醒,我听到楚蔻接近儿子只是为了得到他死去的父母的那些资料,是有目的地接近司墨,你让我怎么不担心?”唐母终于说出了堵在心里的事情,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你想怎么办?就这么拆散他们?”唐父听明白了,楚蔻不是单纯的和沈司墨在一起,但是看这两个人不是没有感情的人。
“我能怎么办,司墨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我们是尊敬,但是他做过的决定谁能改得了呢?我只是心里有个疙瘩,难受……”唐母有些丧气。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瞎操什么心,这次要不是楚蔻,现在躺在手术室的就是司墨了,你想想,今天绑架我们的那些人跟楚蔻也有关系,为什么司墨会知道我们在那儿?楚蔻要是故意瞒着,我们指不定要在那儿待上很久,你说这些都还证明不了小蔻是爱着司墨的吗?”唐父是个明白人,唐母也不能说错,只是爱子心切,每个母亲遇到这些事情肯定会有所顾虑的。
“不行,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设计的苦肉计给我们看呢?不行,司墨要想跟她在一起就别认我这个阿姨了!”唐母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上了一个极端,唐父有些扶额,肯定是平时狗血言情剧看多了,早知道会这样就让她跟着自己多看点新闻了。
“随你吧”唐父叹了口气。
“蔻儿她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她,今天要不是她告诉我你们在哪儿,谁绑架了你们,我根本找不到位置!”沈司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站出来,“不管怎么说,蔻儿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的,您要知道,能影响我决定的只有您,但是我的决定不会变的。”
“司墨,即使她只是骗你的,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也接受?”唐母有些恨铁不成钢。
“没错,我相信她是真的爱我,如果她不爱我,我也认了,谁让我爱她呢……”沈司墨点点头。
他之前一直在想,楚蔻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是有什么目的接近他,到底想要从他这里拿到什么东西呢,他想不明白。
后来楚蔻为他挡枪的那一刻,他终于豁然开朗,他在乎的是楚蔻这个人,他还要感谢楚蔻的任务带来了他这么爱的她。
“好吧,我不管你们了,你长大了,你所做出的决定也是你自己承担,走吧老头子……”唐母点了点头,也没说同意或者不同意,看样子是妥协了。
是啊,妥协了,不妥协能怎么办呢,谁让儿子喜欢,如果儿子因为自己的反对两面为难,她也是会心疼的。
“我跟你阿姨先回去了,这些事情先不要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小蔻好好养伤。”唐父拉着唐母交代了一下沈司墨就走了。
沈司墨回到椅子上,静静地等楚蔻做完手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那头明显传来试管碰撞的声音,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我是沈司墨。”沈司墨的声音传到那人耳边,把他吓一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着电话仔细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真的是你啊,墨哥,我没听错!”
“是我,我找你有点事”对面那人因为身份特殊,他们上次联系已经是一年以前了。
“你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在所不辞”那人拍拍胸脯。
“不让你上刀山下油锅,我这里有一份血液标本,你替我查一下,是不是跟我当年的数据是一样的。”
“你是说还有人跟你一样?”那头的人明显激动的不行。
作为一个医学鬼才,对基因研究的热衷从来都不减,要不是他跟沈司墨的交情,沈司墨老早就躺在他的研究室了。
现在听说沈司墨要不仅要拿他自己的血样还要拿跟他差不多的人的血样来,想想就觉得很兴奋。
“嗯,我猜的,你查一下是不是一样……”沈司墨想到什么,“你研究归研究,还是老规矩。”
“我知道,看完就销毁,放心除了你我不会有另外一个人知道!”那人在电话那头保证到。
“好,我回头让人送给你”沈司墨点头,“谢了。”
“哎?打住,我们之间还用说谢谢吗?”那头轻笑一声,“该是我感谢你才对,给我研究这么神奇的东西。”
“嗯。”
“好了,墨哥我不跟你讲了,我的小宝贝快要反应了,来不及了,我先挂了啊!”那人匆忙挂了电话扑到了自己的实验台上。
沈司墨挂掉电话以后没有多久,楚蔻就从手术室中被推出来,医生拿着病历本,“谁是病人家属?”
“我,我未婚妻怎么样?”沈司墨连忙走过去。
“肩胛骨上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已经没有大碍,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清醒,有任何问题即使通知我。”医生说完注意事项,就去下一台手术了。
沈司墨站在病床旁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脸白得透明,昏迷中也皱着眉,可见承受了多少痛苦。
枪伤不是其他,怎么不会痛呢,沈司墨受过枪伤,那种感觉他虽然觉得坚持的住,但是是真的疼,楚蔻却能在受过枪伤以后还能跟自己聊那么久,从另一个当年反应出来,她以前应该经常受伤,身体的耐受能力已经能承受这样的痛感。